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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節下,你這是怎麼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龍瑄炙心下生疑。
“下次再不能讓他們做新玩意吃了,吃在嘴裡怪怪的。”強迫自己定下神,這種事自己決不能摻和進去:“鬧得都有些不知道究竟吃了些什麼。”
“交了子時,就先去歇著吧。”看她神色倦怠,估計是忙了一整天累得不行了。
樂暉盈點點頭:“倒不如皇上先歇會兒,明兒初一隻怕還要去太廟祭祖。”一面說一面給他換了盞他喜歡的杏仁茶,手被他一把抓住:“你心裡有事。”
一下愣怔住。雙眼看著皇帝:“沒有。真沒有。”
“你不想生皇子!”龍瑄炙瞥了她一眼:“對不對?”
“這豈有臣妾想與不想就能決斷的。”樂暉盈已經迴轉過精神:“皇家子嗣之事是涉及到祖宗家法江山社稷的大事,臣妾身為皇后自然是要秉承皇上意旨地。”
龍瑄炙看著她地神情心底泛起一絲憐惜。旋即壓了下去:“過了年去年那些沒入宮地宮嬪就要入宮了。這回地事情只怕就要你來操持。”
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這幾日既然皇上歇在坤儀宮,不提她們可以麼?”
“吃味了?”很喜歡她這種嬌嗔軟膩的神態,每逢這種時候都會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裡面。畢竟帝后夫妻不是一般的民夫民婦,不能如常人家一般喜歡就在一起,喜歡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是。”樂暉盈低了低頭,還是抬了起來:“是皇上說臣妾是個醋罈子,今兒大節下卻和臣妾說起開春選秀的事兒。能不吃味兒?”
“好,只要朕在你這兒就再不提旁人好不好?”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嬌豔的紅唇:“朕能許你的只有這個,懂麼?”
樂暉盈心下一酸,眼圈就紅了:“好歹皇上肯許臣妾這個,臣妾也就不悔了。”說完,一下環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肩窩裡。
龍瑄炙緊緊摟住她:“朕又沒欺負你,做什麼紅了眼睛?”(炫…書…網)
“除了皇上,沒人能欺負臣妾。”被他摟在懷裡,聆聽著沉穩的心跳。若是可以,就這樣過一世吧。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初三下午,皇帝意外地到了永壽宮偏殿徐沁的寢宮。見到他,徐沁請安地聲音都有些顫抖。
“平身吧。”撐著頭坐在窗下:“給朕沏壺茶,朕頭疼。”臉色倦怠得不像是在過年,徐沁雖想知道是不是樂暉盈惹惱了他,也不敢貿然問出來。畢竟把他哄好了才是上策。
“是。”答應了一聲,須臾端了盞鐵觀音上來:“皇上請用。”
用碗蓋撇著茶沫,眼前卻浮現起樂暉盈蒼白的臉色。“趙希!”
“萬歲爺,奴婢在。”趙希從簾外進來。
“讓凌恪過來。”
“凌太醫已經在殿外候傳。”趙希剛要打起簾子,龍瑄炙起身到了殿外。
徐沁不解,跟著出去。“臣恭請皇上聖安。”鬚髮花白的凌恪跪在廊下。
“怎麼回事?”似乎漫不經心地詢問,趙希依舊看出皇帝的心急。
凌恪從袖中取出脈案遞給皇帝:“皇上不必擔憂,這是脈案。”本想細說,只是一眼看見徐沁跟在皇帝身後,凌恪便止了話語。徐沁的哥哥,為人為官深為人所不齒。即使一心阿諛逢迎樂文翰,樂文翰對他也十分冷淡。
“你到御書房候著。”略看了看脈案,龍瑄炙的臉色陰沉得有些發暗。
“臣告退。”凌恪躬身告退。
“朕先走了,改日有空再來看你。”龍瑄炙話音未落,已經出了永壽宮。徐沁一把拽住趙希的衣服:“趙希,出了什麼事,萬歲爺這麼急匆匆的?”
“充容娘娘,等會兒奴婢再來告訴您。”趙希跺著腳:“萬歲爺要是看不見奴婢,該發脾氣了。”開玩笑,皇后不舒服皇上能不急。說完,用力擺脫徐沁的抓拽跟著跑了出去。
“就不信我問不出來。”徐沁恨恨說道。
樂暉盈歪在軟榻上,莫顏端著一盞黑乎乎的藥汁過來:“娘娘,喝藥了。”“誰開的?”皺著眉:本來就不舒服,是誰有意讓自己不痛快。
“凌大人。”莫顏撇嘴,誰不知道凌太醫對小姐從來就當作自己女兒看待的。即使開藥也是最用心的。
“我又沒事,誰讓請太醫的。”每月都有一次的不舒服,不過就是比常人多疼一些罷了。烏雅也是這樣,怎麼就沒見人讓她吃藥。
“朕讓傳的太醫。”龍瑄炙陰沉著臉進來:“良藥苦口,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