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2/4 頁)
有一次上語文,我的語文老師一時興起,讓我們說出“狂人”的近義詞,點名讓我先回答。我小心翼翼地道:“‘狂人’的近義詞是‘傻子’。”我心裡想:“老師一定是借題發揮,說我是傻子,誰讓我老是考倒數第一呢!”
不料,老師把眼一瞪:“你真是一個傻子!我告訴你標準答案吧!‘狂人’的近義詞是‘老虎’!”
此言一出,我們全班都愣了!“狂人”和“老虎”可謂八竿子打不著,風牛馬不相及,怎麼會是近義詞?
老師顯出一副誨(毀)人不倦的樣子,諄諄善誘地道:“你們看,‘狂’字是左右結構,左邊是動物偏旁,右邊是個‘王’字,老虎不是動物中的大王嗎?還有,老虎有個‘老’字,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這不是狂人嗎?因此,‘狂人’的近義詞是‘老虎’!”
我們聽了這番解釋,似懂非懂。
老師問:“同學們,明白了嗎?”
我和同學們一齊高呼:“明白了!”
老師又問:“狂人的近義詞是什麼?”
我和全體同學異口同聲地高呼:“老虎!”
升入初中之後,我的學習成績更是每況愈下,慘不忍睹。
有一次,我的數學老師有意羞辱我,將我叫到辦公室,出了一道幾何題讓我做。我做了N小時也沒有做出來,只好紅著臉請教老師。這位數學老師板著臉,對我先是劈頭蓋臉地一頓訓斥:“你真是木頭腦袋,不開竅!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你真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現在才知道,世上有一種蛋叫笨蛋!”
我滿臉虔誠地接受老師的痛罵,等他罵累了,我賠著笑臉說:“老師,這道題我實在解不出來,請您給我講解一下吧!”
老師接過他出的那道題來看了半天,也沒做出來。忽然一拍腦袋:“想起來了!給你漏了一個已知條件:角A等於角B,這是個等腰三角形。你看,這樣做不就行了?”
我靠!這不是耍我嗎?我雖是女人,但我依舊是有脾氣的!我掄起課本就砸向老師的腦袋。
這件事導致的直接後果是:我被家長暴打一頓,並向老師賠禮道歉,寫出深刻的檢查。
上高中時才發覺:楊飛花這個名字不好——含有水性楊花之意,我曾向班主任表達過改名之意。因為我的學習不好,我的班主任就顯出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冷若冰霜地道:“名字無非是個記號,曹操不見得有什麼德操,朱全忠更是全不忠。難道你改名叫楊美麗,你就真的美麗了?”就憑這幾句話,無情地摧毀了我改名的積極性。
高考時,同學們都如臨大敵一般,神經高度緊張,我卻是從容淡定,猶如閒庭信步——反正又考不上,緊張個啥?
不知是超常發揮,還是鬼使神差,還是稀裡糊塗,反正一不小心,我竟然考上了一所末流大學,轟動了全校。這從此成了校史上差生轉化的一個典型,老師們經常以我的事例來語重心長地教育我的師弟師妹們:一個差生,只要不放棄,就不會被拋棄!楊飛花同學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的那些學習成績不好的一屆又一屆的師弟師妹們,都記住了我的鼎鼎大名——楊飛花。
我大學畢業後,分配在家鄉的一處鄉村學校當了一名老師。有一次,校長想考查我的講課水平,在不提前打招呼的情況下,搞突然襲擊——在我講課講得唾沫四濺、漸入佳境時,推開教室的門聽我的課,還美其名曰:“推門聽課”。我感到受了侮辱,不由心中惱火,便故意講一些難題、怪題,然後讓幾名差生起來回答,他們自然答不上來。我拿起黑板擦在講桌上一拍,大吼道:“聽不明白?你會聽什麼課?”校長聽出了我是指桑罵槐,灰溜溜地走了。
我自覺出了一口惡氣,不禁揚眉吐氣。但以後卻多了一分悶氣:在這位校長大人的任職期間,我徹底與優秀教師絕緣。
不知不覺,我到了應該結婚的年令,眼見我的女同事紛紛成雙成對,我卻依然是孑然一身,待字閨中。這是什麼緣故呢?主要是我自視甚高,一般男人是看不中的,我定的條件是“三高一好”:身材高、收入高、地位高、相貌好。曾有一個結婚的女同事拐彎抹角地問我:“飛花,你看三班的班主任王學剛這個人怎麼樣?”我立即說:“不怎麼樣。”
新學期,我校分配來一名新的女老師苗苗,是外鄉鎮的,我倆立即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一週後,她就忸怩地道:“飛花,你和王學剛熟悉嗎?”我說:“只做了兩年普通的同事。怎麼了?”苗苗更加害羞了,說:“不知怎的,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