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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負責接收的嫲嫲,但不知為何都過去一天了這嫲嫲一直沒進到宮內來,天曉得被什麼阻住了。
“那便奴婢來吧,張大人您在屏風外指引奴婢。”楚笑寒咬咬牙說道。不就接生嗎?好像也不是很難啊。
看那影片,醫生不過在那裡說:這位媽媽,先別用力,哎呀,開了七八指了,可以開始努力,使勁,使勁,看到頭了,好了,生完了,你真勇敢!(…___…||||修羅在此對楚笑寒的無知表示極度的無語。)
其實也看過《濟陰綱目》,寫著就複雜得多了。首先得消毒,所以須得準備熱水、剪刀、桶盆等器具,再備齊參藥、紅糖、生薑、棉紙帛布等。
接著聽那張獻的指令,讓慶兒儀兒幫了良妃仰臥在床,下邊鋪了細軟的白綿紙和帛布,再將枕頭安在腿中。問題是良妃的羊水早破,腰腹也痛了許久。這胎必然已經離經,孩子多半已經頭抵產門,需讓良妃用力生下寶寶,否則只怕羊水流乾,母子均會危險。
可良妃天生體質有些弱,再加上這……這孩子看起來胎位不正,只怕是倒產或偏產,更糟糕的也可能是橫產。
楚笑寒只覺額頭汗如雨注,急令素然送上沸水,也顧不得燙不燙,直接將軟紗布包手探入略兌冷水的盆內,算是消毒,再試著以手指探入產門,力推兒身順直。這推身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總算她本就手足纖細,五指尺寸原比常人要小著一些,這種細巧活兒竟也是異常的合適,這才將那偏了的孩子稍稍推正,終於讓胎兒的頭可以正對產門,且讓臍帶不要纏住孩子的肩膀。
張獻聞得胎位已正,即刻令儀兒送入早已煎好的催生湯藥,助良妃服下。
折騰了一夜,良妃終於在正月初五順利誕下一名阿哥……囧。阿哥……楚笑寒癱倒在一邊,一點都不想爬起來。
腦子裡更復讀機一樣閃過胤礽的話:“現如今兒子偏讓芸香誕下我的孩子,將來還要把這大清的江山傳了給他。這未來皇帝的額娘,怎麼都得是皇后、皇太后了吧?”
太子爺……您很好很強大。就您那瘋瘋癲癲的樣兒,怎麼一切都能落在您的算計裡頭?要一個繼承大統的,還真生一個阿哥。若是個格格,只怕康熙皇帝還不在意一點,這可是個阿哥,能視若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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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山雨欲來風滿樓
但是,不幸中的萬幸,良妃總算平安無事。沒有出現諸如傷產、凍產、盤腸產等險狀。也沒有交骨不開、產門不閉、胞衣不下、血崩不止等百般疑難。人沒事,其他的縱使是天大的煩心事,也只能暫撇一邊不管不顧了。
楚笑寒連著唸了n+1聲大悲大願的地藏王菩薩保佑,便讓慶兒儀兒送走了張獻,自個兒實在撐不住爬著回了房間補眠去了。一天兩夜,真吃不消了。話說怎麼沒像那日打冰冠城塞赤紅大廳的鮮血女王拉娜薩爾的時候一樣,讓自己昏睡過去就回了現代呢?
只是,沒休息多少時辰,楚笑寒就被人吵醒了。
睜開雙眼,瞧見自己被人揪住衣領提在半空,囧。
趕緊瞪大了眼睛一看,眼前這灼傷了人眼睛的明黃色,還能有誰呢,只能是“天縱聰明”的太子爺胤礽了。楚笑寒勉強提了自己的精氣神力說道:“奴……奴婢,……給太子爺請安,太子爺萬福金安。”嗯,跪不下去,可這不怨我。
“孩子呢?!”胤礽雙目盡赤,瞪住楚笑寒問。
楚笑寒疲累地闔上眼簾,回答道:“奴婢……奴婢為主子接生完,實在撐不住,便先回來閉閉眼,歇歇神。小阿哥大約是儀兒抱去洗浴,找人記生辰‘命帖’去了吧。”言罷,瞧著胤礽的神情,不禁漸漸瞌睡蟲都跑光了,雙眸也撐大起來,問道:“莫非,莫非……太子爺,沒瞧見儀兒和小阿哥?”
胤礽顯然不是來問小阿哥的去向的,他就是來問罪的,眼中戾氣一波又一波地湧過,讓楚笑寒雖不解卻依然抖衣亂戰,看她索索抖了一陣,胤礽冷冷問道:“本宮的腰牌,良妃可是給了你?”
楚笑寒渾身一震,胤礽怎會問這個問題,莫非出了什麼事?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囁嚅著回答道:“確是如此。”
胤礽從楚笑寒口中獲得肯定,立刻一字一句地追問道:“嗯,那牌子呢?眼下在哪兒?”
楚笑寒此刻真覺得跪著說話真好,可惜自己這會子可沒這個福氣,只能直愣愣地被拎在那裡,還不得不膽戰心驚地回答:“回太子爺的問話,奴婢……奴婢……奴婢罪該萬死,在今年夏苗狩獵時節,去那木蘭圍場的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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