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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風霽剛登基,這後宮之中,只有一個王妃,難道是暮媛?
倆個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溪銘身影一晃,朝聲音來源處飄去,迎面薛暮媛赤著腳朝這方跑來,滿臉淚痕,溪銘心裡一痛,上前攔住。
“暮媛,怎麼了?”
薛暮媛看到溪銘攔住去路,哭著搖頭,將溪銘推開一邊,繼續往前跑去,喬頗瞪眼看著朝自己方向跑來的薛暮媛。
“喂,你……”
話沒說完,被薛暮媛一下子推了個跟頭,屁股正巧坐到一個小石頭尖上,疼的喬頗哇哇大叫,一轉眼,薛暮媛人已經跑的不見影子了。
白溪銘來到喬頗跟前,“沒事吧?”
喬頗搖頭,“她怎麼了?”
白溪銘擰眉,“去看看。”
拉起喬頗,倆個人在後面追,前面的薛暮媛已經跑到夜風霽寢宮門口,值守的小太監見是王妃,哪裡敢攔,薛暮媛直直衝了進去。
視窗處負手站在那裡的人兒聽到響聲,回身,抬眸,四目相對,一雙眼裡熱淚盈眶,一雙眼裡含著憂傷的期冀,漸漸的那份憂傷的期冀被疑惑取代,繼而是不可遏制的激動,顫抖著手朝她伸出,聲音因為太過激動而異常沙啞。
“夕,夕媛?”
小手朝他的大手伸出,熱淚滾滾,使力的點頭,“是,是我,風霽,我來了。”
那沙啞的聲音含著不可置信,小心翼翼的求證,“夕媛?”
“是,是我,風霽,是我。”
“夕媛。”
“風霽。”
倆個人衝到一處,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夜風霽激動的身體打顫,一子摟住薛暮媛的身體,將她固定到自己的懷裡,一手撫摸著她凌亂的長髮,臉上露出的狂喜讓他俊俏的臉糾結,喜極而泣,將臉埋在她的長髮裡,久久無法言語。
此時的薛暮媛兩手緊緊環抱住夜風霽,邊哭邊埋怨。
“為什麼不好好保重身體?為什麼會生病?你答應過我要好好愛護自己的,你忘記了,你不守信。”
夜風霽說不出話,只有用點頭來回應,薛夕媛小手成拳頭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敲打。
“以後不許生病,再生病我不理你了,再不理你了。”
“好。”
薛暮媛的臉埋在他的懷裡,這人說話還是那麼簡練,還是那個彆扭的性子,好,他的一個好,是答應自己以後會好好保重身體,分別這麼久,他就不會好好說一句話嗎?
“我以後保重身體,你也不許,不許再忘記我。”
他含著驚懼的聲音從她的長髮裡傳出,聽的薛暮媛心酸不已,此時的薛暮媛正是被金童放出來的秦兮,秦兮哭著緊緊抱住夜風霽,“是,我知道,我不會,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永遠不會。”
她的確是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的,他已經深深印刻到她的腦海裡,他的影子,他的音容笑貌都已經融入她的骨血裡,再無法剝離出去了,他是她生命的全部,失去他,她生有何意?
此時的秦兮投入夜風霽的懷裡,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自己對金童的話,忘記了對師傅發過的誓言,一顆心滿滿的都是他,再捨不得放手,一生一世,唯願與他常相守。
外面喬頗拉拉一旁白溪銘的衣襟,白溪銘痴痴的望著門裡相擁的倆人,喬頗嘆氣。
“溪銘,不需要了。”
白溪銘沒有反應,喬頗繼續扯他,“該走了。”
“是,我知道,只是放不下。”
白溪銘回神,臉上有著喜悅卻又隱隱流露憂怨,那模樣讓喬頗一下子矇住,再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勸慰,跟在好友身後默默的走出宮殿大門。
大門外,白溪銘停步,沉浸在冥想中的喬頗一下子撞到溪銘身上,用力揉著鼻子,不滿的抱怨,“做什麼突然停下?”
“喬頗,你說的對,是該走了。”
喬頗摸摸鼻子,點頭,“是,走吧。”
繞過白溪銘率先朝前走去,身後白溪銘不捨的回頭,最後看了眼高大的宮殿大門,眼神穿過大殿,久久凝視住那一個小小的身影,苦笑一聲,豁然回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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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兮望著睡的像孩子一般的夜風霽,傻傻的笑著,兩手拄著腮幫子,怎樣都捨不得將眼睛移開,伸出手在他臉上描畫著他俊挺的鼻子,俊美的眉,好看的唇角,漂亮的眼眶,最後兩手捧住他的臉,他瘦了好多,秦兮心頭泛酸,低聲細語。
“風霽,你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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