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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謂神情多變,獨具嫵媚,只見她低頭道:“玉兒給八爺請安。”說著卻優雅萬分地福了一福。
那邊胤禛已將楚笑寒抱住,片刻之後,那蘇培盛不知從哪兒過來,又不知是從哪兒變出來了一套荷色洋蓮宮紗裙,掀開營帳的門探頭進來遞給了胤禛,胤禛也不多問,只極為快速地將褂子和紗裙套在楚笑寒的身上。然後抱著楚笑寒就往帳外走去,只是在帳門口卻又停住,輕描淡寫地說道:“培盛,你在這候一候,待阿昭和八爺敘完舊,便送格格回府。”
言畢便掀了簾子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胤禩呆了半晌,瞧著滿地狼藉,再看向身邊,這嬌小女子,那樣熟悉,完完全全的阿昭,一點兒都沒錯。可是……可是……他有些頭疼起來,不禁要拿手指去揉擠眉心輪穴。
“八爺,您又生氣了,每次您一生氣,便擰緊了眉頭,一直擰到疼起來,結果便要拿手去死勁兒揉,快舒舒眉心吧,有什麼事大不了的,非得這樣擰著勁兒生氣?是不是玉兒惹您生氣了?玉兒立刻給您賠不是,您便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身邊女子柔聲勸慰道。
確實是阿昭。
除了阿昭,沒有第二個會老以為她自個兒惹怒了自己,總來賠不是。胤禩茫然地看著眼前女子,第一次覺得迷茫萬分。
可是,可是今夜確實親耳聽到那錢蘭欣滿面擔憂焦慮之色溢於言表,急切切地衝著自己撲將過來,嘴裡叫著:還有一頭母狼,小心!那狼,那個時候的事,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記得……依稀記得……自己曾同小阿昭約定過,決不告訴第二個人。
阿昭但凡應了的事,便極為守諾,這也是自己喜 歡'炫。書。網'她、相信她的緣故。
那麼,阿昭就在這裡,那……那……錢蘭欣是誰?眼前的女子確實是阿昭,阿昭的樣子、阿昭說話的聲音、臉容神色,都是再熟悉不過的,若說江湖術士奇人之流改換容顏之類的說法,胤禩嘴裡雖說著,心裡卻還是不信的,便是換了樣子,這阿昭的周身氣質,哪裡就能裝扮得出來?就是裝了出來,騙得過別個,可絕騙不過自己!無需多看一眼,這的的確確是阿昭……
“八哥,我怎瞧見四哥挾了那錢蘭欣走過……四哥便這般明目張膽到你的營帳裡擄人麼?”隨著連珠炮似的話語聲,胤禎衝了進來,門口守著的胤禩的侍監和隨從十分尷尬地連“十四爺,八爺說了……”等攔阻的話都只說了一半,後半截就爛在了肚子裡……人都進去了,還說個什麼球哇!
“阿昭!……玉兒!”胤禎頓住了,瞪大了眼睛瞧著帳內。
阿昭微微轉頭,眼波流轉,瞧見胤禎,立刻臉上浮起略帶羞媚的笑容,矮低了身軀福禮道:“十四爺……玉兒給十四爺請安。十四爺,許久不見,您可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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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世態如能憐瘦骨
胤禎臉上的神情僵了一僵,看上去哭笑不得的樣子,正待說話,卻聽得旁邊候著的蘇培盛不徐不疾地彎身同阿昭說道:“格格,時候不早了,該回了。”
阿昭的臉色凝住了,她勉強笑了笑,便也婉婉施了個禮,溫雅地說道:“今日真喜得瞧見二位爺都安好。也確實夜了,玉兒這便告退了。”
胤禎一聽,急了,卻也知這是自己四哥的府邸格格,當著眾人的面兒,又是身處八哥的營帳裡,怎麼都沒他留客的道理,便趕緊扯了扯兀自呆住的胤禩,說道:“八哥……八哥,玉兒要走了。”
哪知胤禩竟說:“蘇格格好走,也算是兄弟姐妹一場,小個時候素來親厚。日後有些個筵席聚會的,但願格格也不要太過生僻,大傢伙一起聚聚才好。”竟是不留那鈕鈷祿·蘇昭,由得她跟著蘇培盛再次款款福禮後就退了出去。
“八哥!”瞧著阿昭離開了營帳,胤禎氣結,衝著胤禩叫了一聲,卻不說話。
胤禩皺著眉擺擺手,竟是有些神色渙散地說道:“十四弟,我十分倦困想歇一歇,你先回吧。”
他既下了逐客之令,胤禎自然也不好再留停下去,只得跺了跺腳,氣沖沖地離開了胤禩的營帳。一出帳門,胤禎思索一番,終是同守在營門外的貼身侍監問了幾句,得知阿昭和蘇培盛走退的方向,咬咬牙,追了過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胤禛懷中抱著楚笑寒,身後跟著兩個本旗的侍衛,急急地趕回了他自己的營帳房內。
楚笑寒呆呆地瞧著從夜色中復到屋內光亮無比的巨型燭火,忽然驚醒過來,便掙扎著要脫開胤禛的懷抱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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