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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咳了一聲後,百里容瑾才道“沒有你想的那般誇張,只是被人撞見在林中私會。有了瓜田李下之嫌。阮丞相又逼得緊,再加上許姨娘在一旁的幫腔,父王才不得不點頭同意。但也因為這個,而惱了許姨娘。”
夏聽凝撲哧一笑“我倒真沒想到,二弟妹竟是這般嫁進來的。那父王就不惱阮丞相嗎?這怎麼看都像是人家策劃的呀。”
百里容瑾無奈的道“怎麼可能會不惱,不過是礙於沒有證據,且不好與阮丞相撕破臉。父王能做的,就只有不讓二弟妹參與府中的大小事務,不給她機會掌權以此來告知別人,靜王府沒有被拉攏就是了。”
夏聽凝點了點頭,那個阮丞相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這皇位之爭最好的做法就是別摻和進去呀。雖然說要是支援成功了,那地位和權勢自當是不用說了。但萬一要是失敗了呢,那還不得被新帝滿門抄斬。畢竟誰都不會留著個異己的。這渾水哪是那麼好趟的。
在心裡搖了搖頭後,夏聽凝又繼續問道“那許姨娘呢?她在府裡是什麼樣的地位?”
今日見了這許姨娘後,她的心裡便一直存在著疑問了。這人究竟是怎麼當上公爹唯一的妾室的?
百里容瑾淡淡的道“許姨娘原先是父王身邊的婢女,有一次父王醉酒不小心收用了她。便將她收為通房。哪怕父王落魄了,她也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只是後來父王與孃親相戀,對孃親堅持下嫁的舉動很是感動,便想在成親前將許姨娘許個好人家,只娶孃親一人。但許姨娘當時卻剛巧有了身孕,再加上她苦苦哀求,說只要留在父王伺候就好。孃親知道後雖然心中介懷,但最後還是將其留了下來。而且成親後父王也沒有再納妾或收通房,每個月也難得過去許姨娘那一兩次。漸漸的孃親也就釋懷了。”
夏聽凝聞言疑惑的道“有了身孕?那那個孩子呢?”按理說當時公爹跟婆婆還未成親,那這許姨娘的孩子應該是老大才對呀。怎麼容瑾才是長子呢?
百里容瑾伸手撫過了夏聽凝的秀髮,答道“那個孩子不到三個月就不小心流掉了。父王雖有些心痛,但當時孃親剛好有了身孕,這才衝散了父王心頭的陰霾。孃親跟父王的感情也日益加深,發展到後來父王更是一連數月都沒有再去過許姨娘的屋裡。哪怕是偶有一次在那過夜,隔日也必賜落子湯。只是即使是這樣,許姨娘還是懷上了。父王雖疑心對方有沒有喝下湯藥,但許姨娘卻堅稱是意外。父王又下不了手打掉胎兒,只好讓她生了下來。”
夏聽凝聚精會神的聽著,後才問道“那個孩子就是百里塵軒?”
百里容瑾淡淡點頭,繼續道“有了孩子後,父王便不好再冷落許姨娘了。至少每個月總會去她那坐上幾回,以免府中的下人見高踩低。只是這次父王若在那過夜,不但立即賜下落子湯,還會親自看著其喝完。不料,三個月後,許姨娘再次有孕。第一次可以推說是意外,但第二次父王便不再信了。只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且其還育有一子的份上,才沒有責難她。不過自此便沒有在許姨娘那過夜了,若非對方從此以後便處處伏低做小,十幾年下來。二弟和妹妹又都已長大,父王這才原諒了她。看在孩子的份上,每月抽一小會空過去用頓膳便回來。”
夏聽凝恍然,原來當中還有這樣的緣故。這許姨娘倒也算是好手段了,單說公爹在那過夜的次數便少得可憐,還必賜落子湯,居然這樣都懷得上。她實在是不得不感嘆對方確實是手段不小呀。
突然間卻又想起另外一事,夏聽凝問道“你剛才說父王因為二弟的事而惱了許姨娘,那現在父王又是個什麼態度?”
百里容瑾淺淺一笑“上回的事父王很是惱怒,到現在都沒原諒對方,自打二弟妹進門後便再也沒去過許姨娘那了。如今也只剩一點當初的情分在維持著了。而且父王怕是也瞧出了對方的一點心思,更因此暗地裡敲打過二弟幾回。許姨娘不知道的是,哪怕我真的活不長,父王也不會將世子之位傳給二弟的。他曾對孃親許諾,這王府只會留給孃親生的孩子繼承。”
聽到這,夏聽凝總算是瞭解了靜王府裡的事,她就說嘛,那許姨娘又不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怎麼就當上公爹唯一的妾室呢。敢情是這樣的緣故呀,不過這倒也是,誰叫人家在公爹落魄的時候還一直陪伴在其身邊呢。有了這樣的情分,再加上育有孩子,也難怪公爹只是冷落了對方。要沒犯什麼不可原諒的大錯,還真不好把這許姨娘給怎麼樣。
夏聽凝心下嘆息,算了,只要對方別動什麼歪心思。那她自是不會去搭理人家。但若是被她抓到什麼把柄,那可就怪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