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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就可以早點見到爹了,娘,我們為什麼不住在原來的房子裡,那樣姐姐回來怎麼能找到我們呢,還有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我啊”,
“茵兒,娘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她是娘收養的,別再姐姐姐姐的一天到晚,她不會再回來了”,
“可是,”,
“別一天到晚的可是了”。
黑崖聽了幾句,就不再為自己殺這對母女而歉疚,估計這位少婦早年沒有孩子,領養了一個女孩,而沒成想沒幾年有了自己的孩子便開始嫌棄起養女了,這和宮裡那些帶著面具的嬪妃一個德行。
於是便使眼色給白虹,白虹於是向小女孩走去,逗弄小女孩,誇獎這個圓嘟嘟的小傢伙很惹人喜歡,還說自己小時候就是這樣圓嘟嘟的,所以現在才會被人讚美漂亮呢,弄得小女孩兒開心的呵呵只笑。
“姐姐,謝謝你,你是除了我家裡人,第一個說我以後會是很漂亮的呢,姐姐你真好”
“呵呵~”
在這個母親和小孩子的注意力在白虹身上的時候,黑崖抽出右腰上的薄劍,一劍刺向少婦,卻在剎那間被那帶著斗笠黑紗的公子拔出的左劍所攔,那左劍劍光一出,光燦奪目,由於太過眩眼,似乎讓人看不清楚他手中劍的形狀,甚至難以辨別究竟是長是短、是銳是鈍,但是黑崖本能的知道這是一柄柔軟藏在男子袖中的軟劍,柔韌性和堅韌程度絕對不同小可。兩人連駁五劍,左劍公子王一個騰越在半空中軟劍便晃著炫目的光芒,向黑崖襲來,黑崖急速轉身,向前俯衝幾步,躲了過去,卻發現左劍已然從背後襲來,黑崖只是反手把手裡的薄劍向後推壓,便化解了這次攻擊,但很快黑崖發現這個男子的武藝不在自己之下,兩人的打鬥劍光四射,卻很難很快決出勝負,如果不是在執行任務,黑崖不介意和這樣的高手仔細較量。
這時,白虹一抽手臂上的錦帶,以帶為劍向少婦掃去,未想到少婦的武藝不弱,就連小女孩都隨手將筷子甩向白虹,白虹對小女孩的輕敵,讓她並沒有去躲避小女孩的偷襲,而是全神貫注的對付少婦。 白虹忽然覺得手臂酥麻,手裡的錦緞馬上就失去了殺氣。黑崖很快意識到這次刺殺很難順利的完成,便招呼白虹離開。而出乎黑崖的意外,那對母女和左劍並沒有阻攔兩人的離開。
那對母女為了表示對年輕公子的救命之意,希望可以知道恩公真正面目,公子只是淡淡的說,本是是隨手之勞,不足掛齒,但那位少婦表示了衷心的感謝,同時拿出一方錦帕,表示他日公子可憑藉該錦帕去天下任何一家離歌樓找店主,她必將傾盡全力還公子今日之恩。
年輕公子,緊緊的盯著這錦帕看了一番,說到,若有一日,夫人要是不在了,這錦帕怕也沒什麼作用。那婦人有些微怒,但還是忍住了怒意,小女孩卻在這時很爽朗的說到,大哥哥,你放心,這手帕每一錦都是獨一無二的,以後我孃的這個人情還可以由我來還。年輕公子微微的點點頭,看了眼這對母女,便頭也不回的上馬,賓士而去。在馬上,年輕公子下意識的碰了碰放了錦帕的前胸,若沒有,便能看到一直緊繃的神情,便又淡淡的溢位輕鬆的笑容。
這面兩人絕塵而去,由於店小二和老闆早在幾人打鬥的時候便撤離了現場,空曠的茶棚,這對母女在這裡,有著那麼一股濃重的不和諧。少婦很是嚴肅的對小女孩說:
“不是說過,讓你在外面儘量少用毒的嗎?”
“娘,為什麼啊,要是不用毒,剛才或許您就有危險了,而且,娘,您剛才明明可以一開始便用毒把那個漂亮姐姐制服,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只要記得,只要娘還活在一天,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你都不許用毒,娘也不會用。再說娘剛才就發現那個斗笠男子的武藝絕對不俗,這兩人的刺殺不能一擊而潰,這樣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便放棄。”
小女孩,雖然很是不解,還是點點頭表示會遵循目前的要求,更是佩服自己的母親竟然那麼輕易的便看明白了三個陌生人。
黑崖由於任務失敗不得不隨著白虹一起回帝都,沒有像往常任務成功那樣向父王的書房走去,而是直接到了王室殺手團懲治的牢房中,準備接受父王早就規定好的懲罰。當白虹站在刑房外聽著主上在隔壁接受沾滿鹽水的金蛇皮鞭的笞背之刑,那響亮的鞭策,讓白虹的心跟著抽動,雖然聽不到主上的哀嚎,但那每一鞭下去,就著鹽水,都會讓面板破開,新的一鞭再下去,橫縱交錯的,讓新綻開的皮肉很快便被沙疼的感覺瀰漫。白虹屏住呼吸,聽到隔壁傳來的主上細微的抽氣,想著估計今天又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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