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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心了，一個玉女就夠了。

嘆了口氣，他也不再打馬虎眼，決定實話實說。

“對，沒時間蘑菇了，原本師父想讓你過過乾癮，和那個夜風霽怎麼也纏綿一陣，反正有的是時間，只要這一世最後修補好就行，現在不行了。”

“這一世，還真的是夜風霽。”

秦兮苦笑，如果不是他，而自己愛上了別人，那麼那份十世情緣不攻自破，多好，雖然知道是痴心妄想，可仍舊免不了會做夢。

眼前再次晃過那個男子一張冷酷的俊臉，心痛的抽搐，對，就是這種痛，她熟悉的很，十世，每一世遇到他，她都會這樣心悸，莫名的疼痛，難怪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會覺得他離去的背影那般熟悉，難怪會對他有那種既氣惱，又放不下的感覺。

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他冷酷的笑，他眼裡無情的陰森，分明就是剛認識自己時的關青。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變。

如果硬要說不同，說變化，那就是夜風霽比之關青，比之前幾世都更加的俊美，冷酷。

“是，傻丫頭，別存妄想，師傅告訴過你，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碰。他，不屬於你。”

秦兮的聲音有些破碎：

“師父，徒兒知道你心疼徒兒，我……”

她能不能反悔？

該死的姻緣，該死的天定，憤恨的抬頭，眼裡一片冷凝，這一刻的她像極夜風霽。

“師父，我不能，不能再把他推給別的女人，那對他也不公平。”

想到關青在自家陽臺磕頭磕的頭破血流，想到關青那日追自己到大門口，痛苦悽楚的模樣，秦兮咬牙，她不能讓夜風霽也受一次那樣的痛苦。

月老搖頭。

“徒兒，師父知道你這次必定會後悔，所以你忘記了，你這具身體就是正主的，到時候離去的只是你的靈魂，身體還是原來的薛暮媛，他不會知道不同的。跟關青，顧紅不同，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秦兮猛的咬住下唇，大眼睛裡閃爍著晶瑩，可憐兮兮的看向師父：

“師父，你……”

原來師父早就算好了，原來這一切已經開始了，她連反悔的退路都沒有，秦兮的眼淚宣洩而下，月老無奈的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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