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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射出兩粒野果之後就暗道要遭,野果飛出即使有暗勁作用也免不了有先後之分,哪怕只是眨眼之間!於是射出野果子之後他也是第一時間衝到了楚楚身邊,只來得及接住她,並沒看清她什麼地方被咬。
楚楚其實不是被毒得渾身發軟,哪有那麼快就起作用的毒液?她只是被眼前接連發生的一幕幕給嚇得腳軟,以為危險解除,當然會渾身乏力癱軟異常,被小遠接住之後吶吶說道:
“沒,好像沒咬著我。”
“真的?”小遠仔細在她身前看來,以蛇的角度,肯定不會咬著她的面門,那肯定就是身上,照他算來,會被咬的只有上身。
他的目光何其銳利,稍一打量就發覺楚楚單薄的衣衫上沾著一絲血跡汙漬,位置在胸口當中。
再次疑惑確認:“你真的沒被咬到?”
楚楚這時候覺得心口一陣酥麻感,也有些不確定了:“這是什麼蛇?咬到會有什麼反應?”手慢慢捂上心口。
“這種蛇叫碧竹絲,只知道中人立即渾身麻痺,一個時辰之內就會窒息身亡。”小遠見她動作,心底浮上不祥預感。
“你確定是全身發麻?”楚楚轉了轉頭,語氣猶豫不定。
“是啊!你是不是被咬了?”說著,小遠“唰”的一聲撕開了楚楚薄薄的外衣,露出月白色錦緞肚兜,在心口位置看到一絲不明顯的血跡。
楚楚手掌捂上那絲血跡,蹙起細眉:“可是,我沒有全身發麻啊?只是覺得這裡有些發麻。”她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被咬到。
這時候,只覺得心口一涼,原來是小遠已經毫不猶豫的伸手撕下了她的月白肚兜,不過此時小遠倒是心裡一絲綺麗也沒辦法生出,他的目光都聚集在雪白肌膚上淺淺的一滴血珠上面,鮮紅的血珠在雪白肌膚上呈現出一種妖冶到極致的美感。
但這美感暫時還入不了小遠的眼中,他只知道楚楚應該是被碧竹絲其中一顆獠牙劃出了一道淺淺傷口,不知道毒性是否全部滲入肌膚?
抱著楚楚的雙臂止不住顫抖,連聲音也跟著殘破缺失:“你……真的只是心口發麻?”
隨即看了看四周方向以及即將暗下來的天色,不費絲毫力氣抱起身量嬌小的她往剛才發現的一棟殘破神廟走去。在靠近宣朝的雅古拉江邊,開始有有別於南金標誌性帳篷之外的建築,各種神廟就是其中翹楚。在剛才,他本是發現了一處丘陵山坡背後的殘破神廟,雖說殘破,但總好過露宿野外吧,且現下天氣有變,怕是不久入夜後會有一場暴雨來臨。
憑著他的輕功,那因為人跡罕至而瘋長的雜草灌木根本擋不住他的腳步,不到一刻鐘,兩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這座不知道曾經供奉什麼神明的神廟。
楚楚的臉色此時有些詭異,一會兒紅得滴血,一會兒翠得出水。可她的意識卻是無比的清晰,被小遠珍視地攬在胸前,聽著他略顯急促的心跳,內心一片安寧,還清楚的聽到心底在說:這個懷抱如此溫暖安全,就是現在死去,不磨也了無遺憾!
更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是:她竟然很久沒想到過岑修遠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不大的少年成了她的依賴,在他身邊,她不但身體不想動,就連腦子也因為太久不磨有些生鏽。
神廟雖然破舊,但好歹還有一間草棚子能夠勉強遮風擋雨,廟裡早已經沒了供桌和神像,屋子內原本混亂汙穢,小遠在無意間發現這裡後大略的清理了一下,此時倒還看得過眼。放下身後包袱,將楚楚放到地上倚著廊柱,找了乾草鋪成柔軟床鋪,鋪上那床經常換洗的棉布毯子,這才重新將她安頓好。
“楚楚,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再次抱起她,小遠被她身上的熱度驚著了,,“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燙嗎?我怎麼不覺得?”楚楚以手扶額,眨巴著清亮的杏眼,“我沒感覺到啊?”說著,攬住小遠肩膀使力一拉,兩人額頭相觸,她的眼底似乎染上了一種小遠看不懂卻莫名心跳加快的東西;“你的額頭好涼?是吹風了嗎?”
此時的楚楚衣衫半敞,半眯著杏眼開始用手在小遠身上四處亂摸,不住咯咯笑著,緋紅的臉頰緋紅的頸項,可以想見,她身上也是這種魅惑的緋紅。
小遠被她滾燙的小手這麼一撩撥,只覺得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自己也要跟著燒了起來,但他知道現在不是任性妄為的時刻,深深呼吸幾口氣,運功壓下胸臆間翻騰的情潮,擔心的摸上她的脈門。
時急時緩,時而如潮水般洶湧,時而又像是一灘死水!這樣的脈搏對於粗通醫術的他完全搞不清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