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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事先沒一直口徑,岑修遠這時候也不知道他們話裡的“仁老爺”是誰?但離開這裡並非他所願,當下對孔二孃說道:“二孃,我是不會離開岑家的,我喜歡這個地方。”
孔二孃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轉而拉著岑穆迪的袍角又是一陣哭天搶地,聲音之悲切,態度之誠懇,甚至指天指地發誓連月錢都不要一分。
熊大也在一邊不時搬出顧仁顧二爺出來添油加醋,最後不得已,岑穆迪答應了這三人留在竹園,並且依著顧清孃的建議,在右邊菜地圍牆處開出一扇小門,從今後竹園的一切開支自有熊大打理,若是岑修遠不怕被人扔爛菜葉的話,他可以被恩准上街了!
……
PS:作品難免有語句不通,錯別字飛舞的時候,希望大家努力抓蟲,寒露會修改的!鞠躬感謝每一個支援!
057。你叫什麼名字?
“這樣的結局也算一次革命成功吧。”
岑穆迪等人冷汗涔涔地從竹園鎩羽而歸之後,留下竹園表情各異的主僕,一番見禮之後,熊大帶著小方去圍牆邊弄小門,孔二孃喜氣盈盈的進了灶間準備午飯。
閒下來之後無所事事的岑修遠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葉萱語見不得他周身揮不去的蕭瑟之意,強湊上來搭話道。
“先生,你說這葡萄什麼時候能吃啊?”岑修遠回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句。
葉萱語抬眼看了下已經小指頭大小的青色葡萄,感覺口水一陣氾濫,“葡萄都是要等到金秋八月之後才成熟的吧,現在才六月,還有得等。”
岑修遠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下,和眼下的疲憊暗影形成一種妖異的魅惑,薄唇微啟:“是啊,瓜熟蒂落還有得等。”
“這話怎麼我聽著有其他意思呢?”葉萱語撓頭,見岑修遠一副不想開口的樣子莫名的心煩,不想他做出這個沒精神的樣子來,伸腳踢了下他坐下的藤椅,踢到實處的感覺讓她痛撥出聲,抱著腳在原地不斷的跳,她倒是忘記了,這藤椅,這整顆葡萄都是她現在能接觸到的物件,碰著還不痛死自己。
“先生,你怎麼啦?”岑修遠本來躺在藤椅上傷感自己的境遇,卻不料藤椅一動,隨即先生的哀呼便在耳邊響了起來,這下顧不上傷悲春秋了,直接跳了起來。
“痛、痛、痛啊……”葉萱語眼淚狂飆,但淚水在流出眼眶之後便會在空氣中消失,岑修遠擔心的要死卻是怎麼也沒辦法觸碰到她,急得在原地直跺腳。
“先生,你能碰到藤椅,為什麼就是碰不到我?”岑修遠看葉萱語代替他坐到藤椅上撫著腳尖蹙眉呼痛的樣子忽然福至心靈,以前她不是隻能碰到那根瘸腳板凳和書房那隻快被寫禿的狼毫毛筆麼?
“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就能碰到了。”葉萱語脫掉白色高跟皮鞋,露出勻稱的腳趾頭,“耶,好神奇,鬼魂還能看見紅腫的。”
鞋子被她拿在手中,彎著身子打量被踢到的右腳大拇指,岑修遠完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溜向了她因為傾身而曝露的溝壑,還有那雙白玉般的腳掌。
此時腳趾間紅腫一片,岑修遠不禁半跪在她的面前,伸嘴用力吹去,一道溫熱的氣息從腳尖穿過,這個她能感受到。
在岑修遠吹了三四次之後,葉萱語突然侷促了起來,穿好鞋子嗔道:“修遠,你在幹什麼?”
“幫你吹吹就不疼啦!你說的。”岑修遠扶著膝蓋起身,拂去膝上塵土,幽深的眸子帶著笑意,先生害羞了。胸臆間那強烈的情感像是要漲破肌膚噴薄而出,他雙手撐在藤椅兩旁,明知困不住身為魂魄的先生,還是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你一直讓我叫你先生,我還不曾知道你的名字!先生能告訴修遠嗎?”
……
PS:作品難免有語句不通,錯別字飛舞的時候,希望大家努力抓蟲,寒露會修改的!鞠躬感謝每一個支援!
058。曖昧逼問
“先生能告訴修遠你的名字嗎?”
少年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子,儒雅的俊臉上是難得的認真,稍微青澀的臉龐上那雙眼眸閃著幽暗晦澀的光芒。
葉萱語讀不懂他眼裡的意思,只是被他突然襲近的氣息惑得失去了應有的反應。愣愣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臉,她心慌了,竟然忘記她是可以飄飛著躲開,也忘記了她能消失在玉珏中躲藏。
全身都籠罩在岑修遠強大而迫人的氣息當中,明明他灼熱的呼吸她感受不到,他身上清爽迷人的味道她也嗅不到,可她還是陷入了迷醉,星眸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