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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不要這個孩子,只是要你留在我身邊你都不肯?如果離了我你就能活得很好的話,我會放手。”
“放手?這天下哪裡不是皇上的天下,我一個弱質女流能夠到哪兒.去?”樂暉盈仰望著天花藻井上一條條在雲彩中自由翱翔的五爪金龍。
“放不放手我都不在乎了,何藺自然是不會拗著我的心意,也會竭盡所能幫我保住這個孩子。 ”定定看了皇帝一眼: “看來老天都是與我作對的,懷著焱兒的時候貴妃有妊在身。 這時候又有了一個張菱兒,或許就因為我是多餘,也就這樣多災多難的。 貴妃生的女兒先天不足多病多痛,說是我下了藥;這次我又與張菱兒為難,看來不做實是我做的是不行了o ”
“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龍瑄炙撫摸著她冰冷的臉頰:
“我負了你!”
樂暉盈一笑: “我與皇上什麼都不是,哪裡就說剄負心不負心了。 皇上何必自苦,後宮佳麗粉黛三千多我一人少我一人有何關係。
放下才是皇上該做的。 ”
龍瑄炙的手停頓了一下: “你真的要和我生分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還有可收拾的麼?”樂暉盈望著他: “皇上對我可曾有一絲留情,我的兒子被皇上生生抱走的時候皇上可想過我真的做錯了什麼還是我父兄有一絲一毫愧對皇上的?如今再和我說生分不生分,豈不是自欺欺人!
原本還存著一絲希翼的龍瑄炙聽剄這話臉色幾乎和樂暉盈蒼白的臉色一模一樣,她寧肯冒著性命不要的危險也要剩下這孩子只是為了離開自己身邊。 既然不能生離就用死別來劃開白己和她一生的糾葛,下這個決心足以見得恨他巳經深入了骨髓。
“你既然要生下這孩子,那就好好歇著。 ,’給她掩好被子,龍瑄炙冷著臉出去。
滾燙的淚水在皇帝離開寢殿的一霎那從眼角滑落,緊咬住被端不讓自己哭出聲。 淚水就是這樣無聲的浸溼了軟枕,真到了那天可以懸崖撒手嗎?
慧妃匆匆往咸陽宮走著,這回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斷斷不能放過。
樂暉盈既然沒有死在冷宮,又回到皇帝身邊那麼可算得是一再的失策。
這一次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張菱兒過不去,那麼不妨坐實她的罪名。 張菱兒不過一個婕妤,死不足惜。 倒不如再拉著嫻妃做一次,斬草除根不能再有絲毫的拖沓。 前次的事情皇帝沒有疑心剄自己身上乃是不幸中的萬幸,只有除掉樂暉盈才能從此高枕無憂。
大白天,咸陽宮宮門緊閉。就連素日在外面當值的宮女太監和嫻妃的貼身宮女澄碧都沒了蹤影。正殿從來都是關著門的,躡手躡腳來到嫻妃寢宮窗下卻聽到男女嬉戲的聲響。
徐沁心下生疑,皇帝許久都沒有臨幸過嫻妃了。就是貴妃都屢有恩寵,獨獨嫻妃這麼;久以來皇帝見她都很少跟別提大白天兩人在一處了。 難道她做下苟且之事不成?悄悄推開一扇窗戶,裡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嫻妃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而嫻妃正依偎在他身上: “你不是給張菱兒下了藥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別急,不能這麼快的。 要不別人會生疑的。 ”那人的聲音好生熟悉,莫不是那次給自己診病的院正鄧昶?他和嫻妃不是如嫻妃所說是同宗兄妹嗎,怎麼會上了她的床?難道嫻妃在騙自己,其實兩人早就暗渡陳倉了?這麼說來,兩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同宗兄妹了。嫻妃在自己身後做了不少事,這次卻犯一個這樣大的把柄握在手裡,看來目後能夠傲視後宮的人只有是自己了。
打定了主意,徐沁悄悄掩上了窗戶轉身離開。 以後再也不用跟嫻妃商量什麼事情了,總有一日她會來求自己的,而且不會遠了。 嬪妃與太醫通姦,傳出去皇帝也怕丟人的。 只要自己能夠牢牢抓住嫻妃這個繩兒,還怕她不聽自己的擺佈。
看看左右沒人,徐沁悄悄離開了咸陽宮。 這回只怕是一箭三雕了,樂暉盈、嫻妃外加張菱兒通通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不會再有人看不起自己,也不會有人能爬剄自己頭上了。
龍瑄蕤跟樂輝慡並肩站在烽火臺上,兩件雪白的披風在呼嘯的北風中亂舞。 兩手緊握,似乎這世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分開他們。 龍瑄蕤手裡拿著龍瑄炙寫給他的信,淡淡的無奈在字裡行間顯露無疑。
“皇兄和三姑娘之間鬧成這樣,怎麼好?”龍瑄蕤看了眼身邊的人: “你該去勸勸三姑娘的,她會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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