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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覺得很是輕鬆,沒有了李穆慈就沒有了小尾巴,如此便可以廣明正大的把王碧瑤提升為正室。
方文宣和王碧瑤是想到一塊去了,還未等王碧瑤旁敲側擊,方文宣便說:“如今李穆慈走了,你就是我們方家的大少奶奶。”
老夫人的病剛有起色時,方文宣便帶著王碧瑤去找老夫人,王碧瑤滿心歡喜的站在老夫人的床邊,老夫人見方文宣跟王碧瑤似乎是有事要說,老夫人自然明白他們想要的是什麼,還沒等方文宣開口,老夫人便由婉兒扶著走到窗下,老夫人指著窗外已經凋零的參天大樹道:“文宣啊,大樹雖然凋零了,但是她的根還在泥土裡,穆慈離開了方家但是但是大少奶奶的位置還在,如果你要把一株野草硬要變成大樹,世人肯定是要笑話的,文宣啊,我們能讓野草生長在大樹的傍邊已經對她不薄了,我想她也應該自己的身份吧?”此時老夫人寓意很是明確。
方文宣還想說什麼便被王碧瑤拉住,搖搖頭示意方文宣不要再說,老夫人一直看著窗外,直到方文宣被王碧瑤拉走。
老夫人轉過頭去對這婉兒說:“還算她識大體。”
雖然是被王碧瑤拉了出來,兩個人進了房間之後,王碧瑤便坐在床邊嚶嚶啼哭,方文宣只得安慰到:“母親向來注重身份,或許她老人家還有所顧忌,你放心,只要你做的好,母親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王碧瑤摸著眼淚又說:“剛才婆婆的話明明就指的是要再給你娶一個正室,穆慈姐姐走了,還有別人來代替,我,我這個妾侍永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你方文宣的正室。”說到這裡王碧瑤可是把所有的怨氣都哭了出來。
方文宣說:“哪裡還有什麼別的人,除了你,我誰都不娶了,你就是我方文宣今生唯一可以白首的女人。”方文宣的話讓王碧瑤稍稍寬慰,但是想到老夫人又怎麼會允許方文宣不娶正室?她又哭的委屈,說道:“算了,你也就是現在騙騙我,到時候婆婆一搗那柺杖,你嚇得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方文宣聽到這裡,便升起一股男兒的豪勇,他對天發誓道:“就是母親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答應的。”看見方文宣發了誓,王碧瑤也就破涕為笑了。
李穆慈走後,藍寄柔倒也沒什麼人要她伺候了,再加上很快藍寄柔就要離開方家去做宮女了,所以老夫人也沒給她安排什麼差使,她倒也閒不住,每日都跑去李婆子那裡替巧兒幫她做事,雖說藍寄柔沒做過什麼針線活,但是她現在倒是被李婆子教的很有一套手藝,李婆子看著藍寄柔繡的荷花說:“之前你說你不會針線我還不信呢?開始你笨手笨腳,現在卻心領神會,寄柔啊,你還真是一個做裁縫的好材料,不如別去那宮中了,跟我學學,我會把所有的手藝都交給你的,憑你的資質過不了三年,你肯定在我之上的。”聽到李婆子的話,藍寄柔並未答應,雖說這些天她學得也是得心應手,但是她明白什麼事才是最重要的。
藍寄柔跟著李婆子學了不到半月,便學得了她的一半真章,藍寄柔回到房間,才發現箱子裡露出了袍子的一角,這才想到麟王交代給自己的事情都還沒做,看見那紅黑絨面的袍子,藍寄柔覺得倒是象缺了些什麼,便自作主張的在袍子上繡上了金絲做邊的中國結的圖案,那時候啟朝那裡還知道什麼是中國結啊?繡好後,藍寄柔用香草燻了燻袍子,不免的一陣清香襲來,是那種乾淨又溫馨的味道。
王府門口,藍寄柔抱著懷中的袍子不知如何送去,門口的侍衛自然認得她,便找了一人去通傳,留下的侍衛開玩笑道:“小貴子,最近過的可好?”
這句話聽的藍寄柔面紅耳赤,守門的侍衛想了想:人家現在畢竟還是姑娘,已經不再是那個活潑的小太監了,便也不做玩笑。
麟王聽到藍寄柔正在門口,心中一陣歡喜,可是見了藍寄柔卻假裝嗔道:“你怎麼現在才來,不知道本王沒了袍子是要挨凍的麼?”說著麟王在藍寄柔的面前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藍寄柔抱著袍子一臉驚慌,她舉著袍子說:“都怪藍寄柔一時忘記了,惹得麟王感染了風寒,還望麟王恕罪。”
藍寄柔的一臉無辜又驚慌的樣子讓麟王暗自得意,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道:“算了,既然你都拿來了我也就不追究了。”
說著自己接過袍子聞到一股撲鼻的清香,麟王像是得了寶貝小心的展開袍子,見上面繡了喜人的圖樣更是覺得藍寄柔對自己應該還是有些什麼的。
藍寄柔說:“我見這袍子太單調,所以自作主張在袍子上繡了圖案。”
麟王說:“不錯,不錯,看來這件袍子還是我大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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