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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還以為你小子被人謀殺了呢!”
“誰沒事謀殺我幹嘛!”他看了看衣架子上,發現女生的羽絨服已經不見了。
“螞蟻來過了?”
“是啊,給你送藥來了。”說完聞朋來指了指床頭櫃子上的藥。
“你們倆是不是洗鴛鴦浴了啊?怎麼她也淋了雨也感冒了,所以來了一會就回去休息了。”
馬小寶長嘆了一口氣說:“她去給我送傘的,又把外套給了我。”
聞朋來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後說:“我看你那個程夢也未必能回到你身邊了,依我看你還不如跟……”
小寶瞪了聞朋來一眼說:“螞蟻是不錯,但我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啊,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你小子非得不進棺材不落淚,錯過這麼好的女孩你就等著後悔吧!”說完聞朋來出去買飯去了。
第二天,小寶的燒已經退去了一半,但似乎頭腦還不怎麼清醒。就這麼帶著發燒的餘怏去了考場。
素描與色彩的試題果然跟在杭州那家的畫室最後一段時間畫的一樣。考題依然是那麼的死板,時間永遠是3個小時,被畫的依然是一塊破布、幾個水果、酒瓶、罐子,一點想象、發揮的空間都沒有,這能考察出學生什麼審美能力?據說西方早就淘汰這種沒有創新、考察不出學生真實水平的考試方式了,可中國這些個美院卻還在用的不亦樂乎,還大言不慚的美其名曰:中西結合,與國際接軌。給國際擦屁股還差不多,而考生就是那擦屁股的衛生紙。
但走出考場的那一刻,馬小寶感到如釋重擔,忽然有人喊道:“下雪了……”
帶著一點驚訝的馬小寶朝著樓梯口跑去。
真的下雪了,鵝毛大雪鋪天蓋地而來。
下樓轉彎的那一刻,小寶突然發現有個傢伙抗著架錄影機正對準著自己,看來那傢伙將馬小寶下樓的整個過程給拍了下來。
正琢磨著趕緊離開那討厭的東西時,一位美女記者滿臉笑容的迎了過來,說:“你好同學,請你留步,我是XX電視臺的記者,請對我們的攝像機說幾句你此刻心裡的感受吧!” 不知道她是因為下雪了的緣故還是美女記者天生就是個樂觀的人,她幾乎用興奮地語氣在問小寶,興奮的程度就好比她也參加了考試並且當場被錄取了似的。
“說什麼?”馬小寶極其不自然的問。
“我看你一臉輕鬆的下樓,我想你一定發揮的不錯吧!說說你考試過程中的感受,以及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這真是問對人了,馬小寶清了清嗓門,攝影師立刻將鏡頭從美女記者的身上轉移到男生的身上。
“我高興是因為終於結束這種毫無意義的考試了,考試的過程就像您這樣的美女被流氓*的過程一樣——充滿了侮辱。”
美女記者的笑臉瞬間凝結成一朵冰冷的花,與走廊外的雪花相映成趣。
☆、117。雪天裡的回憶
五彩繽紛的世界漸漸地褪去了它原有的顏色,變成灰濛濛的一片,再然後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緊接著天也快黑了,地面的白雪發出慘淡的光,猶如失血過多的死人臉。
小寶就穿梭在人群之中看著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再消失。
記憶是個很龐大的儲存庫,但大腦卻自私地選擇那些對自己有意義人去儲存。
有些攝影師比較聰明,他們會用一張拇指大小的儲存卡取代大腦的記憶庫。
“咔喳——”
不巧的事情發生了,當馬小寶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架照相機和一群女生的中間。
女生們好不容易擺起的Poss拍了一張雪景,卻被突然出現的這個傢伙給攪和了,他們漂亮的臉蛋上頓時露出討厭、可惡的表情。
馬小寶一邊說著抱歉,一邊走到三腳架支撐的相機面前,乘著女生們還在抱怨,迅速的按下快門。
“喂,你幹什麼?”一個女生朝著馬小寶生氣的喊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誰準你動我們的相機了?”
“幫你們補拍一張照片。”馬小寶笑著說。
“你怎麼不早說,我們還沒擺好Poss呢。”
馬小寶搖了搖頭說:“其實你們早就擺好Poss了,只不過跟很多人一樣,認為那樣不美,非要把自己固定在某個假惺惺的Poss上,然後呈現在相機上,這就死板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成功的攝影作品都是瞬間抓拍到的。”
“說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