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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樣的主意吧?
楚笑寒覺得自己的腿軟了,幾乎要撐不住倒下去。
那狼惡狠狠地盯了楚笑寒一陣,似乎考慮著又踏上了一步,而楚笑寒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微微地將目光向四周掃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沒有兵刃!樹底下似乎有些石塊,但是,這……這有用嗎?
楚笑寒以極緩慢的速度略略下蹲一點,那狼,竟然,暫無反應!楚笑寒又蹲下一點點,這回那狼又慢慢上了一步。既然這樣,楚笑寒一邊想著一邊以慢速下蹲……直到摸到腳後的石塊,牢牢握住抓緊一個石塊,咬住牙齒,心想:便是死,也一定要討回一點,否則……太虧了。
那狼已經靠近到離楚笑寒一米左右的距離,它似乎蓄勢待發。
楚笑寒緊張得發不出聲音來,好像,好像阿昭以前遇過的情形……可惜,可惜,胤禩會救阿昭,卻不見得會救自己。如果,胤禛在就好了,他應該會出手相救吧?
果然,這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了起來直接撲向楚笑寒,楚笑寒來不及作出判斷,只是握著石頭向狼首砸去……
石頭砸了個空。一聲尖銳的破空箭響,同時一陣箭波力道穿透了狼頭脖頸處,血花飛濺,盡數落在楚笑寒的頭頂、身上……多麼懷念的感覺,簡直是歷史重演!楚笑寒來不及思考,迅速回轉身,跨上幾步,撲回身後人懷裡,焦急萬分地大聲喊道:“還有一頭母狼啊,小心!”
話語出口,楚笑寒愣住。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說,還有一頭?狼血糊住了眉眼,有泰半景物看不清楚,但是還看得見就在眼前的懷抱,肌膚上有個猙獰的肉色疤痕。顫抖著伸出手去,撫住那早已結疤長肉的傷口,那不是被第二頭狼抓傷的嗎?似乎記憶有些錯亂了,可是怎麼會就這樣喊出莫名其妙的話來?是因為太深刻的緣故嗎?
拿袖子使勁擦去臉上的狼血,讓雙目得以看清周圍景物,楚笑寒這才勉強衝著跟前似乎石化了一樣的人笑了笑,說道:“狼看起來很孤獨,實際上卻總是成群結隊的。”
“這頭狼是我弄來給大家餘興一下的,所以只有一頭,放心。”胤禟從樹叢裡施施然地走了出來,瞧著分外得意的樣子,“八哥果然好箭法,十弟、十四弟的反應就差了些啦。”
蝦米?本來就是嘛,八、九、十、十四不是四人幫麼,向來同進同退,就覺得胤禟不在特別奇 怪{炫;書;網。楚笑寒一邊自嘲地想著,一邊只覺得太陽穴開始生痛起來。那是阿昭的記憶?可是自己早已離開阿昭的身體,怎會突然因為瞧了胤禩穿了那熟悉的月白長衫,就突然記憶大復甦?
莫不是?也許只能這樣解釋,當日已經記得這塊記憶碎片,但是自己的腦子雖然接受了這塊碎片,卻只剝開了外表皮,裡面的核心還沒瞧……今天突然被觸發就全部想了起來?
但是……當前的問題是,怎麼跟眼前的人解釋?
“八爺,奴婢弄得一身髒兮兮亂糟糟的,實在不成樣子,這便先告退去拾掇一下。您和十四爺的比試,奴婢也瞧過了,很是精彩,確實不枉此行。”楚笑寒說完,便行了跪下請安的禮,隨即站起想要溜走。
“錢蘭欣,你最好站住!”胤禩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只問你,阿昭眼下在哪兒?”
楚笑寒舔了舔舌頭,只覺得乾燥心煩,勉強鎮靜下來回答道:“回八爺的話,奴婢不知。那蘇格格乃是四貝勒府上的格格,奴婢也就早先見過一面,雖然很是投緣,但是此後卻再未見過。恐怕八爺要的答案須得去問四貝勒方能得解。”
胤禩聽罷,一句話也不說,只上前一手拎起了楚笑寒的頸後衣領,竟是直接拽著她便往回走。
楚笑寒只覺得一路被顛得昏昏沉沉,加上腥臭萬分的狼血已然凝結成塊,在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十分難受。不知走了多久,待胤禩停下腳步,眼前亮起燈火燭光的時候,竟發現已回到胤禩的營帳內。
“我很早便同你說了,我要聽實話!”一進營帳的門,胤禩一甩手,把楚笑寒甩落在帳內地毯上,他似乎怒火沖天,幾乎是氣急敗壞地斥道,“你可知,沒有幾個人可以像你這樣,動輒欺瞞哄騙於我,卻還能站在這兒,活生生說話的!”
楚笑寒勉強從地上坐起,問道:“八爺,要聽奴婢說什麼實話?”
胤禩猛地踏上數步逼近楚笑寒,蹲下來一條腿,湊了過去瞪住她,說道:“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楚笑寒咬牙問道:“八爺要問奴婢是什麼?”
“四哥是不是尋了什麼異人奇士,想著法兒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