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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不可能在崔家住一輩子,要是能認識更多的人,沒準那一日還對自己生活帶來幫助,去見見也無妨。
反正到崔家這十多天,也把她憋壞了,崔府雖然不小,可府中的規矩嚴格呀,一般女眷不能出內院與外院之間的二門,除了崔家的主子和下人之外,見不到其他人,這日子,哎!要是讓她憋上十幾年,幾十年,想想就有些難捱呀!
說到以後,她有不自覺地想起自己將來的婚事,沒辦法,這時代,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崔家的一切她可以忍,是因為她知道她在這裡住的時間不會太長,可以後呢,以後幾十年呢?
這是一個對女子要求相當苛刻的時代,不婚嫁的女子會被看成異類,而且他既然還有幾個便宜親人,就算她不同意,只要長輩同意,她不嫁也得嫁,妄想透過她一個人的想法與這個時代的主流思想想抗衡,她還沒有天真和自不量力到那種地步。
反正她是回不到現代了,遲早也要嫁人,也許,她也該早日為自己的婚事打算打算了。到了崔老祖宗的房門外,早就圍了幾個丫鬟,婆子們,見到她,都紛紛上前行禮。
進了房門之後,毫無意外地看到了崔家三位夫人與幾位姑娘們,還見崔老祖宗的花廳中有一箇中年貴婦,身後還沾著一個媽媽和兩個丫鬟,想必這個貴婦人就是孟夫人了。
孟夫人今年四十來歲的樣子,生的有些富態,個子不高,可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主。
見禮過後,竇子涵再次見識了孟夫人舌如蓮花的本事,她將竇子涵上下都給誇獎了一番,要不是這是人間,竇子涵都以為在這位孟夫人的口中,她成了天仙呢?
崔四姑娘的神色明顯有些不正乘,雖然表情變化也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但也讓竇子涵盡收眼底。
有女人的地方,總是少不了嫉妒心,這又何必呢?嫉妒別人並不意味著能抬高自個兒,殊不知,她也極其不耐煩這位孟夫人的溢美之詞。但又不能在這個時候將對方的口給縫上。
讚美完後,孟夫人終於進入正題,原來,她今天是代表王家來向竇子涵提親的。
初聽到是來王家公子提親的,竇子涵本能地愣了一下,她實在想不明白,那位王家公子據說是京城中許多名門閨秀的夫婿人選,怎麼會想起來,像她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出身低微惡姑娘求親呢?
雖說那日,王四夫人來時,曾傳出過關於她婚事的風聲,安看那日王思夫人的表現,明顯是不待見自己的,今個,又麼又讓人前來提親了呢?她怎麼想都想不通。
接著,又聽到孟夫人說是以平妻之禮待之,她才明白,就說嘛,這等好事怎麼會突然砸在她的頭上,原來是做小三的,不是做正妻的,平妻這個名頭雖然聽著好聽一些,不過也就是個小三的高階別稱,根本在身份地位上沒有多少優勢。
她雖然在這個時代看起來出身低微,既然低微,那就低微吧,天下出身低微的女子一大把,都活的好好的,她就按著低微的活法來活,可沒打算委屈自己去做一個不知道是圓是扁的男人的小三。
她又不是腦袋壞掉了,吃的多了才給人去做小,就算她一輩子嫁不出去,也沒打算給這個時代的男人做小。
有些事情來到古代後可以妥協,可以融合,但是有些事情她是怎麼都做不到的,這是她對待男女感情的底線,她骨子裡,並不是那麼容易隨遇而安的,來到這時代,安身立命固然重要,可不去抗爭就認命絕對不是她的風格。
崔老祖宗原本還帶笑的臉聞言,就沉了下來,王家也欺人太甚,是看不起子涵的出身,還是看不起崔家,竟然是做平妻,平妻的名分說起來好聽,可上不上的,下不下的,在夫家的地位根本得不到任何畢。
更何況,子涵的婚事——她也不想弄的這麼草率,當年子涵母親的事情就是她疏忽大意,才釀下苦果,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要多思量思量,更何況,平妻?哼!她可還沒忘了,子涵的身世,也不願再換來自家妹妹的埋怨。
京中這麼大,有多少年輕公子,就運算元涵的出身低微,但有崔家和平西王府這個靠山,總會找到一個差不多的人家去做堂堂正正的正室,何必趕著去給人家做平妻呢?再說,王四夫人一看,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有這樣的婆婆,嫁過去,都不是什麼好姻緣。
崔大夫人與崔四姑娘也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眼色,果然,王家還是對這個野丫頭有意思,不過,平妻嗎?倒是出乎她們母女兩人的意料之外,不過能做王公子的平妻,也是這個野丫頭的造化,可如果自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