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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掉出來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在本官的府邸門口辱罵本官?”雲遠恆看到雲清染,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個子不高,看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
“我是何人?”雲清染冷笑,“你好意思問我是誰?我他孃的就是你剛剛帶回府上的那個女人的丈夫!你他孃的仗著自己官大就欺負我這種小老百姓,看我娘子長得好看就搶了去是吧?我那娘子見你有權有勢,就拋棄了我這個糟糠之夫,跟了你這個糟老頭!你們簡直就是一對狗男女!那賤人我不稀罕,但是也不會便宜了你這個老不死的,那賤人就是死也要髒在我家的祖墳裡頭,讓我娘在地下好好地調教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雲清染罵得兇,句句直指雲遠恆的惡行。
雲遠恆怒,知道他眼前的男人是在無理取鬧,“來人,將這個辱罵本官的無禮男人拿下!送交官府!”
“你們看吶,雲遠恆這老東西,仗著自己官大就想要了我的命!送交官府?誰不知道你是雲相啊?誰敢不賣你雲相一個面子啊,誰不知道他大女兒是皇上的寵妃,誰不知道他的大兒子是皇上重視的錦衣侯爺啊!我被他送去官府我還有命嗎?”
雲清染對著圍觀的群眾道。
眾人雖然不敢得罪雲遠恆,可是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卻是很明顯的,明顯地可以從他們的眼神裡面看出來,如果對方不是雲遠恆雲相爺的話,這會兒在場大媽們菜籃子裡面的雞蛋和菜葉子恐怕已經丟出來了。
本來雲夫人屍骨未寒你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就已經夠可惡的了,虧得你之前還和雲夫人擺出那麼恩愛的樣子來,還要去勾引已婚的女人。
一個男人勾引已婚女子破壞人家家庭,不管放在哪個年代都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
第148章 這女人!真是可恨!
雲府的守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知道在眾人這般的眼神下是不是應該以強硬地將這個引起軒然大波的銀面男人帶走了。
若是帶走的話,他們大人的罪名怕是要坐實了,可若是不帶走,任由著這男人這麼說下去,怕是情況只會更糟糕。
雲遠恆的臉都黑了,莫名其妙被人扣了這種罪名上去,換誰都不會有好臉色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抹黑本官!”雲遠恆怒道,要不是休養好,換做一般人,此時怕是已經發飆抓狂了。
“抹黑你?我只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罷了,怎麼能說是抹黑你?你說我一個小老百姓,冒著被你抓走弄死的危險來抹黑你有必要嗎?要麼你叫我娘子出來我們對峙,要麼你乾脆讓人將我押走,反正你堂堂相爺,多的是方法將我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弄死!”
雲清染賭雲遠恆不會將人將她押走,因為他要顧及自己的名聲,這麼多人都看著,如果他真的將自己給押走了,就等於他預設了自己的罪名。
“你的娘子是誰,姓誰名誰?”雲遠恆無奈,只好順著雲清染的意思來,心裡還納悶著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要用這麼卑鄙的方式來抹黑他。
要是讓雲遠恆知道,這個站著他面前,衝著他大呼小叫,大罵他老不死,不知廉恥的人其實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他的女兒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給氣暈過去。
“笑話了,我說出她的名字你就會把人乖乖叫出來嗎?你來一句,我沒聽過這名字,我沒見過這個女人,就可以將你做過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抹得一乾二淨了嗎?呸,你想得美!”
名字的話雲清染隨隨便便就可以編一個出來,雲遠恆肯定會說自己沒見過。
雲遠恆的眸子越來越深,越來越黯,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針對自己,步步緊逼,絲毫不相讓。
這情況大概可以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了吧?
就連九重都不得不替雲遠恆捏上一把汗了,只因為雲清染的無恥行徑讓人很是無語,作為剛剛才品嚐過雲清染的無恥的人,九重對雲遠恆倒是有幾分同病相憐的味道。
“你到底想怎樣?”雲遠恆寒了一張臉。
“怎樣?還能怎樣?當然是將人還給我啦!最好順便將你的其他女人也都交出來算了,你說你的正妻這才走多久啊,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身為一個男人,你要找女人沒人攔著你,你好歹也顧忌一下你的子女的感受吧?你的兒子如今剛剛請旨去了荊州府,你這樣他可是很心寒的!”雲清染雙手叉腰,無比兇悍地以命令的口吻對著雲遠恆喊著,只有後面那句話算是說到正點上去了。
雲遠恆皺著眉,卻沒有辦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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