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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釋？所以乾脆假裝沒看到，轉身走了。

從那以後，杏花對她一直小心翼翼，兩個人之間再沒有以往主僕無間的親密模樣，她知道杏花心裡難過，在自己身後，杏花手上，哀痛的眼神一直不離自己身邊左右，可是她沒有心思去顧念，滿腹的心思都在思念上。

思念著夜風霽，記掛著前方的戰事。

秦兮要著下唇，如果葉風雲真的當了皇上，會給夜風霽留活路嗎？會不會像清朝的九子奪嫡一般，最後將異己都派出了？

應該不會吧？她的心裡也沒有底。不過直覺夜風霽兵權在握，威望又高，葉風雲也不是那般小肚雞腸的人，應該是不會的。

外面，杏花看著來人，搖頭。

“不，有我護送小姐入宮，我不會離開小姐半步。”

那人顯得有些著急，說了半天，真麼這個杏花還是聽不明白。

“若離，說了半天你怎麼還是不明白，上頭說了你護送到這裡就算完成任務，由我來完成接下來的任務，你到底懂不懂？難道你想抗命？”

杏花看著那人急迫的眼神，心裡一沉，面上卻不帶出來。

“商離，你的令是受誰的？”

被喚作商離的人眼神一閃，沉聲道：“自然是主人。”

杏花心裡完全明白了，跟商離兩個人小時候走的就近，商離每次說謊，都會眼神躲閃，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心裡一痛。

“商離，我們自幼效命主人，若離臨行前，主人命令，今後無論怎麼樣都不要酷開小姐身邊左右，你現在讓我離開，又是奉了那個主人主人的命呢？”

商離身體一僵，負在身後的手下意識的握住了袖子裡的暗箭，可是面對的是若離，小時候一起被選入未央，一路披荊斬棘勉強活過來的唯一的夥伴，握住暗箭的手又鬆開，耐住性子解釋。

“若離，不該你管的事情就不要管了，交給我吧，我說了奉上頭的命，就是奉上頭的命，難道我還敢自作主張不成？未央聽命與瑞王，可是你也知道在瑞王之上還有人，若離，看在往日情分上，讓開啊，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杏花早在商離身體一僵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自小一起接受非人的訓練長大，每個人的額弱點，習性她都清楚，多以才會最後活下來成為未央使者，只是她不願跟商離反目，畢竟那一批孩子中活下來的只有她跟商離兩個，奇遇那些使者都是不熟悉的。

可是，杏花緩緩搖頭。

“不，商離，你也清楚主人對小姐的重視，不然不會派了我去小姐身邊一直守護，今日我若離開，就是沒有完成主人的命令，沒完成使命的使者什麼下場，你跟我都清楚，商離，動手吧。”

商離臉色一白。

“若離，你既然知道我的心，為何剛剛手下留情？”

他自然知道若離的本事，若離下手快很準，都是在不經意間斬殺敵人於無形，可是她剛剛明明看出自己動了殺機，卻出言提示，他們這份情誼，在他們這些使者之間，是絕對不會有的。

杏花的眼神沒有焦點，看著商離，卻又彷彿沒看他，聲音透著無盡的悲涼。

“我們倆從小被選中，那一批中活下來的僅有我們倆，沒想到最後還是二選一，這樣的生活我早就夠了，商離，如若我活著，我頂不會講小姐交給你，如若我死了，提早結束這樣的生活也是好的，公平一些，我們決鬥吧，只是不要在這裡，我怕啥了小姐的安眠，跟我走。”

商離身子一顫，被杏花言語中的悲愴擊中，體內緩緩升起一股悲涼的情緒，大手張開握住，握住展開，終於一扭頭。

“若離，我不會跟你動手，你，今後好自為之。”

言罷轉身要走，杏花急急出售車主商離的袖子，商離回頭，兩個人四目相對，皆是一片悲慼。

“你，沒完成命令，回去也是死。”

商離笑，那笑沒有達到眼底。

“夠了，若離，跟你一樣，我也早過夠了這樣的日子，結束吧，讓這一切結束吧，你，保重。”

袖口移動，商離的暗箭出手，將被杏花車主的袖子隔斷，杏花抓著那片黑色的袖子，呆呆看著恢復寧靜的夜色。

“不，商離，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不、”

夜色中，有聲音被風送回，很輕，很輕。

“若離，我、愛、你。”

杏花身子劇烈的顫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手裡抓著那片袖子死死攥緊。

“商，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