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人來打掃“戰場”。我和沈讓相視無語,也徑自回了房。
房間裡,昏黃的燭火一跳一跳的,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夜,靜得可怕,除了偶爾從窗外擠進來的風聲……趙琢側身躺在床上,面朝裡,使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他寬厚的脊背和腰間優美的線條。縱有千萬個為什麼,此時的我也無法開口。
緊張過後的放鬆令我格外疲累。在將窗關嚴之前,我還流連於外面的清風浩月。說不清現在的心情是悲傷還是無奈,大腦是空白的,心也是空白的。忽然發覺越來越不瞭解自己——我究竟想要什麼呢?
蜷縮在太師椅裡,我扯了床毛毯蓋在身上,想起當初因為誰睡床的問題跟趙琢爭論不休,不自覺嗤笑出聲。他不會睡地上,所以讓我也睡床上,那怎麼可能!?我有時甚至懷疑自己有“恐琢症”,或許該慶幸那晚趙琢是在我睡夢中進行的……
出乎意料的,這次我一夜好眠,無夢——雖然醒來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到了床上,頸上的傷口也經過細心處理——我也並沒有想象般訝異。
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幾天,直到我認為安全了,才終於敢在那天傍晚,上院子裡溜溜……
風微涼,可是空氣很清爽。我呆呆的坐在池塘邊,望著升騰起的水霧和倒映在池裡不太圓的月亮。
知道身邊多了個人,我卻不看他也不理他。待到他站煩了,會自動搖開扇子與我閒扯開來,“二少夫人好雅興~在此觀魚賞月!”
“哪裡!平日無所事事,出來透氣罷了!”我與他寒暄幾句,便不再搭話。誰想他不識趣,空站了好半晌竟又開口道:“夫人似有心結,不如說來與沈某聽聽?”
瞥見面前人一副認真想為我分憂的表情,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隨便應付了幾句,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就不假思索的問了出來:“沈公子輕功如何?可否教教小波?”如果學會輕功,也許我可以試著找找那座山。
“呃……”沈讓一臉為難,“在下雖略懂一二,但談到教人……”他緩緩露出職業微笑,與我打著商量:“不知二少夫人可有其它事在下能幫上忙的?”
“有~!”我閃著狡黠的目光,用下巴指著整座府邸,“帶我離開太師府!”
本就是開玩笑的話,說出來卻格外痛快!這種肆無忌憚的對話和毫不講理的要求我已經很久沒說過了,尤其是當看到沈讓吃驚的面容,我更是從頭爽到腳。
“開玩笑”三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我就被沈讓接下來的回答震住了,“好啊!”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張得快能塞下一隻60瓦的燈泡。
沈讓含笑,用溢滿柔情的雙眼注視著我,輕輕吐出幾個字:“我可以帶你離開太師府。”
…………………看累了看我分割線…………………
“呃……”望著他逐漸欺近的身體,我腦子裡突然蹦出兩個成語——受寵若驚和雷厲風行——前面那個是形容我的,後面自然說的是沈讓。“沈公子不用收拾行李嗎?”
他輕笑著折起扇子,像抱琵琶一樣抱起我就往牆頭飛去,“恐怕在下來不及收拾了!”
跳過沈讓的肩膀,我發現有人因為遲了一步正大剌剌的戳在院子中央,“趙琢!?”我輕喚出聲。那人似乎聽到了,猛一蹬地也向牆頭飛來,'炫/書/網…整。理'…提=。供'還從袖口裡甩出三個東西直逼沈讓後腰。
被沈讓一個旋身揮袖擋下,三枚銅錢應聲落地。銅錢鏢!?我直覺想笑,趙琢你太有喜感了!
感覺抱著我的兩隻手臂緊了緊,沈讓回眸略帶挑釁道:“‘無憂洞’!一個人來!”語罷縱身一躍,衝進了漆黑的街道。原來古人所謂的“略懂一二”就是“非常精通”啊!過山車又來了……… …b
兩人這麼一前一後跑了好{炫&書&網久,看趙琢那個拼命的身影漸漸沒入黑暗,我突然良心發現的大喊:“我是自願的——”
我們在黑夜中穿梭,涼風削的臉有點疼,我把冰涼的手指貼近嘴巴,輕輕呵著氣。又飛了一會兒,沈讓終於選擇落在接近城邊的一個小客棧裡。
細皮嫩肉的店小二出來迎接,他和沈讓低聲談論著。我知道話題裡肯定少不了自己,因為他們會不時地用目光“關照”我。
討論的結果:我和沈讓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理由:客棧滿員。
我這算被挾持麼?真正的挾持?可趙琢會因為我去那個什麼山洞嗎?唉,不想了,杞人憂天!誰知道明天我會不會被個穿越過來的大卡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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