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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皇后怎麼說?”
“隻字未提。”樂輝懿有些心煩,又不便在父親面前露出來:“都說這段日子皇后幾乎在內宮不見任何人,就是嬪妃日朝中宮也是託言未曾滿月不來受禮。”
樂文翰捻鬚在屋子裡踱步:“你給輝慡寫信,讓他好好在京外別院待著不許惹事。他跟安王的事為父不追完,不過要讓安王來家一趟再進宮去。”“這!?”樂輝懿剛一遲疑,隨即明白父親所用心機:“是。”
樂文翰揹著手出了書房,凝滯的背影消失漆黑漫漫的長廊中。
輝慡看著長兄寫來的信箋,父親不追究自己跟龍碹茬蕤事情本來是件偌大好事。只是偏偏就是高興不起來,烏昀奉命把自己攔阻在京畿之外。安王為此也在此羈留數日了,烏昀一副為難的模樣,多少次灌醉了他詢問根由都不知為何。即使是酒後吐真言,什麼話都說了還是不知所以然。
“老爺不予追究了,這是件大好事。”龍瑄蕤喝了口酒,甜膩的酒香在周圍環繞。
“追完倒是不追究了,只是要你回宮之前先到府裡去一趟。”樂輝慡想著烏昀的神色,難道是皇后出了什麼事。
“啊,醜媳婦要見公婆啊!”龍瑄蕤頭皮發麻,從小到大就是最怕這個太傅跟皇帝大哥。怎麼自己偏偏就招惹上太傅的兒子,而太傅的女兒又是自己的嫂子。選是什麼關係啊?樂輝慡額角一陣抽痛:“你正經一點,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
“能有什麼大事,左不過是每家每戶都有的瑣事而己。”龍瑄蕤從皇帝頸下的上諭中已經看出事情不妙,這麼多年都沒有命自己回京過年,偏偏皇子誕生就讓自己進京。依照常理,韃靼蠢蠢欲動,應該是守將死守邊關之時。他明知道自己走時,樂輝慡也定要一同回京。動身之時不曾阻攔,到了京外卻把他獨獨攔阻在外。這一定是有意為之,派來的烏昀是隻字未提。難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一點內情?
樂文翰一定知道,所以才要見自己一面。這件事看來跟皇后和剛出生的皇子有莫大關係。
“誰?”書房外傳來叩門聲。
“顏晟。”
兩人對看了一眼,這傢伙敢回京難道那筆風流債了結了不成?“進來。”
“你到這兒來,烏昀許你進來?”樂輝慡跟龍瑄蕤都是家常衣裳,兩個人的事顏晟早就知道,也就少了許多遮遮掩掩的顧忌。
“二位明知故問,烏昀加上樂輝懿大人,再加上我那是無話不談的酒肉朋友。”顏晟無所顧忌地在一邊坐下:“好香的酒,安王喝的可是鬱金香?”
“你那是什麼鼻子,連這個都能聞出來。”龍瑄蕤笑著給他斟了一杯:“帶回來的不多,要喝還是去北疆。我府裡存得不少好酒。”顏晟接過一飲而盡:“只怕暫時喝不到這麼好的酒了。”
二人心下同時一凜,都是笑而不語。顏晟放下酒盞:“皇后所生皇子,皇上有意立為太子。二位可有耳聞?”
“皇兄想開了?這麼早立太子,難道想做逍遙自在的太上皇?!”龍瑄蕤放誕無忌地戲言:“只怕我小嫂子高興都來不及:夫婿是皇帝,兒子是太子。這可是旁人做夢都想不到的境遇。”
顏晟哭笑不得,那麼嚴謹的天子這麼有個這樣的兄弟王爺。
樂輝慡笑笑:“顏晟,你要是來替人做耳目趁早說明。這兒沒有好東西招待你這欽差的。”
“欽差耳目,會這樣到二位這兒來?!”顏晟正色道:“我是來告訴二位,北疆已經被兵部接管。二位要多加小心,京中只怕有鉅變。”
“接管北疆的是你?!”
顏晟點頭:“二位儘可放心。這京畿之中比不得北疆逍遙自在,顏晟不會做出賣朋友之事。只是二位謹慎小心為上。”
龍瑄蕤也斜著眼看著一本正經的顏晟:“你這麼說算不算出賣我皇兄?就不怕我在他面前說你如此這般?”
顏晟笑起來:“若是王爺如此,顏晟無話可說。只是如今王爺跟樂大人都還在尋求脫身之計,哪裡還有閒心思來給顏晟點眼藥?”
樂輝慡大笑,伸手拍著顏晟的肩膀:“你跟漣心的事兒,我替你管定了。不必擔心漣心的身份,我勢必讓漣心脫了賤籍。”
原本還是嬉笑自若的龍瑄蕤一下擰住樂輝爽的耳朵:“你要敢去那地方,看我怎麼收拾你!”
顏晟笑得跌腳:“樂大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還不走,你非要看見我耳朵被擰掉才安心!?”樂輝慡笑罵。
顏晟捂著嘴出了門,到了廊下還聽見龍瑄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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