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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細細塗抹過了,黑崖就異常的氣憤,“不知道,我警告你不準和他說”,馨語有些警告的看著黑崖,黑崖卻沒有馬上回答。
“你只要告訴我你白天為什麼不哭,然後讓我幫你把後背的擦傷塗藥,我就替你保密,以後你去爬樹我可以偶爾去站崗”,馨語眨著眼睛,看著不說話的黑崖,黑崖眨了眨眼,忽然說道。
“保密就夠了,站崗就不用了,我有寒哥哥和途穆他們就夠了”,“囉嗦,趴下,邊塗藥邊說,我當你是小孩子,你還彆扭上了”,“切,塗就塗,不塗藥,好得慢,連水都不能碰挺鬱悶的”,“你以前都是不塗的?”,“我怕有人告訴凡哥哥”,“媽的,以後背部再受傷來找我”。
就這樣,還沒有男女之情意識的北堂馨語就被黑崖同學用劍劃開了衣服的後背。
“我想,如果哭不會有自己在乎的人心疼自己,與其掉眼淚,還不如表現得輕鬆些,那樣就不會想著哭了,會活得更開心,何況摔傷又沒什麼可怕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那麼可怕了”。
“你輕點,上沒上過藥啊”,小馨並不知道黑崖同學給自己上藥的時候就是這副要死不活不知輕重的樣子,黑崖同學已經萬分的輕柔了,還是受到了小馨的埋怨。“比凡哥哥手重多了”。
這句話一聽到,黑崖同學不自覺的手就是一抖,正好按著後背最大的傷口,以為會聽到小馨的尖叫,結果什麼聲音都沒有,看著強忍的小馨同學,黑崖的心裡十分的鬱悶,明顯誤認為小馨同學把自己當作不在乎那一類了,想想白天也是這樣,於是隨著走神手就更加沒輕沒重了。黑崖在心裡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殺人時的恐慌,之後一閉上眼就能看見的那鮮血的顏色變成暗黑,第二次殺人的強裝鎮定,以及自己暗暗對自己說的那句,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可怕了,後來無數次再殺人,似乎那句話真的起了作用,自己不再會看見血腥,彷彿死亡只是那些被殺者的一場洗禮。
被虐待的小馨在心裡就暗暗的給黑崖同學起了個名字叫小黑魔,還是虐待他的小黑魔。
等黑崖處理好馨語的傷口的時候,馨語被黑崖裹了一件黑崖的上衣,有些不倫不類的,還好背部的傷不深,本來馨語對黑崖充滿感激的正在微笑,不過看見黑崖手中已經見底的藥膏的盒子,火氣馬上就上來了,但想著都塗在自己身上了,只好裝做平靜的抱怨。
“你這是塗藥呢,還是刷牆,這藥膏50兩,你怎麼能都用完呢,我可憐的荷包”“小氣,那,這盒你拿去還給途穆,比他這盒還要大一號,一樣的東西” 黑崖很是不屑馨語竟然為了50兩就肉痛的向自己嚷嚷,至於嗎,就50兩而已,比煊澤還要吝嗇,還好煊澤通常對上萬輛的銀子才比較敏感。
“這個,這怎麼好意思呢”“拿著吧,要不有人晚上該睡不著覺了,還有以後別去買高價藥膏了,受傷了直接到我這來拿,免費的”“謝謝哦”馨語想,您是大財主,不知我們小百姓的冷暖呢。
憶往昔…質變
……》
就是在懸重樓過的第一個年,黑崖和馨語的關係發生了質的飛躍。兩個人在很多年後的很多情況下都會想起當時的情景,一個覺得尷尬無比,一個覺得很是幸運見證了這樣的質的飛躍。
黑崖今年十分不想回到冰冷的宮中,也不想在年宴上陪那些兄弟演戲,只想安靜在懸重樓的院落,消停的過一個年,讓自己疲憊的身心得到舒緩。既然母妃已經不在了,那實在是不想再回去演戲。黑崖沒有料到小康之家的馨語沒有回家過年,一向水寒他們打聽才知道,到這之後每個年都是馨語和樓裡留守的人過的,似乎馨語的母親忽然和父親像蒸發一樣。原本以為這是個天真而又不諳世事的小頑童,才發現原來也是個悽慘的小孩子。這個世界神給誰的都一樣多,你若有自由或許你便會像馨語那樣被自己的父母扔下不管不問,你若有身份很可能像自己一樣沾滿血腥和無奈,你若有美貌或許很可能像懸重鎮外那些風月女子一樣淒厲的等待別人的選擇。
兩個人的院落挨著,在年關將近,學院裡留下的人煙稀少的情況下,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得到了改善,畢竟大多數人對於兩人而言是絕對的陌生,兩人比較常做的事情,就是在黑崖的書房裡,看書的看書,寫字的寫字,純粹是黑崖的房間因為煊澤進行過改動,有些陰冷的江南,走進黑崖的房間十分的春意濃濃,樓裡是不會給各人提供供暖的,大家都是各自解決。如果沒有黑崖,估計馨語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抱著個手爐,躲在被窩裡,或者乾脆在外面,被陽光暖暖的曬著,比在屋子裡要暖和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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