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阿” ,“馨兒,我控制不住了,你一會忍著點痛”,MD,怎麼又提這個問題,所有的什麼暖昧,好像一下子都不見了,被這傢伙的溫柔柔化了。“嘶,痛……”誰說只有第一次會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沒了。黑崖就像慾望掙脫了韁繩一般,一直對馨語索求不斷,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睜開眼清,就看見某個裸體雕塑迷茫的看著床單,口中呢喃著“怎麼沒有血漬呢,書上不是說第一次那個叫落紅”黑崖抬頭看見我醒來,兩手拽著我,有些惱怒的說到: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說,到底之前和哪個混蛋在一起過?”
“就是叫黑崖的混蛋,”
“什麼,那個混蛋也叫黑崖,我要殺了他,你跟他在一起有多久,是什麼時候?”
“天天在一起一年半多,偶爾在一起好像好多年了~”
“什麼,還藕斷絲連”說著黑崖,很憤怒的摔門走了,看著她的背影,我有些出神,什麼人啊,連自己都嫉妒。想著要是以後他想起自己的過去,那個時候可要好好取笑他今天的行為。想著想著,不覺笑了出來。
“你不是告訴我,你現在在回味那個男人吧?”
“懶得回味他,那個死皮賴臉的人,有什麼好回味的。”
“這還差不多,起來,穿衣服,我餓了。”
這天中午黑崖第一次嚷著陪馨語做飯,其間,還反覆問馨語是不是已經忘了那個男人,聽她回到說之前忘記了,最近又想起來了之後,十分生氣,這頓飯,都不再理馨語。這之後,黑崖不再自己躲到某個角落裡獨自打盹,而是拉著馨語在這山水之前一起打盹。
紛擾
……》
………………
其間方旭來過一次,看見了黑崖繞在我腰間的手臂,在黑崖走開後淡淡的問我:
“怎麼,準備接受他了?”
“接受什麼?我現在想的都是償還,這一紀把我欠他的還給他,下一紀好去找星凡算帳。”
“小馨,星凡讓我問你,是否願意回到他身邊,現在他在白國已經根深蒂固了。”
“回到?怎麼回,去對小茵彎腰屈膝,去當他眾多妃子的一個,接受他所謂的習慣?”
“小馨,我不知道你和星凡過去到底是怎樣的,但是,愛情最開始或許是激情,但久了不都是習慣嗎?像親人一樣,像自己軀體的一部分一樣的一種習慣。”聽了,方旭的話,我很震驚,自己一直執著不能接受的那兩個字,竟然會有這樣的深意,但星凡的習慣是這樣的嗎?甩甩頭,不想想這些。
“方旭,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怎麼,忽然對我感興趣了?你要是能放下星凡,歡迎來找我。”方旭一改往日對自己視為兄弟姐妹的態度說著。
“我一直對你很感興趣,不過,太累了,懶得再好奇”
“如果和我在一起不累呢?”
“徹,今天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了?下次別開這種玩笑了。”
晚上,方旭走後,黑崖一直當我是透明人,在那研究他眾多法書秘籍。我也很識趣的走開,忽然,心裡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好想好想去看看星凡,轉念又罵自己賤骨頭,企圖第N次說服自己,自己是得不到的那種執念,不是愛。另一邊,卻想,如果不是愛,怎麼想起來,這麼痛痛的。有人撫上了我的臉,才感覺,原來自己竟然哭了。黑崖緊緊地抱著我。
“女人,你能不能只當我的女人,不要想以前那個黑崖,更不要想那個讓你難受的星凡。”我心頭一震,對於現在的黑崖,應該不記得星凡才對,甚至於這個名字我從來沒有和他提起過,也不允許其他人提起,眼前的黑崖沒有霸道,沒有調侃,只是把我抱在懷裡,近乎懇求的希望我可以不再想起那些讓我心頭刺痛的過去。我有些茫然的問黑崖:
“黑崖,你記起了誰是星凡?還是?”
“我不知道誰是他,只是白天不經意聽到你和方旭的談話,你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你究竟是在想誰,那個黑崖還是星凡。”我沒有回答黑崖,對於之前的黑崖,我有的都是愧疚,而對於星凡,那牽扯全身的痛楚,無論是想到兩小無拆的歡笑,還是分道揚鑣的訣別,對於星凡,過了這麼多年,不敢去想清楚,也不願意去想清楚,是自己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屈居於妃,還是自己的愛不夠跨越世俗的理念。到底要怎樣,這未來的漫長的幾十年,容顏雖不會老去,星凡就在轉身即觸的地方,自己真的可以在虛幻的世外桃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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