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洛雪依骨子裡就是桀驁不馴,和可兒一樣。也許洛家的女孩子血液裡面就遺傳著倔強吧。
“我並沒有動什麼歪腦筋,只是在想,你會不會讓我們也帶上斗笠。紅色的,這樣比較合群。”
“我會考慮的。”鏡天烈被洛雪依逗樂了。
“為什麼他們都戴著斗笠?”月隱問道。
鏡天烈緩緩地說道:“因為我的可兒看到我就夠了,不需要看到其他不相干的人。”
洛雪依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正常,所以,也就不感到吃驚了。不過這樣的話,很容易讓人有可乘之機的。
反正都是蒙著臉,一旦有人混進來很難區分的。
三天之後你們成親,回去吧。
他揮揮手,洛雪依和月隱便換下了喜服,離開了那裡。
“怎麼辦?難道還真的拜堂?”
“也許是的。”月隱說道。
“拜堂成親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洛雪依說道。
月隱並沒有笑出來,他的心中有著心酸。成親對女孩子家是終身大事,可是洛雪依卻要把成親當成是演戲一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公平。
“這樣也好,我們就省去了彩排的時間了。”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婚禮很隆重,但是賓客就是這裡的斗笠人。但是比平時多了好多。他們應該就是各個分堂的堂主,是鏡天烈通知他們趕回來的。
洛雪依蒙著蓋頭,內心並沒有太多的震動,機械地和月隱拜堂。
她看不到月隱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顯然,對於他們的反應,鏡天烈是極其滿意的。本來還以為要大費周折的,可是現在看到他們主動的配合,他很是高興。
拜堂完畢,洛雪依被送進了洞房。
屋子裡並不是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有一個斗笠人在一旁看著她。可能是為了配合他們的喜慶氣氛,今天所有的白色斗笠上面都蒙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洛雪依摘下蓋頭,根本不管身旁的斗笠人是如何反應,自顧自地坐到桌子邊開始吃東西。
她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再不吃東西就要被餓死了。
夜色很深的時候,月隱才被送回來。他不停地喝酒,就是為了儘可能多地拖延時間。
被送回去的時候,那些人只是把他交給了屋子內的斗笠人,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那個斗笠人把月隱扶了進去,月隱裝作自己醉了。可是他的酒量很好,再加上鏡天烈示意他的手下們不可以灌酒,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醉。
可是一進門,他便發現不對勁兒。而洛雪依漸漸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糟了!
她太清楚那代表著什麼了。身體燥熱,面色潮紅。鏡天烈還是不相信他們會乖乖地配合。
為了以防萬一,他在這屋子裡的薰香上動了手腳。
月隱一進門,便察覺到了。他憤怒地掙脫開那個斗笠人,一把推開門。而鏡天烈就站在門外。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答應過不傷害她的!”月隱憤怒了。
“我並沒有傷害她,這東西、可以讓你更快樂不是嗎?她會全力配合你的。這種藥沒有男人是熬不過去的,所以,你們妄圖演戲糊弄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成全你的兄弟情誼也可以啊,不碰她就行了。可惜了這丫頭,這麼年輕就要香消玉殞啊!”
想要騙他,你們還嫩點。
“阿城,把他帶進去。”鏡雲絕對屋子裡的那個斗笠人說道。
洛雪依努力剋制自己身體的異樣,死死地咬著牙不敢出聲。她只要一張嘴發出的便是呻/吟聲。
月隱的身邊沒有任何藥材,根本不可能為她壓制藥性。
看著她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月隱靜靜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他不敢靠近她,那樣對她來說將會更加煎熬。
洛雪依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把指甲刺進了自己的肉裡面,讓她努力保持清醒。可是藥性太猛,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勞。
她在床上翻滾著,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終於,在確定外面安全了,月隱對著那個斗笠人說道:“佑澤,可以了。”
斗笠被拿了下來,露出的正是秦佑澤的臉。
“她交給你了。”月隱褪下自己的喜服,接著穿上了白色的斗笠,開門走了出去。
秦佑澤看著床上痛苦的洛雪依,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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