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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密道本身大小的限制,導致士兵們都是陸陸續續地上來的,雲子烯只要安排好大家在江邊等著“捕撈”就可以了,簡直比捕魚還要輕鬆!
“郝長德,這一次你不是輸在我的手上的,而是另外一個人。”雲子烯淺笑著說道,說實話他很意外,意外君墨辰和清染會混在其中,也意外君墨辰會知道密道一事。
君墨辰用簪子表明了身份,又告知了他密道一事,然後雲子烯就撤了兵,和郝長德之間便是一場心理戰了。
雲子烯撤兵,給了郝長德思考的時間,也給他無形的壓力。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對於郝長德來說是備受煎熬的,更何況他還想要去支援他的恩師郝於天,結果他真的選擇了秘密撤走,想唱一出空城計給雲子烯看,只可惜空城計是註定唱不出來的。
這一次皇上下的命令對雲子烯來說是十分棘手的,棘手在於他要對付的不是敵軍,而是他們盛榮皇朝的子民,那些士兵中大部分都是以自己是盛榮皇朝計程車兵而成了士兵的,雲子烯不想傷他們,所以一開始雲子烯只是做試探性地打鬥,不想動真格,不想要血流成河,因為那些血都是盛榮皇朝子民的血。這與他在與北燕戰鬥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另外一個人?你說誰?”郝長德不明白雲子烯的話,除了雲子烯,還會是誰?
雲子烯沒有回答郝長德的問題,想來郝長德亦或者是郝於天都不會想到,他們的這一支軍隊會毀在一個誰都沒有放在心上的病人身上。
“將郝長德帶下去。其餘人隨我來。”雲子烯在抓完了郝長德之後便要折回去再將那已經可以被稱之為“空城”的要塞拿下,那裡面還有君墨辰和雲清染,他要去接他們兩個。
雖未奇險之地,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雲子烯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便可以將它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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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從水牢下離開了,雲清染他們還在營帳之中。
雲清染讓君墨辰枕著自己的腿,給他些許她的溫熱,她望著自己懷裡的男人,很脆弱,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脆弱。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君墨辰都像是塵世外的人,那麼幹淨,那麼潔淨,那麼的纖塵不染。
君墨辰現在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他的身體……差不多到極限了,昨天才剛剛犯過病,今天又動內力去射那一支箭,他的身體負荷不了,他知道,但他還是做了。
“在想什麼呢?”君墨辰的聲音很輕,細若蚊吟,略微有些沙啞,他極其虛弱地抬眼望著雲清染,伸出手想去撫摸她的臉。
他舉起的手太過纖細了,每一個關節都很明顯,他的手還有輕微的顫抖,那是因為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君墨辰在他用心的時候,是必然全力以赴的,甚至不顧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本來就那麼脆弱了,他還不管不顧的。似乎只要在他還活著的時候給他所關心的人最好的,就夠了,至於自己會怎樣,都不重要了。他不是在糟蹋自己的身體,而是有些東西對他來說比他的性命更加重要一些。
“在想你現在的身體已經糟糕到了什麼地步了。”
“為什麼不直接問我?”君墨辰知道雲清染還是挺關心自己的身體的,雖然她不會很殷切地表現出來。她是個不會把關心寫在臉上的人,但是君墨辰能從她的行為中感覺得到。
“我不覺得問了你之後,從你口中聽到的會是一個真實準確的回答,你,藏得太好了。”
君墨辰無法反駁雲清染的這話,只是她自己呢?又何嘗暴露出來呢?他也想讀懂她的心思。自己的一顆心不知道怎麼地就落到了她的身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把心交給他,他是一個貪婪的人,他想要佔有她,即使只有一刻也好,他要在她的心上刻下重重的一道痕跡,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也不會消失,等到她白髮蒼蒼的時候,還會想起他來。
“娘子,給我講個故事吧?”君墨辰忽然要求雲清染道。
他雙眼合著,有幾分倦容在。
“我不會。”
“講故事不是生來就會的東西,多練練就會了。”君墨辰慫恿雲清染。
“真的不會。”
“勉為其難講一個吧,就當是在你哥哥來之前打發一下時間好了。”君墨辰單純只是想要聽聽雲清染的聲音。
講故事嗎?雲清染沒給人講過,她的腦中也沒有故事。
“先說好,我也就試著講一講,不好聽你不許怨我。”雲清染事先給君墨辰打好預防針。
“嗯……”君墨辰很輕微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