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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珍貴的解毒製毒的手段。跑路的本領是炎老宮主的絕技,幾月不到,馨語跑得就比其他人要快。
馨語,一直在想著怎樣去白國面對星凡,恰好聽聞宮裡探到星凡被白王派往聊城,那個天下最多樣化的城池,恰好紫竹宮在聊城有些產業需要料理,馨語便受命前往聊城。
在路上,遇見金國尚書之女薛梓顏,因父親剛正不阿被奸臣陷害而不得不逃亡,由於該女子頗是美貌,被監斬官看上,調包送到別院,對於陷害自己父親的兇手,梓顏假意迎合,在別院梓顏色殺了監斬官,連夜逃出,卻受到官府的不斷追捕。恰好被馨語遇見,事實證明,毒藥加上跑得快還是很有救命效果的。
到了聊城,馨語很快利用宮裡的眼線打聽到星凡的住處,去了幾次都被拒之門外,又一次在門口看見星凡下了馬車,扶著一名女子,十分婀娜,往常注視著自己的溫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對面的女子。馨語目瞪口呆,星凡也瞥見了馨語,當馨語以為星凡會解釋的時候,星凡卻一改往日的溫暖,十分冷淡的問她“黑後,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黑崖呢,你有什麼事嗎”。 馨語不知道怎麼回答,兩人很快便默然,那名婀娜的女子在門口招呼星凡,星凡便毫不留戀的走開。掛著滿眼的眼淚,不知道在聊城的遼河坐了多久,看著華燈初上,看著河邊不時出現的情侶,馨語好像覺得自己還不如死在黑玉江裡算了。哭夠了之後,忽然想起自己答應過星凡無論怎樣都要等他,或許他也和自己當日被困在黑國一樣有苦衷,再說自己不是一直希望他幸福嗎,就姑且在這咫尺天涯的地方慢慢守候吧,對於自己所愛的人和這份愛情,馨語有說不出的那份堅決和信任。或許等星凡閒下來,完成了白王的任務,回來找自己的,但一直等了將近三個月都沒有任何星凡到來的身影。
在聊城,半月後,老宮主來視察產業時發現梓顏身上的梓龍玉佩,認出這是年少走失的親妹妹所有,加之老宮主沒有兒女,梓顏又是練武奇才,欲立其為接班人,梓顏 表示自己若不是馨語救就早就不在,願意替馨語打理紫竹宮,但宮中實權永為北堂馨語所有。當時馨語推託,且以為這些只不過是梓顏一時的想法,推託不過就沒有再多說。 後來很多年過去了,馨語才發現當時梓顏的想法竟然一直都沒有改變。
後來,只要不開心,只要馨語對星凡牽腸掛肚,都會跑到遼河邊,看風吹垂柳的那份寧靜,似乎自己的心也能平靜。當聽聞星凡要娶天下首富常小茵後,馨語獨自一個人習慣性的又來到這個自己來了無數次的遼河畔,以為看見垂柳會淚雨磅礴,卻發現,眨眨眼,沒有一滴淚水。
婚禮
……》
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馨語甩甩頭想,怎麼今天回憶過去這麼清晰,還是不要想了,趕快收拾行裝和心情,好好養精蓄銳,面對星凡的婚禮吧,斯人已遠離,如果留不住,總要表現得足夠堅強,不能自己先放棄自己。
另一邊在黑國,主宰者黑崖,看著手裡的請柬,白王的加冕和婚禮,黑崖狠狠的請柬摔落在地,黑崖的黑衛第一時間彙報了,他們的王后,馨語的最新動向,將那個他們黑王裝作不在乎的小女人的情況傳給他們臉色黑芒的王。黑崖聽到正在挑選給白王的禮物,眼中深深的悲傷的蠢女人,黑崖暗暗的低咒幾聲,這個該死的女人,早知道這樣就不放她自由了。黑崖招來黑衛,吩咐他們按照禮制給白王準備賀禮。本來心裡還在猶豫要不要去破壞婚禮,讓這個蠢女人可以自己選擇,但一想到她因為星 凡而悲傷的樣子,嫉妒就如潮水般湧來,MD,下個月的婚禮,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帶回來,身為王后,讓她瘋瘋癲癲的跑到聊城和那個更加該死的星凡近在咫尺,已經夠讓人崩潰了,這個蠢女人,竟然不知道主動 承認錯誤回來,害得自己成天被一幫老臣問起,王后何時才能病癒,何時才有子嗣,天天勸自己早點納妃。該死的,竟然還有個老臣懷疑自己生理上……
簡潔的婚禮,一切都以金色為主調,讓紅色的喜字分外妖嬈,站在加冕臺階的最末一級,馨語遙望那高不可及的王臺,想起很小的時候,有一次星凡拉著自己也站在這級臺階上,指著白王的王座。“語兒,你要快點長大噢,到時我就抱著你一起坐在王座上,俯瞰整個王朝。”自己不負眾望的努力長大了,甚至在無數個寒冬的早晨,偷偷的練習著白王族的接待禮儀。如今自己知書達理的站在這裡,看著星凡與小茵公主緊握的雙手,依偎的身形,那種已經逐漸平復的疼痛,又一次襲來。冷汗不斷地冒出來,馨語很想離開這裡,但想起了自己答應星凡一定會參加這個婚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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