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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而是為他今天如此的主動,——是因為這件事而困擾了他麼?
他的臉色漸漸蒼白,眼眸裡的傷痛越盛越滿,是我的這片刻失神讓他誤會了麼?
“臨雲,我不在乎……”我開口說著,可他的唇已褪去了顏色,他攬著我的手也慢慢鬆了開來。
失貞在這個時代是嚴重的,我知道男子成婚前除非有貞潔砂,否則都會有專人驗身。現在,他定是覺得我在敷衍他,覺得我是說謊安慰他。
他的手冰冷了,他的人在顫抖……我猛地攬住了他,“臨雲……你想錯了,不是這樣的……”
我親吻著他的唇,想讓它再度溫暖起來,兩隻手更是用力扯開了他的上衣,然後,伏了上去,一寸寸地舔過他的傷痕。
“……不必勉強……我不會怪你……”他推卻著,我更加急切地擁住他,想將他心裡的這層冰給融化掉。顧不得外面的風雪,我把自己的衣服打了開,與他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臨雲,我的心是熱的,你的也是,如此便足夠了,相信我。”說罷,低頭吸吮住他的雙唇,他的身體終於慢慢放鬆,雙手環住了我。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但隨著他的越來越主動,慾望逐漸又將我推向了浪尖。他的動作並不生澀,這不奇怪,可為何我會覺得與他的感覺會如此的熟悉?似乎何時,我和他就曾經如此這般過。這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讓我真的疑惑了。
那夜,並未容我們安寧地相擁而眠,雖然大雪在後半夜停了,但不久,不遠處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大地的顫動,讓我們驚醒,發生什麼大事了?!
我猛地坐了起來,整理著衣袍,身邊的蕭臨雲已到了洞口。
“怎麼了?”我探頭向外看去,只見原本黑色的天空有半邊被大火映得發紫,還有各式的訊號飛舞著。
我皺著眉,這般的動靜,我們怕是無法在這裡久待了。
“走吧,怕是有人要過來了。”
見我點頭,他摟過我的腰,縱身向遠處躍去。
厚厚地積雪畢竟阻了他的速度,何況還要帶著我。大半個時辰,我們只行了不過三里地,而且,還被一對官兵給攔住了。
“何人深夜在此鬼鬼祟祟!”
“請帶我們見王大人!”蕭臨雲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在手裡高舉著,圍著的兵將們舉起了火把,照向他手上,我側眼一看,竟然是昔日常見的母親大人的親衛隊的令符。
這符自母親大人去邊疆,便一同帶了去的,難道……?
“別告訴我,我母親大人是你救回來的!”我在他耳邊壓低了嗓子狠狠地說著。他眸子一轉、眉毛微揚。
永不會變
這句話倒是我一時衝動說了出口的,並未做什麼深想,但如今看他的樣子,倒似我說對了一般。他救的?他如何去救的?他自成婚那日至今也不過數月,扣除他重傷修養的日子、來回的路程,若非是深思熟慮、早就安排的,怎能救得出人?是他在宮裡的時候從長公主那裡找到了母親的下落?
“先生,軍令嚴命不得放任何人離山,下官只能將兩位帶至中營聽候上官的命令,得罪了。”靠近的幾個官兵中一人抱拳,眼睛瞄著令牌,語氣神態都還客氣,卻不願意鬆口。
“無妨,我們隨你走便是。”我聽到臨雲答應著,“今日何事如此大的動靜?”
“本是不當說的,但先生既然有王大人的令牌,下官自是不能隱瞞……”沒想到這個當兵的小頭目處事居然如此圓滑,既不得罪你,也要你記得他的好處。“今日……有人闖入天牢,劫了囚犯,一路逃至山裡。”他壓低了聲音,極輕地說著。
我聽得心裡微驚:劫天牢?居然還真有人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忽地又一簇閃光在空中炸開,四散出燦爛的金色,我看著它慢慢綻現的圖紋,不禁握緊了拳頭——這紋路和沈言楷給我的玉匙上的完全相同!為什麼是他?!
“去看看!”我不由地出聲,同時人也拉著蕭臨雲向著火焰升起的地方走去。身邊的那些官兵見狀要阻攔,我實不耐與他們再多廢話,冷冷瞪去:“若有任何事,你們只需說是我王於兮做的便是!”
或許我的神態、或許“王於兮”三字震住了他們,加上先前的親衛隊令符,這對官兵的頭領並未再攔我,只是派了六個人跟在了我們身後。
……我從來沒設想過自己會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四散的鮮血、隨意癱倒在地的斷肢碎體、將死未死還在那裡抱著肚子裡流出來物事的身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