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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西苑啊,已經叫人都預備下了。”愛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多久沒見烏雅和柳心兩人了。這會兒怎麼記起來說這個,還是剛才午歇沒睡好所以來找自己的晦氣來了:“好好的,提她們做什麼。”
“我是在想,我跟皇上去西苑走走會有人說成有傷風化麼?”樂暉盈把玩著龍炙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若是會這麼說我就不去了,省得有礙聖德。”
“什麼話,帝后出遊關聖德什麼事。難道非要帝后之間每日只是晨昏定省加上相敬如賓就是好了。”看看懷中偎依著的女人:“不許胡思亂想,這是你答應我的。怎麼又是疑神疑鬼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難道樂輝慡和安王出遊礙著別人事了,做什麼要說他們有傷風化?他們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了,兩個人在一起恩愛便是有事吵鬧就是最好,如此看來以後我也不必天天跟皇上說什麼,省得也是有傷風化起來。”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龍瑄炙一下止住她的話,要是再說下去不知道還要叨叨什麼出來。原來龍瑄蕤找個男人是為了沒有人嘮叨,要知道女人嘮叨實在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又是深深寵著這個女人的時候,只要是她說什麼都可以適當做嬌嗔來看。
“我知道,是嫌我煩來著。”樂暉盈不耐地起身:“臣妾告退。”
“不許走。”還好只是在一丈之內就能把她輕易拉到自己懷裡坐下:“到哪兒去?龍妤珗和龍瑤一去了舅舅家,餘下的三個臭小子都去文華殿讀書去了。只剩下咱們兩個,你還想到哪兒去?”
“睡覺。”樂暉盈打落皇帝不老實的手:“我午歇還沒睡好,這會兒正困呢。”
“我還沒有午歇。”龍瑄炙環住她的腰:“又瘦了,怎麼回事?是不是又在想著法子折騰自己呢?我看啊,只要是我少盯著你一會兒都不行,你一準會把自己的事兒當作別人的事兒來辦。”
“哪有瘦了,只是這件衣裳大了。”要是衣裳沒有這麼大,你的手能夠這麼輕易進去還在裡面飢餓著繫帶?想要掙脫根本就不可能,那雙手是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的:“人來人往的,仔細有人說皇上有傷風化來著。”
“笑話,朕跟你在一起有傷風化也由著他去。”一面說,一面打橫抱起她:“還說沒瘦,抱在手裡就是這麼輕輕地,真是不知道你每日是不是按著何藺給你定的食譜用膳,要真是照著那個吃得還是這麼瘦的話,以後就不必再按著那個吃了。”
“我才不吃那些怪東西呢。”樂暉盈環住他的脖子:“明兒去西苑,不要有人跟著。走到哪兒都是一群人,真是討厭。”
“嗯,不叫人跟著。”龍瑄炙這時候什麼都是依著她的,溫香軟玉在自己懷裡還有什麼事不好說的,再說只要是兩個人一起的時候她都會很聽話的聽憑自己折騰。只是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怎麼好好的突然坐起來把自己壓下去:“呃,你做什麼?”
“沒什麼。”換做樂暉盈開始解他的衣帶:“我今兒試試皇上這衣服上的繫帶好解不好解,總是你解我的。”
“你幹什麼?”瘋了,居然這樣子對自己的夫君,極盡挑逗之能事以為你夫君的定力這麼好不成:“不行,不能這樣。”
樂暉盈抬起頭:“每次你不都是這樣做,為什麼我不行。不許說話,煞風景!”一面說一面堵住了龍瑄炙的嘴。
龍瑄炙哪裡容得她這樣,這豈不是要造反了。一個用力翻身把她壓了下去,你以為朕是龍瑄蕤有著樂輝慡折騰啊!
第六章 番外3 嫻妃和鄧昶1
其實人生有很多種可能,如果不是在合適的時間遇見合適的人人生,一切都是一場夢境。其實對於人來說,感情其實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有時候會以為那種彼此傾慕的愛情離自己很遠,實在是因為自己都不曾留心過身邊的人,往往很容易得到的東西都不會去珍惜它。就和時間一樣,從來沒有人回去關注它的流逝。等到韶華逝盡的時候方才會感概真的是猶如東流水無法轉圜。身邊的人也是一樣,你從不曾留意過他的存在。等到你發覺自己有一天離不開他的時候,卻是永遠離開他的時候。
嫻妃,不應該說是鄧嬈嬈從來都不曾把這個叫做郭昶的男人放在心裡過。至少在她前十五年的人生中,這個人只是在她父親手邊學徒。每次看到她都會用目光緊緊地在她身上留駐很久很久,不敢有絲毫褻瀆或是不合時宜的言語來讓她留意到他的存在。只是一種非常仰慕卻又是很關切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然後旋即轉開只做從未流連過。
“鄧嬈嬈。”一聲男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