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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的不怨,若是死在九皇子手下,我一個卑賤的宮女還能說什麼呢?君叫臣死臣都不能不死,何況是九皇子和一個小宮女?”藍寄柔也不知那來那麼大的勇氣,她覺得如果自己的頭顱被九皇子砍下的話或許自己也不會覺得痛楚,九皇子那粗黑的手臂還能看見曝露的青筋就知道他一定很有力氣,若是結果了自己的性命恐怕不費吹灰之力而自己也不會感到骨肉相連的痛苦。
九皇子怒瞪了眼睛說:“我應旭怎會看錯奸細?你明明就是奸細。”
藍寄柔只覺得好笑,自己怎麼看也不想奸邪之輩,藍寄柔反倒不說話了,就那麼閉著眼睛站在刀下,九皇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怕死的女人,他又把刀靠近了藍寄柔,藍寄柔只覺得脖頸一涼便有溫熱的液體從脖頸處流了下來,血染紅了藍寄柔那白色的衣領,可是藍寄柔依舊不睜眼。
五公主從昏迷中驚醒,她看到九皇兄正用刀抵住藍寄柔,周圍的宮女都輕聲叫著,看得出來她們非常害怕,還有的宮女在小聲的抽泣。
“九皇兄,你這是做什麼?”公主慌忙跑下床去,拉住九皇子的衣襟問道。
“五皇妹你且別管,她是奸細,她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九皇子嘴角露出一抹快要勝利的微笑。
“九皇兄,她不是奸細,你趕快把刀放下,你都把她給弄傷了。”五公主急的跳腳,任她怎麼使勁力氣推搡九皇子的手腕,他都能保持紋絲不動。
“她就是奸細,我進來的時候明明聽見她打聽你的病因,而且據我所知她是剛剛進宮的宮女,一般的宮女都是謹言慎行,她剛入宮就打聽這個打聽那個,她怎麼可能不是奸細,五皇妹,你太單純了,所以你看不出她的別有用心。”九皇子分析著。
“她進宮是要找姐妹的,我答應幫她找,所以她感激我才會問東問西的。”五公主替藍寄柔說出了緣由。
“姐妹?”九皇子皺了皺眉頭,刀慢慢的放了下來。
“是啊,你看,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誣陷她,藍寄柔你沒事吧?”五公主抽出絲帕替藍寄柔擦拭著脖頸上的血。
“你沒事吧?”五公主又問了一句,可是藍寄柔依然沒睜開眼睛,直到她晃晃悠悠的往後面倒下去的時候,她才半睜開了眼睛,然後就昏了過去。
接住她的正是九皇子,藍寄柔在暈倒的那一刻聽到五公主埋怨道:“都是九皇兄,你看她都暈倒了。”
“我哪裡知道她這麼不經嚇?”九皇子扔下大刀把藍寄柔抱到了榻上。
“太醫,你快看看她怎麼樣了。”正好老太醫還站在一旁,太醫上前去把了藍寄柔的脈說:“回五公主,她只是受到了驚嚇,精神緊張一旦放鬆下來便失去了知覺,沒事的,我給她扎幾針便好。”太醫把針慢慢的轉入藍寄柔的身體,果然藍寄柔似乎緩過來了,她的手指開始輕輕的顫動,她一睜開眼睛便嚇得大叫了一聲,此時九皇子正把那張黢黑的大臉靠近藍寄柔,那圓溜溜的眼睛在藍寄柔的眼前打轉,而且他還張著血盆大口,等藍寄柔把腦袋往後移了半尺才知道原來是九皇子是在笑,他說:“對不起啊,我把你當奸細了,還劃傷了你。”此時的九皇子臉上沒有一絲的殺氣,反而像是一隻憨笨的大狗熊。
藍寄柔試了試自己脖子,似乎還真有些疼,剛才她感覺到自己脖子正在流血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僵住了,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她以為自己的頭和身體已經分離,要說不害怕是假的,她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自己說了什麼話也都不記得了。
“藍寄柔你好些了麼?”五公主問道。
藍寄柔慌忙跑下床去道:“多謝五公主相救,奴婢弄髒您的床了。”
五公主說:“無礙,若是九皇兄錯殺了好人我可就不依了,你也別怪九皇兄,他久經沙場見到誰都是敵人。”五公主說著便咯咯的笑。
九皇子假裝嗔道:“五皇妹我今日剛剛凱旋便來看你,你竟一點也不給為兄面子。”
“九皇兄又奏了什麼凱歌?”五公主問道。
“我軍殺敵五千,單單你皇兄就殺了三百餘人,對了,我還給你帶了禮物。”說著九皇子便從腰帶裡取出一枚戒指,那是一顆鏤空鑲著藍色寶石的戒指。
五公主道:“我首飾盒裡不知道有多少皇兄送的首飾了,我都裝不下,不如你給藍寄柔就算是向她賠罪。”五公主指指藍寄柔。
藍寄柔一聽馬上跪下道:“奴婢不敢。”
“你怕什麼,五皇妹讓我賠罪,我就賠罪,你別見怪啊,我是個老粗,雖說身為皇子不過我可學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