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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展。真不知道羞恥,我要是你我早就找根繩子吊死算了!哪還會出現在這裡?”
“只可惜你不是我,要不然這皇城就要上演一副痴情烈女的故事了。”抓著小男孩的手,夢傾絕回道“還有,本妃要提醒你們兩點:第一,戰王已經仙去四個月了,屍首估計爛得只剩下骨頭了。所以這個剛死之說不成立。第二,戰王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名號還在,俗話說死者為大。你們動不動就拿戰王的死說事是又不是有些不尊重?看你們一副隨時準備為戰王拋頭顱,灑熱血的樣子,該不會是為了刺激本妃故意在做戲吧。如果是的話就請你們不要再繼續了,否則本妃會誤以為真,小心真的把你們送到戰王那裡去。助人為樂這種事,本妃最愛幹了。”
“你——!”文琪被夢傾絕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恨不得吐血倒地。而她身側的粉衣女子到頗有些定力,只是身形顫了顫就又開了口。
“難道戰王妃說這話就是對戰王的尊重嗎?”
“本妃和你們不一樣,本妃想怎麼說他都可以,誰讓他是本妃的男人呢?”夢傾絕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只聽的一旁的侍女嘴角直抽。
“你!你這剋死戰王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戰王,要不是你,戰王會死嗎?”文琪像是起死回生的小強再次滿血迴歸,卻被夢傾絕下一句話打擊的再也無反抗之力。
“會死,不過是早晚死的事情。你難道認為戰王是妖精嗎?千年以後還舞著刀槍在你面前嘿嘿哈呼?”
“噗——”文琪徹底內傷了,她覺得她實在是說不過這個女的。
“戰王妃剛才還說我們老拿戰王的死說事,難道戰王妃就不是嗎?”粉衣女子上前一步,質問道。
“本妃這叫做懷念先夫,和你們一樣麼?”挑了挑眼角,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樣。
粉衣女子憤恨的握緊雙拳,看著對面依舊是淺淺笑著的夢傾絕,冷笑了一聲譏諷道:“戰王妃口齒可真是伶俐,讓如若心服口服。可戰王妃這麼有能耐為什麼短短三四個月就要靠賣掉戰王的產業來維持生計了呢?”
“就是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個災星!一嫁到戰王府就剋死了戰王,如今又要禍害整個戰王府!真是個在煞星!”綠衣女子像是起死回生一般抓住夢傾絕的‘把柄’就一頓譏諷,眉宇間一陣得意。
“既然知道本妃是個煞星,就不要閒著沒事來犯本妃的眉頭。你們難道就不擔心第二天一早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已身負黃泉,和戰王品茶下棋了?”見那粉衣女子身形也搖搖欲墜,夢傾絕再次狠狠出擊將她們重重的恐嚇了一番。果然,二人臉色瞬間變得比那白紙還要白,瞪了她一眼,就慌張地離開了。
“腦殘。”
望著她們的背影,夢傾絕毫不客氣的評價道。聲音雖然細小,卻被來找她的花倪鸞聽到。疑惑的順著夢傾絕的視線朝前方看去,正好看到一抹翠色的身影。
“文琪?那個跋扈的戶部尚書之女?”花倪鸞挑了挑眉頭,貌似她沒有請她來吧,估計又是纏著戶部尚書跟來的。
“太子妃嫂嫂!”小男孩一見花倪鸞,立刻興奮的撲了過去,抓著她的手不放。而花倪鸞則是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你這小機靈鬼又亂跑,害的你嬤嬤到處找你。”說完就轉頭吩咐侍女去找小男孩的嬤嬤了。
夢傾絕看著梳妝之後的花倪鸞,熾熱的紅裙張揚嫵媚,精緻的小臉跋扈中帶著分英氣,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朱釵,忍不住搖頭讚歎:“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了什麼?”花倪鸞迷茫的看著她,站在中間的鐘離澤也仰著小腦袋一臉茫然地看著夢傾絕,天真的模樣可愛極了。
“可惜了我竟身為女兒身,無法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啊!”嘆了口氣,夢傾絕帶了分玩味的語氣說道。
“沒事!我不嫌棄!”花倪鸞大度的揮了下手,走上前挽住夢傾絕的胳膊陷入了憧憬“等哪天我厭煩了那個死狐狸,我就找你去,我們倆一塊逍遙於江湖,怎麼樣?”
“不怎麼樣。”伸手排掉她的爪子,夢傾絕毫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等你厭煩了你家那隻狐狸,我估計一隻腳也該邁入墳墓了。”
“對!你要進去找二弟是吧。”花倪鸞調笑的看著夢傾絕,誰知卻得來她兩記大大的白眼。
“嗯,我進去把他丟出來。”
“······”
這個女人。
花倪鸞無奈的舉手投降,一垂眸卻發現向來膽怯的六皇子此時卻毫無怯意的仰頭看著夢傾絕,水靈靈的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