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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由王所統治、支配的古王朝中……”
那個時候,曾經如痴如醉地看著凱羅爾和曼菲士,羨豔著被送回古埃及的女孩。可是現在卻覺得,那個時候的痴迷簡直如同一個大笑話。原來回到古代是那麼倒黴的事情,至於遇到喜 歡'炫。書。網'的人之類的事情,楚笑寒依然堅信即便在二十一世紀也是可以找見心動的人。那麼選擇毫無自由、沒有便利、沒有娛樂的單調蒼白的古代生活,那是瘋子才會這樣做。可惜自己沒得選擇。
“姑姑,你在說什麼呀?”福兒從出廊邊走來,好奇地問。
“嗯,什麼也沒有。圖坦卡蒙王十八歲就死了,真可憐。”楚笑寒想著,還有那希塔託帝國的塞那沙王子,卻在去埃及和親的路上被王太后暗殺。所謂古代的王的時代,就是那樣的世界。
“圖坦卡蒙王?從來都沒聽說過的名字,那是蒙古哪個部落的王嗎?”福兒又再問。
楚笑寒忽然從自己冥想的世界清醒過來,一下子很尷尬地笑了:“那是別的國家的皇帝。福兒,你怎麼來啦?屋子裡還有不少芸豆糕,你不去吃嗎?”
福兒羞赧地一笑,說:“爺說要福兒照顧姑姑,可這幾日來都是姑姑處處看顧福兒,福兒有愧爺的囑託呢。”
楚笑寒唇角輕輕地揚起來:“看到福兒就覺得很安心,也不怕了。福兒還幫我一起背宮規,已經很照應我了。”
福兒聽了非 常(炫…書…網)歡快,雀躍著回房去了。看著福兒,忽然覺得這宮廷裡的世界還是很簡單的。楚笑寒呆呆地目送著福兒的身影消失在出廊盡頭,不自覺地站了起來,慢慢地往東暖閣踱去。
造辦處的東西都是她沒瞧見過的,很是新奇。
實際上聽王平說實際上只有御用品收藏這塊是在這養心殿正殿內,並且歸他負責,其他各類專業作坊幾十個卻在康熙三十年的時候逐步轉移到慈寧宮以南的殿閣,但是這養心殿依然被喚作造辦處,倒是成了存放新作樣品的地方,平日裡還交接一些裝修陳設、輿圖繪製、兵工製造、貢品收發、罰沒處置以及洋人管理等事宜。聽說這些作坊中連西方傳來的玻璃廠、自鳴鐘都有,王平說的時候是一臉的新奇,可楚笑寒卻是對這些毫無興趣,但是對王平負責的御用品收藏這塊卻是她以前在現代不怎麼瞧見,也很少涉獵,瞧著十分新鮮。
東暖閣內放的都是造辦處的一些陳舊檔案,值守的太監見是她,況且裡面也無甚重要物事,便都當做沒瞧見一般。
楚笑寒對這些檔案也沒啥興趣,只是感覺那些架子特別像是圖書館的開架,加上加了落地簾子的木窗,一開啟,暖春的陽光便投射進來,微風飄動,拂動窗簾,特別的溫馨。在這裡坐著發呆,想想以前看過的書,想想以前玩過的遊戲,再想想以前遇到過的人,就慢慢地瞌睡過去,一個下午轉眼便過去了。很像很像大一的時候,在午後的學院本部的小圖書館裡偷閒,隔壁窗外鬱鬱蔥蔥之後便是音樂系的琴房,聽著愛琴海的珍珠,沉沉地睡去。
多麼暖黃暖黃的熟悉記憶相簿,即使在這個朝代,竟然也能找到如此熟悉的場景。這樣著,腦海裡就能掠過《情書》、《聽到濤聲》這樣的溫情片,似乎就覺得自己還在二十一世紀,回到古代不過是春夢一場。
只是醒來的時候才知道還在這個地方。暮鼓晨鐘,一日復一日。
轉眼日子就到了五月,聽說皇帝正式巡幸塞外了。帶了幾個據說是二三品大員親貴的庶女,封了郡主,準備跟那些蒙古部落的親王貝勒和親。真像紅樓夢裡的探春姑娘。不知道她們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
五月初的一日,楚笑寒又跑去東暖閣“曬網”。
陽光依然明媚,風將明黃色的窗簾吹得飄起來,想著遙遠遙遠的曾經的世界,楚笑寒只覺得眼皮漸漸沉重起來,一切變得朦朧可愛。
可是卻在半夢半醒之間聞到淡淡的熟悉薰香,那種清淡雅緻的香氣似乎飄散在整個東暖閣。是他來了嗎?楚笑寒想著,想要睜開眼,卻猶如夢魘,怎麼都抬不起眼皮。耳邊傳來男子輕輕的笑聲,只聽得他說:“終日昏昏醉夢間,偷得浮生半日閒。你倒是輕鬆自在遠勝過我。”
楚笑寒知道自己果如往日,但凡在午後小歇總要夢魘而動彈不得。雖然能隱約感知周圍的人事,卻很難醒來,不覺有些尷尬難耐,只是實在毫無辦法,以前也曾試過大聲嘶吼掙扎,均無濟於事,唯一的辦法是事先同同學說好,約好時間叫醒自個兒。只是在這裡,向來午後都是睡到自然醒,竟也是從無人打擾。那王平和福兒從不來喚她,更不用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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