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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了?第一次深入骨髓、刻骨透心地瞭解到,原來,是絕對不悔的!
只要是自己所深深愛戀的人,原來做什麼都不會悔!哪怕令他高興還是震怒,哪怕令他悲傷還是歡愉,只要是出自自己的操弄,只要他的情緒跟著自己轉動,那便絕不後悔……若要說悔,那必然是對不甚喜 歡'炫。書。網'的人吧?所以良妃不悔,自己也斷然不悔,縱然令他如此不悅!
這一刻,知道他所有的身心俱在,怒也好,喜也好,驚也好,哀也好,傷也好,痛也好,惱也好,萬般情緒流連,盡在我身,哪怕前塵夢斷花謝柳殘……
這樣想著,嘴角竟然泛起淡淡的笑意,只是還沒等笑影泛開,已經感覺到周身的痛楚,原本僵直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忽然眼前一個綠光瑩瑩的東西一閃,脖子上頭一涼,身前原本漠然瞧著自己的男子倏然俯下身來,為自己掛上一個項鍊樣的物事。低眼瞧去,彷彿是一串銀質雕花的鏈子,中間串了冰涼水草深翠色的瑪瑙粒,最下面則是雕了牡丹花紋的銀片掐絲底座,當中包了一塊不大,卻異常晶瑩剔透的淡綠翡翠,鐫刻成拈花微笑的西方三聖之中的觀音菩薩,雖然不大,卻雕工細緻自然,菩薩寶相非 常(炫…書…網)莊嚴慈和,望之生敬,不覺忘塵。原本瞧這項鍊雖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卻也必然不菲,本待解開還他,卻因為實在是第一眼就喜 歡'炫。書。網'上了這令自己眼前一亮的菩薩玉像,竟然忘了拒絕。
“聽說,……你那日戴的翠玉搔頭還了給八弟,這四季花雕冰糖瑪瑙翡翠觀音的鏈子,算是本王補給你的,你可滿意?”他單手支住胳膊,拿手託了頭,慵懶地側身躺在楚笑寒的一邊,全身都那樣放鬆,可語氣卻依然緊繃而冷冰冰地問道,而口中話語也恢復了極為疏遠的口氣。
楚笑寒微微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明日,回府。府裡自會派人接你。反正,你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說完這句話,他便翻身下床,揮動衣袖隱帶決然地匆匆離去。
第二日,那劉玉跑了來將她引出了莊子,送她上了雍親王府派來的馬車。
坐在車子裡,還沒來得及驚愕待遇這樣好,竟會有車馬接送,本以為會走回去呢……卻因為好奇開啟劉玉給自己整(www。3uww。com)理的一個包袱褡褳,解開這結實棉厚的布子,一下子呆住了:裡頭竟然整整齊齊放著一些衣物,竟是住在鍾粹宮時的私物,觸目便是那件對襟曲裾廣袖留仙裙……此刻見到,心中竟然一陣酸楚,似乎當日渾無心事,只會因了他來與不來、見與不見而煩心的單純想法,那是多麼遙遠之前的事情了,也不過三兩年,卻似隔了千山萬水,幾乎要記不清了一樣。
再伸手摸進去,竟然那個胤禩給的織錦藍緞香囊、還有良妃做的胤礽賞的五彩絲線靈芝香囊的觸感(楚韶顏:好吧,我承認,我老姐她:楚笑寒有戀物癖);旁邊則是謎樣的,當日丟了胤禩的蒙式短刀之後不知是誰放自己手裡的龍形銅錢串;再其他則是自己閒時無聊做的一些繡品……
這一回回去,自然是從角門進去的。
闊別三年後,再次踏入這所府邸,心中百味陳雜,不知如何表說。咬牙剋制住亂糟糟的思緒,迎面就瞧見烏拉那拉氏身邊的那位魏嫲嫲一派居高臨下的氣勢睨視著自己。
只聽她從鼻子裡哼出來一句:“你便是那個錢蘭欣?雖說你是宮裡出來的,則例自是不用教了。但你要知曉,雍王府還是有雍王府的規矩的,你既出來了,這裡再不是良妃的鐘粹宮,可不要還擺著宮裡頭姑姑的款兒。”
楚笑寒笑了笑,十分尊敬地說道:“奴婢記住了,謝媽媽教誨。”
想必是一個下馬威,這也是應該的,否則讓人怎麼管事呢?
魏嫲嫲似乎頗有些詫異於她的態度,但是隨即便哼了一聲,說道:“你若識時務,還好過一點兒,跟我來吧。”
乖順垂頭跟著魏嫲嫲走著,心裡卻是有些驚起來,竟然不是去當日阿昭所住的院落,而是向著福晉烏拉那拉氏的院子走去……
過了垂花門,走過抄手遊廊,轉過穿堂,跨過廳房,廳後正房大院中五間上房正中明間內,便是烏拉那拉氏的起居所在,臺階上的宮人打了簾子,楚笑寒按捺住心中的一些惶惶,鎮定跟著魏嫲嫲踏入了多棋木裡的屋子……
方進屋內,便用眼角餘光掃到前頭正座中端坐著依然婉約典雅的烏拉那拉氏,一如數年前,正沉著淡然地茗茶。而左右兩側的兩排四五張掛了絳色厚綢椅搭的大圈椅上,竟然依次坐著李側福晉、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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