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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尹殤的,可她一點不喜 歡'炫。書。網'那樣。
若是天下的人都一樣,雖然看起來的確是和諧了,但這世界,也就失去了一切光彩了。尤其是,她若是要給她腦子裡弄手腳的話,那這個尹殤就必然會丟失一些東西。或是讓她最痛苦的事。
那些事情,雖然人人總在逃避,想要錯過,可那也是最刻骨銘心的,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若是丟失了,生命便不再完整。
若是那些走投無路,想要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像玲瓏那樣的人,也就罷了。別人的話……如果沒有人僱傭,她一般是不會出手的。
女人間的戰爭(五)
女人間的戰爭(五)
那尹殤也不餓了,直接將碗盤又收了放在一邊,將棋盤居然又拿了回來。
“琴棋書畫廚,勝了三場算勝。”本來可以一局定勝負的事情,可這尹殤卻非要弄出五場比試來。不得不說,她實在是個聰明到了極點,兩人比試,必然要有裁判,而在這山上,裁判的人選,自然就只有季餘一人。
她既然動了心思要跟季餘,勝利自然是必須的,但若是能借此機會,讓他知道,她比他的妻子要好上千百倍。
她自然是知道,一些男人只是貪圖美色。但是那樣的男人一般都不會對這美放太多真心,美色會隨著時間的推遲而衰敗,只有用才華性情,才能真正的綁住一個男人的心。
正如魚音所說的,她十分自信,從她可以將這三十幾座山上的土匪收攏在手裡,以她馬首是瞻便足以說明她的能力。這樣的女人,也有這個資本自信。
所以,自信如她,當然會希望藉著這個機會,讓她看上的這個男人,看清楚,看明白,她與他的老婆是不同的,她比他老婆要強上千百倍。
帶著這樣目的,她一將棋放下來,立刻便道:“請季公子進來,替我們二人做個見證。”
她的聲音落,季餘已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果然拿著兩個紅色的果子。他邊向兩人走著,邊有些疑惑的看向魚音。
他可是將她的話聽在耳裡,聽起來,似乎是隻要收服了這個尹殤,便能得到這離雁山上的眾多土匪。雖然他也覺得這個女人在這裡的地位頗為特別,可特別到如此境地,他還是難以相信。
魚音只是衝他輕輕一笑,並沒有作太多的解釋。不過,有這坦然的一笑,便也已經足夠了。
季餘已然放下心來,從容的搬了椅子過來,坐在兩人中間,充當臨時的裁判。
女人間的戰爭(六)
女人間的戰爭(六)
魚音既然已經說了,比什麼隨對方選,所以,對於尹殤的安排是完全沒有異議。所以,既然人到齊了,所需要比的東西,也是現成的,她便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安穩的坐下來。
“我是主,夫人為客,就由夫人執黑子吧。”尹殤一臉的自信笑容,還有一副高高在上的,俯看別人的傲然。
對此,魚音依舊沒有任何異議,既然下棋麼,那麼看的就是最後的輸贏,至於對方的態度和那些傲驕,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於是,魚音執黑先落子……
半個時辰之後,魚音悠然的吃著季餘替她尋來的果子,而對面的尹殤,卻是臉色潮紅,氣息微喘,額頭佈滿密密細汗,眉頭輕鎖,貝齒輕咬紅唇……
怎麼看怎麼緊張,怎麼看怎麼可憐。
只是,此時別的另外兩人,對她都生不出什麼可憐的心思來,到是閒聊的勁頭不小。
只聽季餘用頗為訝異的語氣道:“沒想到夫人的棋藝居然如此之妙,不知師承何人?”
魚音白了他一眼,“觀棋不語啊,夫君?”她非 常(炫…書…網)用力的提醒著對方,不該問的別問,問了她也不會說。
“夫人說的是。”對於魚音這突然出口的夫君二字,某人非 常(炫…書…網)受用,所以,非 常(炫…書…網)用力的叫著夫人二字。
其實他只是一想,便也覺得根本無需多問,他的這個夫人雖然年紀小,雖然偶爾還是會生出一些衝動,做出一些比較特別的事情來外,其他的地方,那是處處透著神秘。
在水底如同在岸上一般自如換氣,便是失去意識,在海底也有氣泡保護,再有那可以控制人心神的琴聲……若是每一樣都要問出出處……也著實讓她為難了些。以已度人,如果是他,只怕也是不願宣之於口的。
所以,他立刻便轉開話題,又看向棋盤。
女人間的戰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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