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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屋外納涼得太晚,導致陽陽受了涼,起初還只是一直流鼻涕。後來也不曉得是怎麼了,忽然就發起了高燒來。
陽陽一向是身體不好的,動不動就容易生病。這點初七心裡是清楚的,但她仍舊是萬分的自責。如果不是她帶著陽陽睡在外頭,也不會引得陽陽發病。陽陽素來是身子骨不好,若是普通的感冒倒也沒什麼,但眼下引發了發燒,初七就怕是引出什麼其他的舊病來。
每每看見陽陽在床上難受得皺眉的樣子,初七也是在一旁急得陪著落淚。偏巧這段時間孫大夫出遠門了,他一向是管著陽陽的病。
她們只得找了別的大夫裡,開了藥方,每天按著藥方給陽陽抓藥煎藥。日裡初七要去書院裡,繡娘真是忙得分身乏術。到了下午初七從書院裡回來了,倒還要好一點。煎藥什麼的,初七都還拿得上手,繡娘這時就可以坐在屋裡一面繡花一面陪看著陽陽了。
就這樣不停的吃藥養身的,大約過了有十來天,陽陽才慢慢的好了起來。見他身子好起來了,初七和繡娘均是舒了口氣。
哪裡曉得,第二日繡娘卻是也病倒了。大約是陽陽生病時,她日夜照顧在一旁過了病氣。眼下陽陽一好,她鬆了氣,病氣也就發了出來。
初七下學回來時,正好看見張嬸坐在床前,唉聲嘆氣的說著什麼。她以為是陽陽又發病了,忙上前去看,才知是孃親也發了高燒。
這一下初七倒真是急得臉色發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繡娘怕她擔驚受怕的,強打著精神對她說沒事。說著便要翻身起來,無奈身上沉得厲害,徒勞的掙扎了一下又懨到了床上。
“你還是好生歇著,我去看看藥煎好沒。”張嬸說著招手讓初七先在旁邊照看著,她自己則跑去看藥。
繡娘原先以為沒什麼大礙,自己弄了些薑湯喝的。誰知喝了熱湯非但不見好,反倒燒得越發厲害了,這才驚動了張嬸和辛繡娘。
兩人合計著由辛繡娘出去請大夫,張嬸則留在府裡照看著。等大夫把了脈,開了藥方,抓了藥,辛繡娘有事被夫人喚走了。則只留下張嬸看著,她又要顧藥,又要看著繡孃的,也是委實看顧不過來。
初七這下也倒回來的是時候,再說張嬸熬好藥,端過來喂罷繡娘喝了以後,又要去燒火房裡忙著做飯。而繡娘喝了藥,腦子昏昏沉沉的,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任務交接
若說陽陽發了病連著喝了十來天的藥才好,那是因為他一向是身子極不好的。而初七卻不知道繡娘是怎麼了,一連喝了好些天的藥也沒見多少起色。
雖然熱退了下來,然而卻仍是病懨懨的躺在床上,渾身使不出力來。每每到了夜裡更是越發咳嗽得厲害,彷彿掏心裂肺的咳嗽一般。
就這樣熬了好幾天,原本就清瘦的繡娘這下越發的消瘦了。而日日守在她床旁,寸步不離的照看著她的初七,自然也沒好到哪裡去。
看著繡娘這樣,初七心底也是焦急得厲害,也不曉得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會一直不見好。藥是喝下去了一碗又一碗,然而她還是整個人病懨懨的。連拿著繡花針都覺得使不出勁,更遑論專心繡佛像了。
眼見著日子是一日一日的過去,這日竟是連夫人也驚動了,親自過來瞧。
“可好些了?”柳月清俯身按住欲起身行禮的繡娘,微微皺著的眉宇見顯示出幾分關憂:“還病著呢,就甭管那些子規矩了。”
“熱是退了,但身子卻一直是懨懨的。”在一旁的初七端了藥上前,一面遞給繡娘一面回著話。
柳月清點了點頭,又說了好些子寬慰的話。大抵就是好生將養著,不急著繡花,等身子好了再說。繡娘自是一一點頭應下的。
正說這話,忽然辛繡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必是也沒料到夫人會在屋裡,一見到柳月清,先是一愣,隨即立馬躬身行禮。
“繡娘這裡倒是熱鬧,往日裡翠蕊、翠琴沒事便一個勁的往這邊跑,現下連辛繡娘也成日跑了。”柳月清笑著看著繡娘打趣的說道,頓了頓,又添了句:“聞景和朝兒也是喜歡往繡娘屋裡頭竄。
這話說得幽幽的,好似在埋怨,然而臉上卻是一臉的調笑,一看既知是在玩笑。往日裡,她一貫是嚴肅或是抿嘴不發一言的,倒是難得見她說句頑笑話。在場的人也都掩嘴笑了起來,翠蕊倒是還頗為大膽的說了句:“看這味兒酸的,都快趕上春上的梅子了。”
此話一落便惹得人越發笑了起來,連柳月清都笑得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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