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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要是根你爹說我是糊弄他們的事兒,以後我的日子可怎麼過。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就會很慘了。”田俐盯著他有些心神不屬的神情:“我跟你說正經事,你怎麼愛理不理的。”
“那就讓這事兒變得不糊弄不就成了。”樂輝懿終於聽明白她在憂心什麼事情了,扳過她的臉:“你不是說我根你又了不軌之事,還讓你珠胎暗結,這件事可以變成真的,你說是不是?”
田俐還沒緩過心神,樂輝懿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伸手解開她寢衣的繫帶,順手脫了下來:“我從前每次看見你都覺得你不像小姑娘家,沒想到還真是個女孩兒家。”
“什麼話!”田俐趕緊護住自己裸露的肌膚,樂輝懿按住她的手:“你說你每次見了我不是男裝打扮就是說話行事沒個女孩子的樣子,潑辣無禮。要不是我看出你得身份,在別人面前路出破綻豈不是要吃大虧?”
“誰要是敢碰我,我還不宰了他!”田俐想拉起衣服,哪知道衣服已經被樂輝懿踢得遠遠地:“把我衣服還我。”
“不急,明早再給你。”樂輝懿哪知道到這時候她還能說出這樣子煞風景的話來,抬手又解開她兜衣上得繫帶,羊脂般的肌膚在燭火下泛起誘人的光澤。
田俐一下子著了慌:“樂輝懿,你……你要做什麼?”
“話都不會說了?”樂輝懿好笑地看招她:“我做什麼你一會兒不就知道了。”一下把她抱起來扔到榻上:“不許再說跟你我無干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記下了?”
“樂輝懿,你欺負我。“田俐眼瞧他健碩而裸露的肌膚,根本就不是外面看上去的那樣子瘦瘦精精不堪一擊的樣子,縱然是田俐沒有絲毫女子的矜持和嬌羞,這時候也是羞窘的厲害。
“不是欺負你。“一下把她壓倒在身下:”以後都不許胡亂說話,記住了?““呃,你怎麼跟別人不一樣?“田俐伸手捏著他厚實的肩胛:”這麼結實?““你還見過誰的?“樂輝懿變了臉,這丫頭有些不知深淺。還不知道做過什麼叫人說不出口的事情來,總是要問清楚的。瞬間住了手,在她頭頂上甕著聲音問道。
“我爹啊。“田俐看他陰鬱的臉:”以前我爹在軍中受了傷,回來請太醫診治的時候我見過呢。這又什麼呀,難道你沒被人瞧見過?“樂輝懿哭笑不得,姥姥扳過她的臉:“這話也能胡說?要是被人聽見還不知道怎麼說你呢,以後都不許說了,我真不知道要怎麼教你。““去你得。“田俐一下子推開他:”弄得人癢死了。“樂輝懿俯下身看著她:“你做我的女人要承擔很多東西。”
“我知道,你娘和我說過了。”田俐點頭。
“以後再不許說你娘你娘,那也是你得母親。”樂輝懿很懷疑別人的洞房之夜是不是跟自己一樣,別人一定是柔情蜜意的。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變成了,自己不停地在教導身下的女人該怎麼為人處事。還有怎麼避開別人對她的傷害,還在別家說什麼都是無法理解的,口裡如是說著,手下卻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來。
“痛!”田俐五官皺在一起,眼淚從眼角沁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在樂輝懿的雙肩掐出深深的指痕。
樂輝懿馬上停住身下的舉動,給她擦乾眼角的淚水:“傻丫頭,一會兒就好了。”輕輕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欺負你,知道了。”
田俐疼得臉都變了,緊緊抱住樂輝懿的腦袋:“你不許再有別的女人,我不要你像我爹一樣弄回那麼多得女人。”
“我沒那個愛好。”樂輝懿抱緊了她:“那麼多女人要是都和你一樣難纏的話,我只怕自己都吃不消。外加上你天天在我耳邊嘮叨,我又怎麼會去找呢。”
田俐修長的玉臂環住他得脖子:“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許反悔,否則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也不會再看你。”
“這時候你要還是這麼嘮嘮叨叨,我就繞不了你。”樂輝懿翻身又把她壓下去。
樂輝盈在屋子裡寫大字,最近臨摹魏碑越來越順手。尤其是兩筆字也被父親誇讚了好幾次,說明自己確實是寫的不錯了。只是不知道會跟那個人的字有多像,要是不像會不會被人嫌棄說自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小丫頭。
“小姐,少夫人來了。”莫顏進來,樂輝盈鞋子的時候很不喜歡別人打攪。只是這位少夫人還是先說一聲的號,要不等會兒唄打斷了只怕又要生氣和心煩了。
“嗯。”樂輝盈繼續低頭寫著字:“一個人來的?”
“宛心姐姐跟著的。”莫顏看她絲毫沒有擱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