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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寄柔笑笑說:“什麼痴情不痴情,我還等他回家給我做飯、捶背、洗衣服呢?而且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怎麼辦?我得趕快找到他。”
絲絲皺著眉頭問:“做飯?捶背?洗衣服?”
“對啊,他有空就會做的。”藍寄柔點著頭,絲絲似乎不太相信,她說:“如果是真的,那你真是太幸福了。”
“絲絲你有老公麼?”藍寄柔問。
“老公是什麼?”
“老公就是丈夫。”藍寄柔回答。
絲絲馬上羞紅了臉說:“我可沒有。”
藍寄柔抿著嘴笑道:“你害臊了?據常年做心理測試的我來看,你雖然沒有丈夫,但是你有心上人,對不對?”藍寄柔指著她,她更是羞得低著頭傻笑。
“不會是小黑吧?哦,就是黑護法。”藍寄柔試探道。
“不是他。”絲絲別過頭去,不讓藍寄柔看到自己羞紅的臉。
“你就嘴硬吧。”藍寄柔撓著她的癢癢肉,她笑的更歡了,就這樣她們一晚上都在哈哈大笑,藍寄柔想:如果這房間隔音效果不好的話,恐怕全院子的人都被她們吵得睡不著了。
第二天絲絲把藍寄柔帶到堂上去,教主依然坐在最高處,絲絲帶著藍寄柔跪下後就看到一個人端著一隻碗走到自己面前。
“你喝了吧,喝了就是我們的教眾了。”教主說。
“這是什麼?”藍寄柔端起碗來,裡面竟然是紅色的,還有一股血腥味。
“這是血酒,你也要滴一滴血進去,我們的兄弟都滴了,就差你了。”
“什麼?讓我喝血?我不幹,那麼多人的血多髒啊,你們有沒有常識?”藍寄柔看著一絲絲的血在水裡飄著自己就覺得噁心。
絲絲揪著藍寄柔的衣服說:“快喝吧。沒事不疼。”
這時那個端著碗的人又把一隻盤子移到藍寄柔眼前,剛才只顧著拿碗,卻沒看到盤子裡面還有一把小刀。
“我不要,我怕血,我才不自虐呢?為什麼非要喝血酒才能表忠心?”藍寄柔撇著嘴,她也沒有喝下去的勇氣。
“你不喝就說明你是奸細。”月蓮教主突然使勁的拍了一下椅子她發怒了,這倒把藍寄柔嚇了一跳。
身邊的教眾個個舉著大刀齊聲喊:“喝掉,喝掉。”
藍寄柔看著血酒,她很想哭,為什麼要逼自己,那麼髒的血為什麼要讓自己喝?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甲肝乙肝艾滋病。
絲絲說:“沒事的,寄柔,一點也不疼。”
藍寄柔想:你騙誰呢?前幾天做飯輕輕的割破了手指頭我都疼的要命,你現在讓我自己割傷自己?那比登天還難。”
“來人吶,她不喝就把她拉出去。”教主一下令,幾個壯漢上前就架住藍寄柔的胳膊。
“我割,我喝,還不成麼?”藍寄柔突然覺得他們是在逼自己落草為寇,為了自己的小命,藍寄柔只能委曲求全。
她拿起刀,閉著眼睛,輕輕的劃在指尖上,藍寄柔睜開眼:“咦?沒破哦。”
她繼續划著,可是仍然沒破,藍寄柔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生怕割的太深。就這樣,一下兩下,她足足劃了十幾下都沒破,這時絲絲忍不住了,她站起來,搶過刀去,一隻手握著藍寄柔的手指,她狠狠的劃了一道。
“啊!~”藍寄柔疼得捏住指頭,鮮血滴在碗裡:“我,我,我的手流血了。”藍寄柔眼淚汪汪的看著絲絲說:“你太狠了。”
絲絲輕輕的說:“對不起,你下不了手我才幫你的,你快喝了吧。”
藍寄柔吹著受傷的手指,端起碗捏著鼻子抿了一小口。
他們把碗傳下去,每個人都喝了一大口,藍寄柔想:你們喝吧,喝的你們都拉肚子才好。藍寄柔看著自己的血就這樣被他們喝掉藍寄柔十分心痛。
“好,現在你就是我們的教眾了。”教主說完,旁邊的一群小哥就開始大喊:“月蓮教主坐擁天下。”
回到房間絲絲替藍寄柔包紮傷口,她說:“對不起。”
藍寄柔看著受傷的食指說:“算了,喝都喝了。”
絲絲又說:“我們決定讓你加入月蓮教以後就動身去別的地方了。”
“去那裡?”藍寄柔問。
“因為我殺了幾個狗官,我破壞了原本的計劃,我們暴露了,所以在你加入之後我們就要馬上動身了,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