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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宮主位,也就可以不用和她住在一座宮院裡更不用說是住在偏殿了。
“我這兒算得上什麼,你還是要多親近皇后。她是**之主,晉升妃位皇上也要聽她的。”舒貴妃有心看著她跟皇后鬧得水火不容,只是不要把自己牽扯在內。必要的時候踩上一腳就好了。
“是,我知道了。”徐沁點頭,這倒是至理。有的時候是該去中宮多走走。
已經過了辰正還沒聽見寢殿裡有動靜,莫顏有些奇怪。平日到了這時候,皇后早就起來用早膳了。怕有什麼不妥趕緊撩起暖閣裡的繡幃進去,樂暉盈倚在枕上臉頰潮紅。
“小姐,怎麼了?”忙忙過去,用手探探額頭:“額上這麼燙?”
“昏昏沉沉的,頭暈得緊。”蜷緊了被子:“渾身寒浸浸的。”
“我讓趙初傳太醫去。”莫顏轉過身:“榛遐,端盆熱水進來。”
“不要傳來,又要吃藥了。”皺著眉,一臉的不耐煩。
“還不願吃藥呢。都病了。”榛遐端著水進來:“小姐先喝口水,看能不能發汗。”
片刻之後。趙初領著何藺進來:“回娘娘。何太醫來給娘娘請脈。”
“臣何藺給娘娘請安。”何藺跪在簾外,恭敬地磕了個頭。
榛遐放下床幃:“何太醫,可以請脈了。”
何藺坐在帳外地小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給她把脈。少頃起身走到外面:“娘娘偶感風寒沒什麼大礙。好好歇兩天吃兩貼藥就可大安了。”
“請太醫開方子吧。”趙初想了想:“奴婢跟您去熬藥去。”
“好。”何藺到了殿外開方子。
龍瑄炙剛下朝就聽趙希說皇后病了:“怎麼回事?”
“太醫給娘娘請了脈,說是偶然風寒。”趙希已經聽趙初說了來龍去脈:“娘娘吃了藥,已然睡下了。”
“凌恪看過方子不曾?”凌恪是太醫院院正,又和樂文翰關係甚篤。樂暉盈幾乎從小稍有不好,幾乎都是凌恪把脈開藥。
“奴婢馬上去請凌太醫。”趙希轉身就走。
“讓他去給皇后看看,不必過來。”停了停:“讓嫻妃來伺候午膳。”
趙希答應著退了出去。龍瑄炙看著何藺寫下的脈案,半晌不語。
“參見皇上。”入夜,莫顏榛遐剛給樂暉盈換下汗溼的寢衣。龍瑄炙已經大步進來:“皇后呢?”
“娘娘剛吃了藥,在暖閣裡。”話音沒落,皇帝已經進了暖閣。
發過汗,渾身無力的樂暉盈靠在貴妃榻上昏昏欲睡。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覆上額頭,睜開眼龍瑄炙低頭看著她:“醒了?好些了?”
“皇上。”支撐著起來,被他按在榻上:“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朕從貴妃那兒出來,順道過來看看你。”明顯的口不對心,在一邊坐下:“吃過藥了?”
“剛吃過,已經好多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一些事了,在藥力的作用下昏昏睡去。
略顯急促的鼻息伴隨著不太安穩的睡顏,臉上的潮紅已經退了下去。撫摸她細膩的雙頰,龍瑄炙嘆了口氣。旋即覆上她有些乾裂的雙唇,如蝶兒戲水般描繪著她的唇形,靈巧的舌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的唇舌糾纏不休。
“好生伺候皇后,再有這樣朕可不饒你們。”出了暖閣,龍瑄炙看著趙初和莫顏榛遐:“看著她好好吃藥。”
“是。”三個人跪在地上答應著。
扭頭看了微掩著寢殿門一眼,轉身走了。莫顏跟榛遐對看了一眼,待他走遠三人方才起身:“初公公,方才你拉著希公公都說了什麼。”
“還能說什麼,希公公說皇上這幾天都耷拉著臉。今兒在外朝,把幾個部院大人狠狠斥責了一頓。乾靖宮當差的,從他而下都嚇得惶惶不可終日。”趙初側臉看了寢殿一眼:“說讓咱們幾個勸勸娘娘,別再和皇上致氣了。”
“什麼時候致氣了?”榛遐看看莫顏:“娘娘好些時候都沒去皇上那邊了,就是那天皇上午膳時候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莫顏低著頭想了想:“咱們還是小心的當差吧,要是娘娘再不好起來。只怕也跟希公公他們一樣了。”
“莫顏。”寢殿內傳出樂暉盈的聲音。
“誒,來了。”答應了一聲,莫顏趕緊進去。
樂暉盈披著外衣坐起來:“皇上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還吩咐好生看著娘娘吃藥的。”莫顏倒了盅白水過來:“娘娘喝口水,只怕是想著您還要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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