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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走。無奈,卻被佐爾嘉仁叫住了:“皇兒,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佐爾臺沒有回頭,高大的身軀僵立在御書房的門外:“我看我還是不要進來了吧!父皇有月華側妃照顧,用不著孩兒了吧?”
佐爾嘉仁目光凌厲的回頭看著旁邊的暮成月華:“沒有叫你來,你怎麼又來了。朕說過沒有我的旨意,誰都不能擅自進到御書房。後宮女子不得干政,這可是祖訓!”
暮成月華心頭一疼,表面裝得仍然委屈一片:“皇上,月華不是看您日夜為社稷操心,批奏摺勞累,這才冒著抗旨不尊的罪名給您送安神湯了。臣妾可都是念著皇上的身子,皇上怎麼能如此對臣妾?”
佐爾嘉仁擺擺手:“放完了湯,可以下去了。記住朕就原諒你這一次,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滾到冷宮去吧!”
暮成月華一聽冷宮,臉色變得微微蒼白,強忍著:“臣妾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走出御書房的時候,暮成月華用那雙杏眼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佐爾臺。佐爾臺雖然見不得暮成月華,可是還是遵照禮節一彎腰:“恭送側妃!”
暮成月華已經聽習慣了佐爾臺稱呼自己為側妃,她知道這位大皇子是在幫助自己提醒著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由心裡冷哼:“總有一天我會變成這大宛國的皇太后,我的佐爾木會坐上這個國家的皇位,而你佐爾臺會跟你的母親一樣,消失在這個世上!”
這些想法讓暮成月華心裡瞬間由不悅變成了大笑:“哈哈哈哈!本側妃還當不起你的娘,誰當你的娘都意味著短命。”
佐爾臺強壓住心中的火,蔑視一笑:“側妃,怎麼配給我當母后。再說我有母后,用不著一個永遠身份只能當第二的女人給我當娘。你這個娘,只有佐爾木會稀罕,我的姨娘!”
顯然,佐爾臺這番話是成功的。看著腳步加快離去的暮成月華,佐爾臺幾乎能看見她面如死灰的妖精臉。
佐爾嘉仁不是沒有聽見御書房外佐爾臺和暮成月華的對話,他抬起頭看著此時已經走進來的佐爾臺神情一怔,呆呆的開口:“皇兒,你還在怪罪父皇娶了你的姨娘嗎?”
佐爾臺抬起那張緊鎖的眉頭,直言不諱:“是,我一直都在怪您。您為什麼在我孃親生死未卜的情況下,迎娶了別人。那個人為什麼還是我的姨娘,是因為她那張與我娘長得相似的臉嗎?”
“皇兒,你和父皇難得見上一面,我們非要這樣子說話嗎?你知道。當初父皇是情非得已,要不是暮成月華去身懷你皇弟,我怎麼會娶她。”
佐爾臺臉色冷峻,大笑:“身懷我皇弟,我幾時還有個弟弟了?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裡來的弟弟。我娘當年懷了我,我也沒有見你娶了她。她命薄,剛剛生下我,就被人給暗害了。而你,連個幕後主使人都沒有找出來。怎麼還敢在我面前,三番四次的說你的最愛是我那生死未卜的娘?”
聽著自己兒子對自己無情的控訴,激動不已的佐爾嘉仁重重的跌坐在龍椅上。他滿目蒼夷的嘟囔著:“你該知道不是我不娶你娘,她是大宛國的女巫師,我想娶娶不了?”
佐爾臺直直的回了過去:“娶不成當國巫的我娘,就能娶她的妹妹了嗎?這笑話你去騙珠玉吧!”
佐爾嘉仁看著生氣離去的佐爾臺,蒼老的面容上落下兩行淚輕輕呢喃:“你娘是我窮其一生的最愛,你是我窮其一生最疼愛的兒子。”
佐爾臺閉上眼睛,聽見了這句話,卻狠心不再回頭。
------題外話------
加快寫作,卻不敢爛了劇情。
☆、第二十八章 佐爾臺的身世迷
佐爾臺快馬加鞭的回到了皇子府邸,沒有急著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來到了從善和如良居住的梅園。
原因很簡單,佐爾臺才回到自己的府裡,多爾濟就把他才走後沒多久從善和如良就被佐爾木請到了二皇子府的訊息稟告給了他。
佐爾臺聽到這個訊息,就知道佐爾木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他這才趕了過去。
佐爾臺一進梅園,就看見了兩個懶人。從善和如良在小亭子裡圍了暖爐,把軟榻也搬到了那裡。兩人都包裹著相同的白裘披風,正愜意的在圍爐上熱酒。
陣陣酒香溢位,佐爾臺能聞出那不是他府裡的酒,而是比他府裡上乘的多的好酒。佐爾臺搓著手,笑呵呵的走過來:“能問弟弟討杯好酒喝嗎?”
從善依偎在如良的懷裡,懶得挪身子,伸出手相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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