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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起初也不過是把良妃叫去訓話,良妃畢竟有孕在身,身體難免贏弱,眼下又天氣炎熱……搞得不好就在皇帝的營帳裡昏過去了。則一旦昏了過去,那……那太醫就難免要搭脈診斷一下,畢竟是皇帝的妃子嘛。這一診脈,自然就立刻發現良妃懷孕了……皇帝對於自己有沒有臨幸過良妃,心裡只怕不知道多麼清楚,既然都沒碰過良妃,那麼妃子肚子裡這野種到底是誰的,肯定是要過問一下的吧?以一般常識論的話。
這拷問一番,……呃,不,也不用拷問,瞧著良妃的性子只怕不用拷問,康熙一問她便必然竹筒倒豆子般和盤托出。
康熙聽得竟然是胤礽的孩子,一定會勃然大怒,然後當場賜死良妃……免得皇家醜聞外揚……接著,可能儀兒和素然就被令示一塊兒殉葬,以便守密。
啊,囧。越想越覺得這個推理簡直天衣無縫,完美無缺,渾然天成,幾乎是除了這個再無其他可能啊……嗚嗚嗚。
楚笑寒呆呆地想著,愈來愈悲哀,說道:“慶兒,你想得也未必沒有可能,只怕主子眼下真是凶多吉少。”
慶兒聽了,更加害怕難過,說道:“姑姑,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啊?若是良主子真的……那,你說,我們會怎麼樣啊?”
楚笑寒心道,我哪裡知道啊,只怕我入宮的時月比你還要短著些兒呢。但是這話自然不能說給慶兒聽,只能在肚子裡悶說給自己聽聽也就罷了。因此楚笑寒並沒有開口回答慶兒,只是稍稍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兩人正相對無語,倍覺淒涼無助的時候,連帳的小簾子門被掀起,一個人影頗有點雀躍地輕跳著進來,楚笑寒定睛看去,囧,是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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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身寄虛無夢尚牽
素然是鍾粹宮裡最年幼的宮女,她是今年剛剛選秀進來的正藍旗的包衣。因為剛進宮也不過略教了點禮儀就被分到了鍾粹宮內,碰上良妃這個好性子的主子,再加上楚笑寒這個憊懶無所求的錢姑姑,故此性子還十分活潑,沒有被迅速磨成謹慎膽小的死樣兒。
此刻她蹦蹦跳跳地進來,換了宜妃或者德妃那裡,只怕立刻就被引教姑姑或者大宮女一巴掌劈了過去,興許還要在牆角跪個兩日。
“素然!!!”慶兒驚愕地喚道,“你回來了?那主子呢?”
素然不解地回答道:“主子在前頭營帳歇著呀,和八爺在說話呢。”
楚笑寒無語地閉上嘴,看向慶兒,正好慶兒亦呆呆地轉頭看向楚笑寒,兩人面面相覷,半日無話。
素然也倒了杯茶喝下肚去,喘了口氣興奮地說道:“皇上和主子說了不少話,還讓主子留宿在他的營帳,再沒有這樣榮寵的!怕主子有些個不方便的,所以我們都在外頭連帳候著,直到這會子才回。這次皇上還賞了主子不少酒肉,另外還有一張皇上新打的虎皮和好多狐狸皮!這些毛皮可真真太漂亮啦!”
呃……楚笑寒覺得自己的頭殼快要壞掉了。
嗯,尊敬的康熙皇帝陛下,您的頭殼也跟我一樣壞掉了嗎?怎麼我覺得您很不正常呢?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以至於我都為此想得腦袋發疼……
頗有點心虛外加頭昏腦脹地走到營帳的正廳內,正看見良妃臉容平靜,依然溫婉大方在坐在當中的椅子上,旁邊坐著胤禩,正說著不知什麼話,瞧見楚笑寒走出來,兩人都停下來不說話了。
楚笑寒十分鬱悶,心說:幹麼停下來啊,我……我又不是康熙皇帝,一進來便需要你們行注目禮。
良妃一瞧見楚笑寒,臉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待楚笑寒跪禮給她和胤禩請了安後,便說道:“我聽得你昨兒運氣十分不好,又是迷路,又是遇襲的,幸得四貝勒救了你,把你送回來。”
楚笑寒窘迫萬分,但不知胤禛到底是如何說的,只能低頭閉口不語,半日方說:“託主子洪福,奴婢總算幸運無事。”
胤禩在一旁卻是微微冷笑著,目光如利劍般掃了過來,終是瞧了良妃在,倒也沒說什麼。
楚笑寒見良妃無事,心裡總算稍微安坦了一些,又看胤禩也是毫無損傷,完全沒有不妥之處,想來昨日之事必然已經煙消雲散,這稍稍生起的幾分擔心也就去掉了。再看那儀兒依然在旁伺候著,左右無事,也就隨便找了個藉口又退到宮女的營宿地帳房裡頭去了。
沒走幾步,卻被一把抓住手臂,再不能往前,回頭一看,卻是胤禩跟了上來,頓覺十分頭大煩躁,不知他又有何事。
只聽得胤禩皺了眉頭,低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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