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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兒要不要?!”樂輝懿想起妹妹每日跟那個人朝夕相對,就有些心寒。
“什麼風都不要透出去,尤其是皇后那兒一點都不許叫她知道。”樂文翰起身看著窗外。女兒並非不知道。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結局,只是這時候。她寧肯把自己矇在鼓裡。只是為了剎那芳華,彷彿盛開地曇花一般。這個傻女兒。把自己放上祭壇用自己地青春和一生去做祭品。
徐沁見過循例進宮探視地母親。手裡拿著哥哥讓母親帶來地密札。火漆封得緊緊的。這時候無論如何不能開啟。不知道誰會貿然間到來。若被人知道自己與外界私通書信,只怕就是死路一條。
“小螺,先去打聽看皇上是不是還在御書房。”把信轉到梳妝檯下面帶鎖的抽斗匣子裡,等到了夜深人靜地時候才是看信地時候。
這兩天皇后動靜大得很。每天不是要這個吃就是那個好容易做出來地東西不吃。那天居然吃了最時鮮地鰣魚。就是皇上也未見得能有這樣的佳餚入口。只是皇后害食,她的長兄就讓人弄來居然是活鮮的鰣魚進貢。自己是沒有這個份例。舒貴妃卻分到了這個份例。當時舒貴妃看上去是滿面感激。難保回來不會背後裡罵她。
同是懷的皇子,差別卻不是一星半點。就說最簡單的,皇帝來看她的時候用十個指頭都數得過來。而那一位,就因為是正宮皇后。從一開始的皇帝常住坤儀宮變成了皇后搬去乾靖宮東暖閣與皇帝同起居,用貴妃的話說那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麼看來,皇上看重的無非是她腹中的那塊肉。所借重的也不過是她中宮皇后的身份,嫡子繼位是皇嗣最貴重的身份。若說皇帝對她有多寵愛,也不見得。那天為了皇上寵幸自己,皇后居然還敢跟皇上致氣。這倒是厲害,還敢在**翻醋罈子。居然還是中宮的皇后不待見皇帝臨幸嬪妃,就憑這一點你也不配做皇后。
“充容,皇上還在御書房。皇后已經起身了。”小螺回來覆命。
“好,去給皇后請安去。”對鏡打扮了一會兒,又換了件衣裳帶著方才宮女出門。
嫻妃正帶著宮女澄碧等人方才從皇后那兒請安出來,遠遠看著徐沁匆匆前來的樣子不覺好笑:“澄碧,瞧充容來得遲了。只怕正是忐忑不安呢!”
“娘娘,哪一遭她不是堪堪趕在頭裡的。怎麼今兒就敢這麼晚?”澄碧跟在嫻妃後面:“您看著腳底下,別失了腳。”
嫻妃捂著嘴笑道:“說是今兒早上要見進宮請安的母親,你說我們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怎麼就沒有這麼身嬌肉貴呢!不過一個小小的充容就這麼輕狂,要真是往上爬了那還得了。”
“臣妾給姐姐請安,姐姐萬福。”說話間,徐沁已經到了面前。
“咱們自家姐妹,哪有這麼多的禮數計較。”嫻妃笑著還了禮:“皇后剛用過早膳,妹妹快去。別誤了時候。”
“多謝姐姐提點,妹妹這就去。”徐沁滿是感激地一笑,匆匆走了。
嫻妃看著她的背影:“弄得這麼妖嬈,無非是想趁著這機會好討得萬歲爺的注目。在御花園那麼人來人往的去處就敢勾引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可不是,還弄得皇上跟皇后鬧了一場。”澄碧扶著她往前走。
嫻妃抓緊她的手:“即便是人人都知道皇后是運醋的船兒翻了,只是皇后一句成何體統就能把她置於死地。偏偏這一位還不自知,反在背地埋怨說皇后不能容人。這要是換在貴妃那時候,可就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旁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從前那個小才人死得不明不白不就是因為皇上去的次數多了,貴妃弄了碗燕窩湯給她補身子補出來的事兒。”
澄碧環顧左右,幾個小宮女在後面遠遠的:“您別這麼大聲,要是人聽去可就麻煩了。”
“放心吧,貴妃這幾天可不敢鬧事。說是有些見紅呢,這麼大月份了還這樣。誰叫她前兩天非要出來走動,見了皇上就不知道挪步子的。”嫻妃刻薄地一笑:“只怕還想著承歡的,也不看看那麼大月份皇上會要她麼。”
澄碧看她這樣子說話,也就沒了什麼忌諱:“娘娘,要是貴妃生下皇子可怎麼好?”
“皇子?!生下來也不是她的。”嫻妃冷笑:“若是皇后也生下皇子倒還罷了,若不是隻怕這個皇子就是皇后的。”
“如果都是皇子呢?”澄碧反問。
嫻妃看了澄碧一眼:“都是皇子,這個嫡庶之分就夠氣死她了。別以為生了皇長子就能得意,皇上繼位不就因為是嫡長子麼。難道皇上心裡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