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嘖嘖,佩服佩服!我極想看看她那師兄是何等人士,竟能讓小時那麼咄咄逼人的大小姐變的如此、如此與“眾”不同。
“哈!你師傅收的好徒弟!”母親大人怒極反笑,“你可知道婚宴的帖子早已發出,你這麼做將我們王家的臉面置於何處?將林家的臉面置於何處?又將皇上的臉面置於何處?!”我那大姐卻只是跪地磕頭不止。母親大人拂袖而去,不一會兒便來了隊護衛將這大小姐“送”回了房間。第二天晚上,我便從揮弦那聽說這位大小姐因被母親大人禁足而絕食了。
我實在沒想到會在這個以女子為尊的時代發生這樣的事,竟然還會有一個女子為了一生只面對一個男人而敢於對抗幾個家族的,我不禁有些欽佩她的勇氣,只是不知道這個男子是否真的值得她這麼做,畢竟,可以一生只面對一個女人的男人在我以前是沒見到的。
那日開始,尚書府的氣氛變了,家中明顯多了幾組來回逡巡的護衛,而我那長隨小米也開始寸步不離地守在我邊上。可能是我那位大姐拜師學藝八年後已身手不凡,那師兄也不是平常人,母親大人怕他們一個私逃一個劫人吧。這件事情本與我沒什麼太大關係,我除了偶爾去母親大人那裡裝模作樣安慰幾句或是和揮弦一起唏噓兩聲外,還是照樣過著悠哉悠哉的小日子,心裡卻暗自盤算著怎麼把自己的親事也給解決掉。照這大姐現在裡外三層被圍的樣子來看,母親大人是斷不會如她的願了,連她那樣的身手都跑不出去,我就更別提了。看來自己的這件事還是得從長計議,想個妥當的法子,萬不可硬碰硬。
她們母女的拉鋸戰就這樣持續了四天,王嬤嬤以前做過幾年大小姐的管事嬤嬤自與她有幾分情誼,也已放下那冰冷的表情兩邊勸解了幾次,可惜效果甚微。那大小姐依舊不肯進食,而母親大人也一步不退,估計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個性。
我倒開始盤算是否該以這位大姐的故事為藍本寫一部這時代的言情小說交給“爹爹”去出版,想來必定煽情以極、賺得眾多男士的同情熱淚。
那晚,我yy著兩人的情節打著如意算盤洗完澡,取過件薄薄的中衣隨意披了起身坐在桌前,打算喝杯東西補充一下洗澡蒸掉的水分。這個習慣和睡前洗澡都是我自前世就養成的習慣,二十幾年一直這麼做,停掉哪天就會一晚的混身不舒服。端起揮弦放在那裡的茶盅開啟蓋,發現裡面盛的並不是自己一貫要的睡前養身飲品,而是另一種形狀如蜂蜜的糖水,氣味帶著股清甜。問揮弦這是何物,她回說是母親大人吩咐端來的,睡前喝下最有養顏活血的功效。我聞著味道不錯,便幾口喝了,然後坐在那裡繼續神遊——懷念前世的電腦、電視,感慨如今無聊的生活只能在別人偶爾冒出些新鮮事的時候靠八卦來刺激下情緒。只等著髮梢沾的水全乾透了,才起身走到床前解開中衣脫下,順手交給一直跟在身後的揮弦。
可是、可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接過衣服的手卻並不是揮弦的!那是一雙有力的、略有薄繭的、骨節分明的、修長的男人的手!我駭然!手猛地一抖便已搶過衣服披回了身上。微顫著回過頭,看見站在身後的這個男人竟然是我的長隨小米,而揮弦卻是人影不見!
我強迫自己用平常心來看待眼前的情況……畢竟自己還穿著自己設計的簡易三角褲……畢竟他也應該只能看到我的背影……露背裝前世不也很流行的麼?……呃,他應該只看到背影那麼多吧?……不過剛才我好像是側了下身的,否則手怎麼遞到身後的?……恩……我如今還才十四歲,這個、發育尚未完全吧……哎,不能再多想了,不管怎麼說這背後的人是小米而不是什麼賊人入侵……對吧?
心裡連續默唸著“女尊社會”四字,努力壓制住自己體內亂竄的血液,我終於從早已張著的口裡說出話來:“你、你怎麼在這裡?揮弦呢?”
“奉大人之命,今日起由小米伺候小姐休息。”這小米恭身說著,似乎說的是件最平常不過的事。
我混身一顫,這、這是什麼意思?由他伺候我休息?由這樣一個已十七八歲的男人?剛才強自偽裝起來的鎮靜頓時瓦解。“揮弦,揮弦!”我提高了嗓子喊,“你給我死進來!”
在我連喚了幾次、聲音也越來越高後,那揮弦終於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指著小米,一時倒也不知這話該如何來問,好在她見我真的神情不善,主動地答了:“您即將定親,也已滿十四,按規矩當是如此,所以大人今日吩咐了此事。”
我大怒:“規矩?什麼規矩?誰定的規矩?!”
“祖上傳下的規矩啊,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