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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又好氣又好笑:“現下是越來越沒體統臉面了。有什麼事你就說,擺那什麼勞什子姿勢?十三弟也不是外人。”
楚笑寒看了一眼胤祥,想了半天,依稀記得《九五之尊》裡,雍正身邊有個一直咳嗽的王爺,是胤禛極為信任的人,莫非是胤祥?!又想起《宮鎖心玉》裡邊,那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十三阿哥,雖然對楊冪蠻惡劣的,不過看著倒是對胤禛極好極貼心的,不過是不是這個?不過好在自個兒說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個,我想問問,眼下京城裡有西面來的傳教士嗎?像神父一樣的人。”楚笑寒問道。
“你問這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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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頭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絕代容
“我想問問他們那邊的年曆計算方法。就是公曆、太陽曆或者叫做西元。”楚笑寒輕輕地壓低聲音說著,讓語音只讓胤禛胤祥兩人聽到。這兩人身後的侍從確實稍微多了點。那胤禎雖然穿了皇子正服,好在獨個兒行動,總是不那麼惹人注目。但這兩位今晚不知為何穿得這般醒目,偏又帶了一堆的侍監,弄得人們一看就知道身份,實在不像胤禛平日裡的行事風格。
“你是說西曆?明朝萬曆年間那位利瑪竇教士傳了入來的泰西曆法。白神父他們國家使用的歷法,是嗎?也叫做格里高利曆。”胤禛抬眼看了看楚笑寒,眼眸裡神色閃動,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應該是的。”楚笑寒沒有在意,只是梳理自己的思路。
“你要知道泰西曆法做什麼?”胤禛問道。
“我對白晉神父他們國家的占星術很有興趣。只是我不太熟悉黃道十二宮的繪製方法,所以很好奇以天宮圖為基礎的占卜。”看到胤禛眼中的問號越來越多,楚笑寒的聲音越來越低,“其實和我們國家的周易六爻銅錢占卜是差不多性質的玩意兒。”
胤祥微微地笑了,溫柔優雅地在一邊說話:“格格許是對占卜問卦有著濃厚興趣,故而研習……洪若翰、李明、白晉、張誠、劉應他們從二十六年抵達浙江寧波,一年後到京城,也都已經過了快有二十年。對這些奇技淫巧,本是以悅婦人。皇阿瑪不也喜 歡'炫。書。網'得很?蘇格格會中意也屬平常,四哥也不用太過緊張。”
胤祥對著胤禛說完,立刻又和和氣氣地對楚笑寒說道:“只是,蘇格格,白晉神父眼下是太子的師傅,不是很方便隨意召見他。”
楚笑寒心念一動,問:“那……這泰西曆法,四爺也曉得的嗎?”
胤禛瞧了她一眼,無奈地點點頭:“你認為我不應該懂,是嗎?”
楚笑寒流汗,心道,我哪知道西元紀年明朝就有了。既然明朝就有了,你又不是一般老百姓,自然這些知識肯定是知道一些的。
“那我就不找那個白神父了,我問四爺就好。”楚笑寒釋然笑道。回憶起《鹿鼎記》好像還有個叫做什麼南懷仁的傳教士,教康熙做神武大炮的,怎麼現在換成一個姓白的神父了。忽然想起《第八號當鋪》裡的白神父,不由得失笑。
“自打白神父代皇阿瑪出訪拉法蘭斯歸來,近年來皇阿瑪對他大為寵幸,甚至連那個什麼天主教都一併信了。”胤祥似說起什麼好玩的物事一般提道。
“嗯,還做了太子少師,算是極其榮寵了。”胤禛淡淡地說,“大夥兒兄弟一個個的為了討皇阿瑪歡心,可著勁兒地研究幾何算術。”
楚笑寒聽得自己熟悉的名詞,不由一震,但聽得這些皇子阿哥忙著研究幾何算術,又覺得好笑起來,不禁嘴角莞爾而不自知。
胤禛果然又拋過來一個似帶問號的眼神。
楚笑寒暗暗吐舌,趕緊分散其注意力:“四爺,我還想問問。像我這樣的能看到西藏的活佛嗎?”
胤禛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好端端的去看達…賴…喇…嘛做啥?”
這回胤祥都詫異了:“蘇格格要見六世達…賴…喇嘛?”
胤禛微微低頭沉思了半晌,才又開口:“眼下汗王和第巴矛盾尖銳,政局動盪,情況複雜。平日裡去藏邊,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見到倉央嘉措。那黃教的桑結嘉措實在是有點……但皇阿瑪……此刻想看活佛自然是不可能的。”
楚笑寒很努力的聽了半天,忽然聽到倉央嘉措的名字,驚了一跳。
還未等她驚訝完,胤禛又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悄悄將頭湊過來,說道:“如去藏邊,滿語是定要學的,否則你寸步難行。”
“去年六月裡剛跟隨皇阿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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