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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杯觥交錯,三樓茶室包間中一時熱鬧非凡。門外的隱部店小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無奈靈山一脈在大都人手嚴重不足,他也不知道該找誰拿主意去。要知道,掌門現在一道喝酒的可都是些畜生。
豹族族長平日偽裝太過出色,掩蓋了他齷齪的人格;他根本就是個變態,不但他喜歡玩弄孌童,他身邊被稱作“四大護法”的粗壯漢子也是劣跡斑斑,玩死的孌童不計其數。別人只看到族長的禮賢下士,待屬下如兄弟,卻是不知,這四個爛人本就因為這個待遇一直留在他身邊的。
……
度春風
岑修遠在神不守舍之下喝了不少酒,不過以他的功力要想喝醉還是很難的;想不到被宣葉好酒最先放倒的倒是文弱的張翰。
酒壯人膽,何況是本就大張的色膽!好在他還記得讓身邊的人去關著包廂門,並守著門口。
“小遠,過來。”張翰此時覺著這宣葉獨特的包廂設計,和這包廂內寬大的床榻座椅簡直是為了辦事而生,瞧現在多方便!特別是充足的陽光照耀,更能看到身下人臉色或是痛苦、或是渴求的妖嬈,想想都覺得渾身發熱。
“族長,不行的;您不能在外面亂來,否則留下把柄就不好了。”張大雖然也想滿足私慾,但他也知道,之所以有榮華富貴和男寵肆意褻玩,還不是都靠著無上的權力地位掩飾;能走到這一步可不容易。
岑修遠從二人的對話中聽到一絲不祥,下意識往門邊退,腳下卻是一軟,一陣眩暈感襲來,“嘭”他伸手扶住了旁邊的座椅靠背。不可置信的看向在場的幾人,雖說知道他們今天肯定是想做些什麼,可沒料到竟然膽敢在大庭廣眾下就如此大膽!他不想要南金王的位置了嗎?還是他有恃無恐?
一直看著他反應的張翰這時候對著身邊勸解的張大擺擺手,諂笑著靠近岑修遠,以手支起他的下巴,邪氣低笑道:“小遠,哥哥帶你做一件極樂之事,保證你會迷上的。”
“走開。”岑修遠拍開他的手退後一步,眼底是掩不住的厭惡,要是這時候還看不出滿臉淫笑的人想要做什麼那真的就是白痴了。
“咦!”一旁的張大站到了張翰的面前,另外三個也陸續圍了上來,“不對啊,照理說,這小子應該軟倒在地,怎麼會毫無反應?”
“他有什麼勁兒?我今天下的可是針對咱們尊貴獅王研製的散功散,也不知道對普通人是不是效果不強。”張大說著話,捋著袖子就靠近岑修遠:“這樣,不是才有玩的嗎?”
他也算是放開了,大不了弄暈充醉酒就帶出去了,越是反抗越是能讓人興奮。“族長先等著我們把這小子剝成光皮羊,您就好好享受吧。”
這些人早就垂涎司徒吟昊的美貌,甚至為了對付他的高強武功,特意在致人渾身無力的軟筋散中加入了獨門的散功散,陰差陽錯,竟然讓岑修遠也中了招。這些人今日原本是打算帶岑修遠道別院之後自然有藥物使用,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女人來,平白耽擱眾人的時間,為了及早行樂,藥也只有拿隨身帶的一種提前下了。
岑修遠現在只慶幸楚楚先走一步,在宣葉,以他的武功,暫時還不會有危險,可如果楚楚還在,他勢必投鼠忌器。念及此,臉色露出個釋然的笑容。
張翰等人目前一眩:這小子,笑起來那雙狹長的鳳目太勾人了!幾人爆發出一陣怪笑。
岑修遠本來正打算強行運功壓制體內的虛弱,突然聽到屋頂上一聲輕響,這分明是有武功高強的人在屋頂潛伏著,又是哪方的人馬?
呲——
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打斷了岑修遠的思緒,原來是急切的張翰撕開了他的外衣,裸露出白皙的胸膛。“嘿嘿,想不到黑小子只是臉上黑,身上面板倒是挺白的,喲,好滑……”
“你們……你們怎麼這樣?這南金還有沒有王法的!”岑修遠“氣急敗壞”的疾聲問道,身子也縮到一旁瑟瑟發抖。心道:房上的獅王殿下,您看夠了沒?
“王法?過幾天你就知道王法是誰的了,現在不如先從了本王,到時候自然有你的榮華富貴。”張翰已經開始自稱“本王”,自以為暗地裡的小動作無人發覺。
房頂上,血影問司徒吟昊道:“怎麼,主上難道要看著您的臣民受辱之後才出手?”
“那就出手吧。”司徒吟昊說著身子一沉,種種的落在了岑修遠的面前,擋住了張翰伸出的魔掌。“住手!想不到豹族竟敢妄圖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