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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等你有空回來時再和我較勁吧。於是平日整個尚書府裡除了母親大人,基本就只有我了——這點我也疑惑了一陣,似乎這裡夫妻並不全都住在一起,形式上竟然有點象雲南的“走婚”,但又不盡相同。
陪著我的還是那有點嘮叨的揮弦丫頭和不怎麼有表情的王嬤嬤,哦,後來母親大人又給我派了個小長隨——小米,我聽到他的名字後很樂,就問他那“大米”在哪裡,他竟然一本正經地回答我說大米在大人書房~。
這幾年下來,我比較有長進的除了琴藝外應該算是我的身手了(當然是和我在前世時相比),雖然我運動細胞貧乏且實在不願意捱苦學這些個,可母命難違,又被那嚴厲的王嬤嬤和她兩房公子成天盯著,也只能勉強撐著。想想也是,堂堂兵部尚書的女兒竟然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傳了出去還不丟光了尚書府的臉?而且在這時代裡能多少學點武藝保護自己也是好的。當然啦,和我以前只會練練瑜珈的情況相比較,我自然覺得自己身手方面大有長進,可要從別人眼裡看來,我估計是三腳貓還不如。
每年的春天一到;總會有人給我寄來一兩片淡粉紫的花瓣,為我幾乎一成不變的“宅”女生活帶來些許欣喜。寄來的花瓣不大,卻質地醇厚猶如玉蘭,上面還有絲絲金線很是好看。最讓我喜歡的是它散發出的淡淡香氣,非菊非蘭、沁人心脾,聞著很是舒服,便讓揮弦幫著做了個小錦囊,把這些花瓣都放了進去隨身帶著。沒人和我提起過這到底是誰送來的,但我心裡隱約覺得該是那白衣少年。
這年冬天,我那大姐要學成回家了,主要還是因為母親大人為她定了門親事,物件是當今皇上的表弟,如今在禮部當差,她得趕在年前回來成婚。這可是我在這年代裡頭回有機會見人成親,自然是興奮異常、極其期盼。想幾年前揮弦丫頭成親是回她自己家辦的,後來她又在內院外面自己置了處小房子,我居然楞是一點沒看到熱鬧。見著她問到底是怎樣子的,她卻始終不肯正面回答我,只說等我成親那天也就知道了,弄得似乎我是在探聽她閨房之秘一樣。其實我不過是想知道這裡的成親過程是怎麼樣的,有點什麼規矩和我知道的儀式有什麼不同而已,害我一直好奇到現在。
這次有了機會,我自然不再放過,算好時間跑到母親大人面前求到:“孃親,女兒今年已滿十四歲,也算是長大了,想孃親日夜為國事操勞,這次大姐成親的事就讓兮兒為母親分點憂吧。”母親大人欣然應允,吩咐了主辦此事的李嬤嬤。我正自雀躍,卻聽母親大人又說:“時間過的真快,我的兮兒也已不小了,這次你大姐的喜事辦好,也該輪到兮兒的了。”
我頓時一陣發暈~不會是我的主動請纓,讓這位大人誤解是我春心萌動也想成婚了吧?我急道:“孃親!兮兒還小,哪能那麼快成親!我還是陪著母親大人的好。”
“呵呵,孃親也想多留可愛的兮兒在府裡,可現在兮兒是美名在外,多少人想著呢,怕是孃親也留不住你多久了。”沒想到這位大人竟然還調笑起我來,這討厭的封建社會,竟然讓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幼女成親,雖說這裡的女子可以同時有幾個老公,可我實在不能接受沒有感情就黑了燈做那種事兒,而且這剛剛才發育還未定型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住都不知道呢。
我一跺腳“呸”道:“我才不要那些臭男人呢!”誰想母親大人竟收了笑容,神色正經起來:“兮兒,孃親一直忙於公務未能與你詳談,前幾年你剛回府裡時,宰相大人就為她的大少爺來提過親。本來我朝男多女少,出色點的官家小姐年幼時便定得幾門親事也是平常,那大少爺身家背景好也聰慧伶俐彈得一手好琴,可惜出生時就心脈受損、命難久長。孃親自是不願意為難你,當時就以你還年少推卻了,從此也不便為你另結親事,連你大姐也是去年她滿十五後才給定的。前幾天,宰相大人與我重提此事,並言及這大少爺幾年前入名山拜了一位師傅,把病給治好了。孃親也不知此言虛實,但此子自幼喪父又是她中年所生,一向寵愛非常,我和她同朝為官也不好再拒絕,成婚後孃親再物色幾個身體強壯的給你。”
我腦袋頓時一陣“翁、翁”之聲,這、這、這不僅僅是身體強壯不強壯的問題好吧!人還得講個感情不是麼,這大少爺我統共只聽他彈了兩首曲子順便見了一面,就那一面還把我嚇一跳、也沒看清楚他到底是何模樣,更別說交流溝通、相互瞭解了。“孃親,我不想這麼早成婚啦!況且我都沒和那大少爺說過什麼話,一點都不瞭解他,如何與他相處啊?”我連忙抗議。
“咦?那大少爺在你歸臻那晚也是見過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