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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些東西出現在別處來搶走了生意。
初七笑了笑,答道:“蟲子,我想問你件事,只是不知你肯不肯老實答我?”
“你說!”他挑眉,略有詫異之色。
“你在京城創這霓裳,究竟為的什麼?商人重利,你是為了利麼?”她凝視著他,毫不諱言的問著。
事情到了今兒,她若還只是單純的相信花有重與姜煜桓在晉京開這霓裳,只是為了賺一些豪門大戶的銀兩,那她便真是蠢到家了。
花有重斂眉不語,沉默了半晌才淡淡開口道:“這麼說,你是懷疑我想奪花家的產業?”
初七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只看著他,平和道:“其實你怎麼想都與我無關,我只是不願牽扯進這些事情來!”
是的,她原就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等著平平常常的過完這一輩子。至於那些豪門恩怨,爭權奪勢,她不想介入,也不願去過那樣的日子。
聽她這樣說,花有重面色陰晴不定,許久之後,他才慢慢開口道:“我不逼人,人卻逼我,如之奈何?”
他本來壓根沒打算來晉京,更不願意與花有為爭奪什麼。可是你不爭,別人卻仍是疑你、害你、看你不得,這爭與不爭,其實早由不得他了。
“昔日寒山問拾得曰: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聽了花有重的話,初七不由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他緩緩說道:“拾得雲:只是忍他、讓他、由他、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表妹駕到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表妹駕到
走進來的是霓裳的一名管事。姓許,生的甚是精幹,向二人行禮後,這才稟道:“有人來談生意,說要見一見公子!”
對外霓裳的東家乃是姜煜桓,這些日子不過是姜煜桓不在,由花有重代管,因此霓裳上下皆稱之為公子。
花有重正自尷尬,聽了這話,便起了身,衝著初七點一點頭,跟了那管事的出去了。初七默默坐了一會,也覺有些悵然,便也出了雅室,走到外頭尋了那幾個夥計說話。
霓裳因接待大家小姐的多,因此當初初七便曾向姜煜桓提議僱幾個女夥計。姜煜桓對她的提議素來無有不從的,果真便在眾繡娘中,挑出了幾個個性活潑,生性出挑的放在了店內。
要說姜煜桓挑的這幾個少女生的都頗清爽乾淨,說起話來,更是口齒伶俐。溫善體貼,比之店裡的其他夥計倒更出挑了。而且因為霓裳的舉動,目下京中也有不少的綢緞鋪子跟風僱起了女夥計。
此刻時近午時,店內客人也大多走了,夥計分班吃飯去了,因此看著倒冷清了不少。
初七斜靠在櫃檯邊上,與那個賣十字繡的少女說著話。據這少女自己說,她是生在櫻桃初熟的季節,故此名喚櫻紅。在這一群挑選出來的少女裡頭,她亦是生的最為清秀標緻的一個。
先前初七與她也打過一些交道,算是相熟的。二人正說著話,櫻紅便挑了些日常遇到的可笑事兒同她說了。
初七聽著她口中說的那些顧客的稀奇古怪的要求,只是笑,心中卻興致勃勃的盤算著是否有可以將那些要求付諸實施的可能性。
二人正說得高興,初七偶一抬頭,卻看見霓裳門口正有一輛精緻的青綢帷幄小車停了下來。
那車看著倒不大起眼,普普通通的,惟有那拉車的馬兒卻是出奇的漂亮,通體雪白,全身無有一根雜毛,長長的鬃毛迎風飄揚,愈顯神駿非凡。
初七一眼便見了那輛車,不覺住了口,只帶了幾分好奇的拿眼去看那車。
通常坐這種青綢帷幄小車的,皆是大家人家的夫人小姐,而這車,拉車的馬兒更不同尋常。這讓她倒很想知道這車內走出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兒。
只見那青綢繡白梅的車簾輕輕一動,從小車內走出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來,看來年可十七八歲,生的眉目清秀婉轉。只見那少女看著雖是奴婢之身,卻也是穿綢著緞,滿頭珠翠,看那身份是端的不凡。
那丫鬟下了車,隨即又自車中取了一張錦凳下來,小心的安放好了,這才自車中扶出一名纖弱嫋娜的夫人出來。
那夫人看著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肌膚瑩潔如雪,五官精緻小巧,身段更如風中垂柳般嫋娜,更難得是那一份婉約如水的氣度,讓人不由得便要心生憐意。
那丫鬟小心的扶著她下車,細心的呵護著她踩上錦凳,踏上這千尺紅塵之地。她那長長的雪青色裙裾便如水一般的拖在了地上,竟平白的為這塊地方都彷彿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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