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還輕輕的掩了掩被子的一角,重新得到溫暖的藍寄柔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等到阿七去洗臉看見盆裡自己的倒影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被人惡作劇了,阿七在鏡子裡看著自己那撇小鬍子,他像是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他跟父親年輕的時候很像,阿七隻在五歲的時候見過一次父親的面,其他時候他對父親的印象都是空白。
藍寄柔倚在門口柔著眼睛看見阿七的那盆汙水不免掩面而笑,看見阿七那張摸花了的黑臉,藍寄柔叫道:“黑炭,黑炭。”
阿七詭異的轉過臉去笑了笑,然後撲著盆中的汙水淋向藍寄柔,藍寄柔見大事不妙馬上逃走,阿七在後面掬著黑水窮追不捨,恰巧藍寄柔一懷撞向了大病初癒的錢公子,錢公子捂著胸口痛苦呻吟的時候他們才停止了嬉鬧,藍寄柔指指阿七說:“都是他追我,我才撞到錢公子的。”
“我哪有,要不是你給我畫花了臉,我怎麼會追你。”兩個人像是孩子一樣把責任推來推去,然後又都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錢公子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多餘的人。
“我去找我們家少爺了。”藍寄柔撅著嘴趕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看著藍寄柔走遠的背影,錢公子捂著胸口上前問道:“你是不是跟他關係太好了?”
“別瞎說。”阿七的嘴角還殘留著一抹幸福的微笑。
“我沒瞎說,我看我們要趕快趕路了,我真怕你跟他。。。。。。”錢公子擔心道。
“說什麼呢。他是男人。”阿七似乎有些生氣。
“就是因為他是男人,為了你好,我還是跟方夫人說一聲,我們趕快離開吧。”錢公子剛要轉身卻被阿七拉住:“你不想知道是誰行刺我們的麼?”
“我當然想知道,可是你查出什麼了?什麼都沒查出來,而且我不能看你,看你這樣墮落下去。”錢公子嘆了口氣轉身離去的時候,阿七又愣住了,他總是控制不了自己,他默默的唸叨:“快些離開也好。”
主僕二人去告辭的時候,老夫人一再挽留,可是錢公子去意已決:“我在貴府多有打擾,而且我們也需要趕路去了,錢某再次謝過老夫人。”
“既然錢公子去意已決我也不便挽留,作為方家的貴客,明日我一定要設宴為公子踐行。”老夫人道。
“多謝老夫人。”錢公子不好諸多推辭也就應了下來。
“姑爺也得叫來。”老夫人安排宴席名單的時候對站在一旁的元正說到。
“最近也不知怎麼了,文宜和齊兒也不來看我了。”說道這裡老夫人不免有些傷悲。
“或許他們忙吧。”元正在一邊寬慰道。
話說呂棟告訴自己那二品夫人自己將要坐上丞相之位的時候,方文宜和呂棟立馬謝絕了所有官員的來往,甚至包括自己那比較煩的弟妹,她時刻在家做好接聖旨的準備,為了避免結黨營私的嫌疑,呂棟也極少出門了,兩個人就在家等著聖旨的到來,可是卻等來了岳母的一封請信。
方文宜拿著信問道:“母親邀請怎能不去?”
“不去!現在是關鍵時刻,你母親並沒說信中是為何人踐行,如果涉及到朝中的權貴,我那到手的宰相出了什麼閃失我可消受不起。”呂棟十分謹慎。
“那怎麼辦?”方文宜有些失望。
“你代我去吧,帶上齊兒,估計老太太看見齊兒就不會生氣了。”呂棟還是瞭解老夫人的。
“那好,這幾日我也想母親了。”方文宣開始收拾些貴重的禮品,作為未來的宰相夫人給人踐行可不能寒酸了。
藍寄柔坐在床上自以為是的想以後阿七離開了自己就不用整日彙報給老夫人阿七做了什麼,也不用每天晚上就整理那條‘界限’的時候藍寄柔很壞的笑了一下,可是笑過之後卻有些傷感,跟阿七朝夕相處了一個月,自己還是對阿七有些感情的,藍寄柔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深沉的書童,他並不像書童,藍寄柔懷疑過他的身份,可是那些都是沒有證據的懷疑,如今這樣一個神秘的人物馬上就要消失了,藍寄柔卻有些失望,她並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這在藍寄柔看來像是十大懸案一樣讓人有些沮喪。
當晚方府燈火通明,小呂齊圍著桌子亂跑,錢公子坐在主桌,阿七坐在側桌,而藍寄柔卻只有給側桌倒酒的份,主桌斟酒的是婉兒,錢公子無時不刻的都在打量著這個心中女神,婉兒那羞答答的眼神永遠的刻在錢公子的腦海裡,方府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方萬鴻正捋著巧士冠上垂下的兩根紅纓繩扯著嗓子喊:“怎麼?方府設宴竟也不叫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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