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中掏出了一個藍色繡花錢袋來,攤在手心對岑穆迪說道:“岑老爺,不知這個錢袋是否出自貴府?”
岑穆迪細細看去,靛藍色錢袋巴掌大小,上面繡著一束纏枝藤蔓,藤蔓之間一個有一個彎彎曲曲的“岑”字;不由蹙眉深思。
堂下踮著腳尖的岑非倒是心頭一突,指著錢袋驚聲叫道:“那是我娘繡的,是我……”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因為他想起了這個錢袋失落的地點,岑家有死命令不得踏入竹林深處不算,單是這個錢包已經不知道被“掃把星”撫摸了多少遍就足以嚇得他面無人色。
上首李大人和岑穆迪一起轉頭看向他,見他瞪著眼睛半張著嘴失態的模樣,岑穆迪不禁喝罵道:
“混賬東西,我和李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
李大人卻擺手制止了岑穆迪的喝罵,盯著岑非饒有興味的說道,“哦?岑少爺知道這個錢袋的主人是誰?”
岑非在岑穆迪的喝罵下已然回神,經李大人這麼一問,腦袋裡迅速轉過幾道念頭,躬身答道:
“秉大人,這個錢袋正是學生的;五日前在悅來酒樓前被一小賊竊去,一直尋而不得。不知怎的會在大人手中?”
“哦?”李大人沒有正面答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看樣子像是什麼事情難以決斷。岑非眼裡閃過一陣狂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還算他剋制,見到岑穆迪不贊同的眼神之後停下了腳步,再次施禮道:
“大人,請原諒學生失態,那個錢袋,那個錢袋是學生姨娘親手繡制,一直被學生視若珍寶,不慎遺失之後學生正感無顏面見她老人家;要是大人能將錢袋還給學生,學生將不勝感激。”
說著,岑非再次躬身行禮;李大人拿著錢袋再次詫異的看了眼躬身的岑非,岑家的基因不差,岑非也是一表人才,只要眼裡不露出輕浮算計之色倒不失為一個謙謙君子。
“唔,大公子的孝心可嘉。”李大人一邊將手裡的錢袋遞給岑非,一邊轉頭對岑穆迪說道:
“不知大公子的出路岑老爺有安排沒有?”
聽得李大人這麼一問,岑穆迪和岑非的臉上俱現喜色,一旁靜靜而立的顧清孃的臉色徹底的變了;但沒人在這時候會關注她;岑穆迪顧著兒子的前程,岑家的前程,連忙回道:“還請大人為犬子謀一條出路!”
李大人也不遲疑,從懷裡掏出一張泛著墨香的白紙遞給了岑穆迪,上面清晰的硃砂紅印看上去分外的喜色,就像岑非這時候的臉色,泛著大大的紅光。岑非看似恭敬的以絹帕接過藍色錢袋,珍重的放進了書生袍的袖袋之中;實則心裡翻江倒海,雖不知錢袋如何從“掃把星”那落入神眼堂的手裡,但現在的結果是令人驚奇的就好!
……
前院的這一切葉萱語和岑修遠都絲毫未知,他們倆正對著告罄的吃食發愁;葉萱語也開始挖空心思思考怎麼樣給岑修遠找出個長遠的進項,不然心思都放在了溫飽上面,還有什麼精力學習其它的?“死人”的無奈再次襲上她的心間!
……
011。再次出府
在范陽城城守府某間書房中,白日裡在岑府高高在上的李大人一改倨傲之色,恭敬地對書房案後的中年男人報告著什麼。
這間書房本是城守處理重大事件的專用書房,此刻就只有這兩人在此,那位中年人梳著一絲不苟的武士髮髻,髮髻之上插著一支很普通的木頭簪子。他的五官表情看上去很是僵硬,甚至整個過程中沒見到他半絲情緒波動,只有那一雙清亮有神的眼睛偶爾閃動一下。
在聽完李大人的細細的敘述之後,中年人以手扣著堅實的紅木桌面,閉上眼睛半晌沒有說話,就在李大人稍稍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
“你說,你將這次參考的最後一張入場卷交給了岑家那個庶子岑非?他是那個藍色錢袋的主人 ?'…87book'”他的聲音冷淡漠然,讓桌前的李大人越發的惶恐了。“我有說讓你們怎麼做嗎?一群自作主張的蠢人。”
李大人的頭壓得更低了,面前的人是神眼堂五大長老之一,也是最為神秘的信堂堂主葛旭天。堂內諸人只知道葛旭天堂主是易容高手,並且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葛旭天”是否就是這位信堂堂主的真名。
神眼堂屬下有五個盤口,忠孝禮義信,各堂都有各自的職責和分工,負責出門選拔人才是忠和孝兩個分堂;他作為往范陽城選拔人才的主事者,身份也算是超然之外了,可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卻是他惹不起的。
雖說被外人尊稱李大人,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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