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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忙碌時煊澤神秘的告訴黑崖他的新娘已經激情難待的正翹首以盼主上的臨幸呢,黑崖暗道估計是激烈反抗,死命不從還差不多。
是夜,馨語在黑崖的懷裡,黑崖俯身親吻,馨語便覺得渾身燥熱,本來之前想好的種種逃脫之計,都在自己不斷燥熱且軟弱無力中功虧一簣。似乎有無數的熱流流過馨語的腳趾,讓她不能自已,黑崖馬上意識到新娘被煊澤下藥了。
當晚的黑崖是溫柔的,並沒有因為馨語的“快熱”而急躁,反而是看見馨語微紅的白頸時,有些不相信,這個兒時多面的的同門就這樣軟在自己懷中,成為自己明媒正娶的結髮妻。一個生澀,一個嫻熟,本來可以很好的兩人行必有我師的簡單。
結果,黑崖看著這個一年多沒有見的女子,那因為藥物而朦朧的斜睨的眼神,忽然開始手足無措起來,床上便又多了一個生澀的人。互相憑藉著本能相互撫摸,黑崖額頭的汗珠昭示著他在辛苦的控制自己,卻有無數聲吶喊在心頭,催促著自己讓眼前的少女蝶變為自己的女人。
黑崖還是按奈住自己的急 切,仔細確認少女已經準備好與自己共舞。在黑崖進入的剎那,那撕裂心肺的疼痛,馨語猛然間意識清明,明瞭眼前的男子不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凡哥哥,而是以往處處找茬還和自己無數尷尬的小黑魔,雖然心裡暗自給自己打氣,自己是被迫的,要是凡哥哥因此而嫌棄自己,自己只能努力的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如果還是不能原 諒,那說明愛的不深,自己守著自己的愛戀好了,也沒必要自暴自棄。
一想通了這點,聽說不聽話的新娘會更痛的,怕痛的馨語便開始蝸牛起來,馨語反而放開心境打算不虧待自己,畢竟親密的事情無論自己抱著怎樣的態度都要發生,還不如成為美好的體驗,但轉而想到不能便宜了小黑魔。
我為魚肉的無力,還是在一聲哭喊中拉開 了夜晚的帷幕,“凡哥哥,疼,輕點,疼”。同時,體內的灼熱一顫,本來想慢熱的黑崖在短暫的停頓後是不可控制的馳騁,“叫子夜”,“黑崖,小黑魔”,“叫子夜”,“小黑魔,小黑魔”,最後生澀的黑崖還是很快的釋放了自己,沒有聽到身下女人的深情呼喊自己一聲子夜。雖然大汗淋漓,但黑崖絲毫沒有感到快感,那句自己在她體內的凡哥哥讓前戲 時少年恍如初識□的火熱和興奮忽然間冰冷。
本來煊澤使壞給馨語下的黑國秘藥只要一次便可解除藥性,但當晚黑崖還是失控的對待這個讓自己鬱悶的小女人。一次次狠狠的撞擊,每次都是直到馨語肯按照他的要求呢喃一聲子夜才能暫時作罷。
第二天清晨,馨語在痠痛中睜開眼,滿床的白濁氣息,近在咫尺的古銅色肌膚,讓馨語迅速的想起自己已然成為身邊這個小黑魔的女人。雖然疼痛讓馨語渾身都無法動彈,但馨語還是迅速的/炫/書/網/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淡然而冷漠,和以往在學院的時候偶爾帶著微笑的淡然不同,完全當眼前的人透明。黑崖無奈的接受了煊澤的壞主意,開始用藥物製造兩人的親密。從這天起,除了兩人親熱到馨語無法自持的時候,其他時候黑崖看見的都是一張沒有表情的面具。
在太子府裡的日子,被封了武功,晚上又經常被下那些該死的催情,總是覺得日夜顛倒,馨語閒暇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太子府某個草坪或樹叢發呆。便聽到了下人們零星的議論,“你說,咱們太子還是王爺的時候,王府上下的年輕女子,哪個不雀躍的希望當晚能接受王爺的臨幸,可惜那段時間王爺整天流連在白虹小姐那”,“誰說不是呢,可後來半年不到王爺遣走全部侍妾,開始寵幸那個有淚痣的臨淵公子,弄得府裡府外的年輕男子都躍躍欲試,可不到半年臨淵公子也沒送走了”,“誰讓咱們王爺身材和樣貌這麼出眾呢,不過咋們王爺就是不長情”,“是啊,是啊,可是太子怎麼會娶這麼普通的太子妃”,“別說太子妃了,成天沒有表情,像全世界都欠她的”。
類似這樣關於黑崖在婚前的風流韻事馨語只聽到了這一次,但黑崖這廝的形象便在馨語的腦海中根深蒂固起來“色豬,男女都不放過,階段性的不計性別的發情,不到半年便無情的轉身”。
馨語就開始數日子,想著估計半年自己就解放了,心情逐漸好轉,偶爾還會因憧憬和星凡重逢而露出開心的微笑,弄得府裡的下人們都開始傳言太子妃已經被太子的魅力征服了。但是一晚黑崖沒有給馨語用藥,馨語的反應就是冷淡的呼呼大睡,讓黑崖慾求不滿,黑崖心裡明白了這該死的女人的微笑估計是在幻想那更該死的白星凡。接下來幾天黑崖脾氣暴躁,黑崖的貼身侍衛煊澤調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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