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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再賣關子下去了,便伏在方文宣耳朵上說:“她都感動的哭了呢,你沒看嬌嬌的眼淚,那個叫人心酸呦。”
說到這裡,藍寄柔把耳朵貼的更近了,不由的移了移步子生怕自己聽漏了什麼。
藍寄柔小小動作卻驚嚇到了方文宣,原本方文宣就是驚弓之鳥,這下他聽到有人的動靜,馬上,示意黃公子不要說話,方文宣瞥見廁所外有一隻木盆,便曉得裡面有人在偷聽,方文宣也緊張兮兮的,他想萬一是那些愛咬耳朵的家丁可就壞事了。”
黃公子也看到裡面有人的一雙腳,他指了指門縫裡的腳給方文宣看,方文宣猛的踢了一下門,這可把藍寄柔給撞壞了,剛洗完澡的藍寄柔‘啊’的一聲被踢進了馬桶裡,自己坐在馬桶上,屁股上都沾了汙穢之物,剛好的屁股又被重創了一下,藍寄柔一看是方文宣乾的好事,馬上破口大罵:“你神經病啊,你幹嘛踢門。”
看著藍寄柔一臉窘相,方文宣和黃公子都笑的前仰後合,方文宣把扇子打在手掌上啪啪作響,他笑道:“原來是我的小書童,我以為是哪個順風耳要去告我的狀。”黃公子也拍著方文宣的肩膀配合道:“這哪裡是什麼順風耳,明明就是一個黃石(黃屎)將軍。”
說完兩人更是樂的開了花。
藍寄柔自己嗅嗅衣服上的味道,馬上開始作嘔,她邊嘔邊罵道:“方文宣,你看你乾的好事,我怎麼這麼倒黴。”
方文宣突然不笑了,他撩了一下自己發冠上的青色緞帶說:“哼!你可知下人最大的忌諱就是偷聽主子說話。”
藍寄柔突然站起來,她指著方文宣逼向他們,方文宣和黃公子,看見這個髒髒的阿貴衝著自己過來,兩個人馬上倒退了幾步,藍寄柔說:“我在這裡方便我礙你們什麼事了?是你們非跑到我的門口講給我聽,這會子又說我偷聽?”
方文宣見一個下人竟然敢跟主子講理,他馬上拿著扇子指了回去道:“你不知道,主子跟別人講話的時候自己要回避麼?就算迴避不了自己也要把耳朵捂起來,你倒好,趴在門上偷聽。”方文宣氣勢洶洶,用扇子指著藍寄柔又倒退了幾步。
藍寄柔說:“我。。。。。。”但是她轉頭想想自己的確是在偷聽的。
“我什麼我?作為一個下人尊卑不分。”方文宣大有拿著主子的身份壓死奴才不償命的架勢。
藍寄柔看見方文宣如此霸道無理,她突然一絲酸楚湧上心頭。
她一句話不說,站在那裡聽著方文宣毫無道理的數落。
藍寄柔低著頭,等方文宣數落完了,她猛的抬起頭說:“你說完了麼?”
方文宣原本還是不罷休,這下一看自己的小書童阿貴已經淚眼漣漣了,他突然怔了一下,不做聲了。
黃公子見小書童委屈的哭了,也拉著方文宣說:“別說了。”
藍寄柔看著自己的老公變成了這個樣子,再想想自己的處境,還有自己的一身汙穢之物,她不由的悲從中來。
方文宣說:“你快去洗洗吧,洗乾淨了到我書房來。”
剛從浴室出來的藍寄柔這下又要重返浴池了。
她摸著眼淚取了件乾淨衣裳抱著木盆跑回浴室,還好,看來阿康那傢伙動作還蠻快的,這會已經不見人了。
藍寄柔搬了椅子堵在門口,這下她長心眼了,一定要把門堵上。
藍寄柔慢慢的脫下髒衣服,她看著衣服上的斑斑點點她委屈的抽泣著,她接了一盆熱水從頭灌下去,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肉體上的疼痛,淚水和熱水混在一起,染紅了眼睛裡的一道道血絲。
“壞周俊豪,壞方文宣,壞老公,我要跟你離婚。”藍寄柔邊衝著身子,邊咒罵著,突然她頓住了,離婚?現在方文宣根本不是她的人了,方文宣已經變了,方文宣已經失憶了。
她轉念又一想可是自己還是方文宣的人,說不定他還會恢復記憶,那麼?應該原諒他麼?這種想法從她剛踏入方家的門開始就一直糾纏著她,藍寄柔雖然生活在現代,但是她卻崇尚女子對丈夫的忠貞不渝,如今丈夫並不算犯錯,他只是失憶,就像一個孩子沒有大人管教犯了錯誰也怨不得,藍寄柔身體裡蘊含著東方女性的古典美,現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眼前,難道她能不管麼?難道她就任由他失憶麼?最後藍寄柔的答案是否定的,她要跟著他,她知道老公早晚有一天會記得她的,她不能放棄他,不能放棄自己在另一個空間裡對那個叫做周俊豪的五好丈夫的海誓山盟。
但是她心裡還是不甘,她又接了一盆水,自己用拳頭敲打著盆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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