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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就此達成一致,瑾兒捏捏拳頭。治好了,她才不會便宜鈕鈷祿氏,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不好好報復簡直付不起自己。放她自由前,她會把大唐最為嚴厲的刑罰,在她身上試一個遍。
這樣一模一樣的經歷,才好跟她那名義上的“烏雅瑪姆”去作伴。
室內再次恢復平靜,外面的雷雨卻在繼續。狂風捲起珠簾,雨聲噼裡啪啦,似乎要掩蓋和沖刷著一切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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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拜昂阿卻是個難得的晴天,初夏時節,鑾駕駐紮之處水草豐美。
一眼望去,藍天白雲碧湖駿馬,草原美得像一幅畫。清風徐徐,帶來芳草的馨香。深呼吸一口氣,那種清爽彷彿能透入全身每一個毛孔。
然而隨同之人卻沒有這般雅興,隨著發熱人數的增多,整個隊伍處於被瘟疫籠罩的陰影中。
耿氏端著藥走進來:“爺,奴婢自請照顧弘晨阿哥。”
四爺眼瞼下有著明顯的青黑,平復叛亂加上兒子的病情,他已經兩天兩夜未曾閤眼。得虧這輩子修身養性,不然他早就撐不住。
“你下去。”
“奴婢不忍爺太過勞累,還請成全。”
耿氏跪倒在地,一副無怨無悔的模樣。四爺坐在兒子小床前,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主子,如今爺身邊正缺人,福晉又不在。雖說這疫病危險,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是照顧好二阿哥,福晉念您一份人情,爺也會對您刮目相看。等以後您有了阿哥,後半生也就有了著落,一門更是能富貴榮華。”
這是陪嫁嬤嬤對她說過的話,一個字都不差。耿氏再也壓不住自己,跪坐在地,她知道自己算是徹底完了。
“你很聰明,即使基本不出後院,也知道爺在宮中有人手。”
自打那天在康熙跟前演一出後,四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府中是有些皇阿瑪的人手,但都在無關緊要的位置,按理說不該得到那麼多訊息。
這場叛亂中人心惶惶,耿氏難免也露出馬腳。他一下明白過來,怕是這些人,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她整合起來。積少成多,也就有了用處。沒想到這麼個低調的人,竟然有這分心機。前世她能保全下弘晝,還真不是偶然。
龍鳳胎生下來這一年,他和笑怡都很忙。這一忙,就被人鑽了空子。還好紕漏不大,不僅沒造成損失,反倒讓他順水推舟,加深了皇阿瑪的信任。
不過不管結果如何,這人是不能再留。
“奴婢……”
“恩,那嬤嬤要照顧得了時疫的你,你們主僕情誼深厚,即使到了陰曹地府,也要在一起。”
說完四爺打了個手勢,蘇培盛哆嗦著,遞過一隻瓷瓶。
“耿主子,請。”
死亡臨頭,耿氏生欲被完全激發。衝開蘇培盛,她大步往外跑去。現在她沒有別的念頭,只想活下去。
剛掀開帳子門,就被兩柄長槍擋住。耿氏腿一軟,癱倒在地下,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偉岸男子。她也曾動過心,可是:“為什麼,就不肯給奴婢一點點的寵愛。”
四爺有些迷惑,這是什麼意思?
“福晉就那麼好,明明奴婢比她要年輕,也更體貼爺。”
他有些明白了,同時又覺得可笑。女人的腦子裡,難道只有情情愛愛,這很重要麼?而且如果真是這樣,為何笑怡就特別。
深深地遺憾著,他卻不打算開口。如果不是早有準備,這個女人洩露的訊息,會讓他、笑怡和五個孩子終生圈禁,守著四方小院度過一生。
如果這就是愛和體貼,他寧可不要。
“動手。”
扔下這兩個字,他繼續坐在床邊。撫摸著兒子通紅的小臉,他沒有咳血,太醫也說只是一點風寒。聽到這訊息時,他是著實鬆了一口氣。
想起這兩天的兇險,再看那與笑怡有幾分相像的眉眼,他默默回憶著這前世的那些女人。李氏口口聲聲說離不開他,卻與烏雅氏沆瀣一氣通風報信,最後毫不手軟的給弘暉下藥。
宋氏溫柔小意,鈕鈷祿氏嬌憨,耿氏安分守己悠然自在,年氏嬌豔如花,這些行行j□j的美人皮下面,卻是一具具的紅粉骷髏。掀開表象,讓人不寒而慄。
唯獨她,他兩輩子的福晉,雖然她性子有些拗,岳父也不是好像與的,但他們卻從未背棄過他。
想到這他心裡滿滿的,握住兒子的小手,他恨不得立刻飛回京城,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只是靜靜地坐著,彼此能觸控到,也是一種難得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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