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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很多以後復又給了自己一個別人不能擁有的未來。樂輝慡是個值得自己忽略掉所有人異樣的眼神和無數物議,甚至不要去考慮會不會被世間人所接受的男人。或許老天真是很厚待自己的,他給自己的是別人無法給予的寶藏。
誰都無法想象兩個男人會到生死相許的地步,甚至約定一輩子都不要分開。
“王爺,王府到了。”龍瑄蕤感覺到自已的鞍車已經停頓住,一直跟隨在身邊的隨從輕輕釦著窗帷,好像在提醒龍瑄蕤不能再睡。
“嗯。”一向瞌睡朦朧的龍瑄蕤睜開惺忸的睡眼,撩起一側窗帷。蒼茫的大地瀰漫著森冷的氣息,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進窗帷讓人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怎麼沒人來迎接本王?”
“樂輝慡樂將軍已經在新建好的王府迎接王爺了。”隨侍恭敬地說道。
“樂輝慡?!”龍瑄蕤有點不知所措,據說這個人是太傅最頭疼的兒子。放浪不羈而且做事通常出人意表,太傅一心要扶植一個能夠繼成衣缽的兒子出來,將來好在朝中頂替自己的位子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輔大臣。不過聽說太傅最終還是看中長子樂輝懿,煩到是把次子扔到這個不毛之地了。就彷彿是皇兄因為忌諱自己是母后親子,母后升格為皇太后而自己只是貶到這麼遙遠的北疆做一個有名無實的藩王而已。
“是,王爺。”隨從掀起車帷,車內伸出一直混若白玉的手。隨從不敢多看,只是低頭扶著龍瑄蕤下了華麗的鞍車。
龍瑄蕤穿著一身三爪龍的親王袍服,凜冽的寒風掠過細膩的肌膚居然是如此難受。從小生活在深宮大內的他,哪裡經歷過如此肅殺的天氣。‘胡天八月即飛雪’不過是詩中的描敘而已,等真的見到了才知道天底下真的是有如此風光。
樂輝慡站得遠遠的,還沒見過這樣俊秀的男人。清秀得不像是男人,居然還有堪比北疆的大雪般雪白的肌膚。加上渾然天成的天潢貴胄氣質,越發叫人不敢仰視。他是皇帝唯一有著血脈相連的兄弟,是真正的鳳子龍孫。若不是為此,只怕皇帝也不會把他打發到如此地界來。似乎凡事跟皇權有著密不可分聯絡的人都會被皇帝所忌諱。最後落得被人監視甚至是相互牽制直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誰叫這些人天生就欠了皇帝一筆永遠也償還不清的債呢?
“臣樂輝慡參見王爺,恭請王爺聖安。”樂輝慡用疆臣覲見王公的禮節對龍瑄蕤行了半禮,不管怎麼說龍瑄蕤都是禮制最尊的親王。除去皇帝和未來的儲君,只怕還沒有人能夠勝得過。
龍瑄蕤的位子去,終究是先帝血脈。也正是為著這一點,皇帝對他手下留情沒有過多為難,即使上讓自己在北疆監視他的舉動也只是在秘逾中寥寥提及。這樣看來,皇帝多少還是有所忌憚的,誰讓他是皇太后所出的皇子。僅僅從此看來,皇帝忌諱他並非毫無道理。因為皇帝除了頂著一個嫡長子的頭銜以外,唯一能夠保定皇帝皇位的只剩下父親。要不是父親,只怕皇帝金鑾殿的那把九龍御座未必能夠做得安穩。
“樂將軍多禮,小王到此還望將軍多加照拂。有什麼欠妥之處,將軍不吝賜教小王感激不盡。”龍瑄蕤笑起來:“這兒倒是比京城的王府寬敞得緊。”
樂輝慡天生不羈的性子,很多時候都是顯得異常散淡。就算是事關緊急也不見他有什麼大失禮之處,樂輝慡笑起來俱是純淨而不加掩飾的笑容樂輝慡倒是覺得新奇得很。似乎很久以來都沒見過這樣乾淨的表情了。每個人都是頂著一張面具示人,讓所有人都覺得心情舒暢。其實看在眼裡的東西不一定都是真的。
“這兒如何比得了京城繁華。”樂輝慡笑得有些牽強,好像很久以來都沒有跟人好好說過話了。母親去世這一年多,每次回京都是匆匆來去。曾經唯一能夠交心說話的妹妹越發沉靜了,見到人都是淡然到有些無味。有人說皇太后已經認準了要讓妹妹做皇后,因此就要放定。而妹妹沒有任何的反駁,大有聽天由命的味道在裡面。難道以她的玲瓏剔透就看不出其實入宮實在是不智極了,畢竟在皇宮裡是沒有自由沒有人性的。
“好冷。”三爪龍的親王服色除了能夠彰顯富貴和身份,居然連這刺骨寒意都抵擋不住。龍瑄蕤摩挲著雙肩,露出女兒家一般的縮瑟之感:“我能先進去麼?外面太冷了。”
“王爺請。”樂輝慡往後退了一步,示意龍瑄蕤進去。
王府裡果然是別有洞天,龍瑄蕤去過一次太傅府。對於太傅府內院的亭臺樓閣很是欣賞,尤其是那一道道遊廊和水榭,除了太傅府似乎皇宮內院都要遜色一籌。皇帝的寶座都是太傅樂文翰所保定的,那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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