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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爬呀,半天也沒站起來,就那樣自顧自坐在一團嫁衣中間吸吮著手指頭……
火紅的裙襬上擺著的一塊血色玉珏讓雙手環胸的葉萱語神色一凜,試著在心裡集中精神想:回去,回去……
第三遍的時候,一股預料中的拉力襲來,睜眼之際已是站在了血色包圍中;在心裡哀嘆了一聲,集中精神開始想著出去,還是在第三遍的時候又回到了廳堂內。
葉萱語不由欲哭無淚,實驗表明,她分明就是被這塊玉珏給限制住了!
廳堂上的眾人倒是不知道在他們身邊尚有一隻抓耳撓腮的鬼魂在不住哀嘆老天折磨“鬼”,顧自的在為地上的傻姑娘討論著婚姻大事。
左首的猥瑣老人不好意思掩嘴輕咳了兩聲,說道:
“岑老爺,請把令公子請出來拜堂吧!不要枉費了當初老太爺賜下的‘凝魄血玉’的原意,那樣可就就不好了!”
“你……”岑老爺似乎對桌上那塊血玉有著什麼忌憚,甩了甩袖子,偏頭不語。
右邊那個美婦人眼波流轉,問道:
“楚叔爺,我家老爺對先翁和楚家定下的婚事沒有什麼異議!只是?為什麼是你現在送‘凝魄血玉’和這……小姑娘來完婚!”
話至如此,美婦人指著堂下的傻女孩,話裡質問和嫌棄的意思很是明顯。
對啊,對啊!這個事情處處透著詭異,究竟是怎麼回事?葉萱語飄在半空,她也想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特別是那塊玉珏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
002。見證混亂婚禮
可惜,在場的諸人才不會給葉萱語重新解釋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年,岑家和楚家同為范陽城富戶。兩家老太爺私交甚篤,某日笑談之後,兩人為孫輩定下了秦晉之好。岑老太爺衝動之下竟拿出傳家之寶“凝魄血玉”作為定親信物,聲稱無論什麼時候,楚家都可以憑著血玉前來求娶或是求嫁,娶走的嫡女,楚家要嫁的也必須是嫡子!
甚至在祖先面前讓兒子立下誓言,何時見了血玉,何時準備喜事!
不料世事變幻無常,楚家在一次全家出遊之時被土匪襲擊,家主身死;楚家從此敗落,慢慢淡出范陽城。
岑家的勢力則恰恰相反,一步步擴大了生意範圍,在岑家老太爺死後早已將此事拋諸腦後了;然而,今日一早,便有這位自稱楚家二房的老太爺攜血玉要求搭喜堂,辦婚禮!
礙於家訓,岑家老爺岑穆迪核實了楚二爺的身份,只好迅速照辦。可據他悄悄派出跟著楚二爺出門的人回來稟報說,外面確實有一頂稍顯寒酸的花轎,楚二爺也確實將血玉扔進花轎裡了,可!花轎裡的是個傻子!
這一訊息不由讓岑穆迪夫婦如遭雷擊,可事已至此,猶如利箭在弦,不得不發了……
——
那位猥瑣的楚二爺此時卻已是智珠在握,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故作正氣凜然地說道:
“楚家敗落了,家兄名下就楚楚這滴血脈,無論如何,老夫也要給他一家人的在天之靈一個交代。”
可惜他猥瑣的相貌和他身上殘破的服飾都昭示了他的不懷好意。無奈之下,但見美婦人眉頭一展,突地綻放一朵豔麗的笑顏,眩花了在場諸人的眼睛。就連飄在屋子裡迷茫不已的葉萱語都為之一愣。
見她輕輕端起桌上的清茶小酌一口,施施然說道:
“攜血玉之女子只嫁岑家嫡子!老爺,咱們就把這血玉收了吧,快把你腰上那塊金玉滿唐交給你兒媳婦兒吧!”
岑穆迪驚訝的回望自己的夫人,不知道她是打的什麼主意?兩人就修文一個兒子啊?其餘的兩個都是庶子,她……
岑夫人輕輕一笑,對著堂下候著的管家道:
“岑越,去,把血玉給修遠少爺掛上,記得幫修遠少爺穿好新郎裝扮啊!”
見到丈夫還是那副茫然樣子,就連下面管家也是猶豫不決。岑夫人再次微笑出聲:
“真是的,修遠可是我們岑家嫡長子呢?這個婚禮這麼簡單,真是委屈那孩子了。”
說著神色轉淡,帶著一絲哀慼嘆道:“這也算是給死去的姐姐一個交代了。”
“是!”
管家恍然大悟,帶著那塊成親信物“凝魄血玉”,領著四個捧著新郎衣冠鞋襪的下人除了正廳,在偌大的院子裡東轉西折了許久,停在了一處破落的小院子門口。
“修遠少爺!請您出來下。”
被迫跟著血玉“飄”出來的葉萱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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